餘額不足
杜龍剛掛了電話,燒烤攤的方向突然快步走來幾條黑影,杜龍著來人眉頭一皺,覺得有點不同尋常。
這條路一邊是黨校宿舍,一邊是中學,白天雖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晚上卻是極爲僻靜的,何況這幾個人行匆匆,鬼鬼祟祟,一看就不像半夜路過的行人,杜龍把馮爲伍扶到路邊一石墩坐下,悄聲對他道:“馮哥,你看這幾個人,好像有點不對路啊。”
馮爲伍向那幾人瞥了眼,低聲道:“管他呢,咱們人,還是別惹事的好。”
馮爲伍的話剛說完,那五個行匆匆的人突然加速向兩人衝了過來,這下連馮爲伍都發現況不妙了,換做平時他手持警單挑一個兩個蟊賊倒也不怕,可如今剛拉得渾像下了鍋的麪條一般綿,哪還有力氣跟歹徒搏鬥啊,至於杜龍,雖然他曾經乾脆利落打倒了兩個大塊頭兇手,但是在馮爲伍的眼裡,一個剛從學校畢業文質彬彬的傢伙,戰鬥力也就是渣的級別。
和馮爲伍慌地掏手機報警比起來杜龍可鎮定得多,他雙眼微瞇看著對方來勢,突然大喝道:“我們是警察!你們想幹什麼!”
這一聲大喝足以驚退普通劫匪,但是那幾人卻反而加速衝過來,當先一人手持木棒罵罵咧咧地說道:“日理瑪碧,老子就是要幹你們這兩個小警察!”
杜龍出警向那五人迎去,馮爲伍看著他的背影,真不知他是英勇無畏還是蠢笨至極,一小警能幹得過人家大棒長刀嗎?這時候應該扶著他儘快逃走纔是。
那手持木棒的大漢見杜龍迎面而來,揮舞著木棒向杜龍斜劈下去,那一棒勢大力沉,毫不留手,這是打算把人往死裡打啊,杜龍心中火起,前衝的勢頭分毫不減,只是微一側,那一棒幾乎颳著他耳朵從他邊掠過,差之毫釐杜龍就得去醫院給自己耳朵整容修復了,杜龍手裡的警並沒有長,被他當短棒使,用力在那大漢咯吱窩裡狠狠一捅。
那大漢只覺持著木棒的手臂突然失去了覺,丟掉了木棒的同時被杜龍用肩膀一撞,一大力涌來,材魁梧的壯漢登時被撞飛,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摔了個屁墩向下仰面朝天。
杜龍毫不停留地撲向下一個目標,那是一個手持大約一尺半長西瓜刀的年輕壯漢,杜龍手裡警終於彈出第二節,刷地一聲在那傢伙持刀的手腕上,那傢伙慘一聲棄刀停步,杜龍大步上前開了一大腳踢在他口,那傢伙頓時控制不住,倒退著摔了綠化帶。
杜龍乾脆利落地打倒了兩個對手,讓剩下三人心中開始打鼓,不過他們向來兇悍,三人對一眼,同時發出一聲怒吼,然後兩個手持菜刀的歹徒同時向杜龍撲去,另外一個手裡拿著鋼管,繞個彎衝向了馮爲伍。
這兩人配合默契又手持兇,菜刀雖短可殺傷力卻不弱,杜龍若是用警跟他們對抗,只怕短時間製服不了他們,馮爲伍那邊可就危險了。
杜龍迅速作出決定,他迅速彎腰拾起打頭那人丟棄的木,順便一腳將他踢翻,那人慘著向一側翻滾了兩下,正好擋住了從右側手持菜刀向杜龍衝過來的歹徒。
那人腳步稍微遲疑,就給了杜龍各個擊破的機會,只見杜龍迅速衝向左邊的歹徒,手裡的木呼地一聲掄了出去,左邊那歹徒手裡的刀子剛掄到半路上,杜龍的子已狠狠地砸在他握刀的手腕上。
清脆的骨裂聲傳來,那傢伙慘著把刀拋開,失去了威脅,杜龍迅速轉過來,向另一人衝去,手裡木棒疾揮,噹啷一聲響過之後,黑暗中連續響起兩聲慘和又一把菜刀摔在地上的聲音。
杜龍迅速地解除了威脅之後,立刻掉頭向馮爲伍那邊衝去,剛纔第二聲慘就是馮爲伍發出的,杜龍衝過去的時候,馮爲伍已經捱了好幾。
杜龍大喝一聲:“住手!”飛快地向那歹徒衝去,那歹徒回頭一看,黑漆漆的只見一條人影如猛虎下山般朝自己撲來,他嚇了一跳,看準杜龍來勢之後掄起鋼管就向杜龍腦門敲去,若給他敲個正著,只怕杜龍連當植人的機會都沒有。
杜龍本可以用木架住鋼管,或者側步躲閃,但他卻毫不避讓,只是舉起左手架住了對方鋼管,然後一子砸在對方手持鋼管的小臂上。
一換一,杜龍只覺手臂上火辣辣的疼,但是他住了,對方可沒住,那猛然折了回來的手臂顯示對方的右手前臂已經碎骨折,這輩子只怕再也沒有辦法用這隻手行兇傷人了!
