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姜葉走的時候是坐著葉重的紅旗車離開的，車上，葉重看著姜葉，“老人召見你對你來說有利有弊，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姜葉點了點頭，“恩，我知道的。”

葉重笑了笑，看著姜葉，“你跟建軍，建業他們不同，本來這次我是不打算讓你進京的，畢竟你現在羽翼還不夠厚，但是葉秋有自己的考慮而且老人還特地點了你名，所以纔會有你京城行，記住了，在下面要多看多聽多學，爲將來做好沉澱。”

姜葉認真的聽著葉重這番話，姜葉也知道這次的京城行會打自己以前設計好的路線，將自己暴在衆人面前確實不是明智的選擇，不了會有對頭關注自己，一旦自己有崛起的跡象就很有可能招到打擊，而且這些打擊都將會是致命的，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新老替的勢力之間的爭鬥是必不可的，而一個有潛力的人自然會招到對頭的嫉妒打，原本姜葉只是打算低調的發展不讓人注意，但是現在想來已經是不可能了，老人將自己進書房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已經落了衆人的視線裡面，而且葉重在介紹自己的時候也說了自己是葉家的後輩，那麼無疑是在自己腦門上刻上了一個大大的葉字。

而且這一次設計了黃家一道更加會招來黃家的仇視，雖然說黃家的手還不到湘南但是姜葉也不敢小覷，黃家和龍家的關係曖昧，儘管說還沒有擺到檯面上來，但是黃家和龍家的結盟也是遲早的事，龍家要手湘南的事也已經爲事實，無論趙建國和葉秋多麼賣力地阻隔都無濟於事，這也是上面的意思，畢竟來說，趙建國和葉秋兩人的關係太古井無波了，這不是上面願意看見的，趙建國和葉秋的僞裝又怎麼能夠逃得過上面的法眼，現在趙建國和葉秋能夠做的就是待到龍家的人下來之後徹底的架空他，但是這些上面會沒有打算嗎？已經可以預見的，湘南會有一次大震，也算是爲龍家的進而打開局面。

這一切葉重心裡都十分的清楚，湘南的形勢並不會變得樂觀起來，反而會越來越混，姜葉要在湘南發展那麼也就會變得困難起來，雖然說有葉秋但是也不能隔絕姜葉將要遇到的困難。

葉重並沒有讓姜葉跟著自己回家而是將姜葉送回了酒店，臨下車之際，葉重看著姜葉說道，“事理完之後就儘快回湘南去，京城水渾。”

姜葉看著紅旗車離開，沉著臉走進了酒店，回到酒店姜葉纔算是鬆了一口氣，今天一下子見了這麼多的巨頭，這是前世本不可能發生的，說不張都是假的，洗了一個澡之後，姜葉點上一菸深吸了一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京城的燈火輝煌，在這些燈火輝煌的下面到底藏了多的骯髒不爲人知。

這個時候姜葉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電話，“喂，您好，我是姜葉。”

“姜先生您好，不知道可否賞臉一起喝一杯。”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姜葉馬上就想了起來，這個人是方蕓。

“方小姐相邀不勝榮幸。”姜葉心裡還是起了疑，方蕓爲什麼會主找自己，姜葉對方蕓的份還是很好奇的，自己對這個人沒有任何的信息而且最讓姜葉興趣的就是這個人是龍爲民的未婚妻，可是前世龍爲民的老婆並不是一個方蕓的人，那麼這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因爲自己而發生了蝴蝶效應。

約定好地方之後，姜葉開著車子離開了酒店，來到聽風水榭，聽風水榭環境極其的優雅，剛停好車就有迎賓小姐迎了出來，“先生，您好，請問預定嗎？”

姜葉搖了搖頭，“請問方蕓小姐到了嗎？”

迎賓小姐愣了一下，打量了姜葉一眼，“您就是姜先生吧？”

“如果你說的姜先生是姜葉的話，那麼，我就是。”姜葉咧一笑說道，迎賓小姐看著姜葉的笑容不有些呆住了，這麼迷人的笑臉，難怪說方總會包養他，迎賓小姐將姜葉當是小白臉了，要是姜葉知道迎賓小姐此刻心裡的想法的話，估計會當場吐亡，自己有這麼像小白臉嗎？這沒想到自己還有當小白臉吃飯的潛質。

“姜先生您請跟我來，方總已經恭候多時了。”迎