杜龍強忍疼痛,一腳把那人掃倒在地,他將馮爲伍扶起,問道:“馮哥,你沒事吧?”
馮爲伍還沒回答,杜龍耳裡除了慘外突然聽到窸窸窣窣飛速逃竄的聲音,他一個原地轉,將手裡木棒當是標槍投了出去,那個剛從草木從裡爬起來想悄悄逃走的傢伙背心著了一,眼前一黑就撲倒下去,湊巧的是他倒下的地方剛好是馮爲伍剛纔的排污點,等那小子回過神來發現滿臉滿都是髒東西的時候,就只顧著嘔吐了,哪裡還有力氣逃跑啊。
馮爲伍手上、背上捱了好幾,雖然疼得不行,但好在沒有大礙,疼痛倒是讓他的恢復了些力氣,他與杜龍齊心協力將五個歹徒都抓了起來,然後杜龍打了個電話報警,因爲玉眀市警方財政一直很張,因此杜龍和馮爲伍這些都還沒有轉正的小民警是沒有配備警用對講機的,甚至電話費都得自理。
當楊發從網吧門口趕過來的時候,只見杜龍和馮爲伍正坐在路邊石墩上著煙,在他們邊蹲著四個被手銬銬著的壯漢。
楊發用手電照了一下,驚訝道:“小馮,你還好吧?這四個都是你們逮住的?”
馮爲伍搖頭答道:“楊所,我沒事了,這些人都是杜龍抓的,沒我什麼事,總共五個,還有一個正在那邊吐呢。”
楊發這才發現另有一人在稍遠抱著樹正在嘔吐,他也不是自願的,而是被杜龍出了他同夥的皮帶給栓那了,杜龍和馮爲伍上各帶著兩隻手銬,多出一個人就用皮帶栓樹幹上了。
楊發只看了一眼就明白這幾人不好對付,他嘖嘖讚道:“杜龍,你一挑五把他們全逮住了?真看不出來,你這麼能打啊,這些傢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要襲擊你們?”
杜龍苦著臉道:“他們就是衝我們來的,我懷疑他們是在荔園小區抓的那兩個兇手的同夥,見我們落單就跑來報仇,好在這段路夠黑,馮哥又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我趁將他們都打倒了,一時張手裡沒留力,可能有人要殘廢,楊所,你可得幫我解釋一下,我和馮哥都了傷的。”
楊發掃了眼地上堆在一起的兇,說道:“他們果然是早有預謀,網吧那邊本沒人打架,他們報假案把我引開,然後就對你們下手了,說不定小馮肚子疼也是他們暗中搞鬼,你們兩個對五個,他們還手持兇,就算打死了都是正當防衛,何況纔不過是斷手斷腳而已,放心吧,沒事,這些人上肯定還有別的案子,抓回去好好審審,保不準還能挖出別的大案來,你們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支援?不然就把這五個傢伙先押回派出所再說吧!”
五個人裡頭最難搞的就是那個弄了一臉髒東西的傢伙,誰也不想靠近他,又得防著他逃跑,最後杜龍帶那傢伙去菜市場旁的公廁裡就著水龍頭洗了洗,這才勉強都帶回了派出所。
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二逼土豪,短短幾十年時間就敗光了家產。就在他走向死亡的瞬間,突然遭遇空間亂流,這個意外的變故。直接讓他回到了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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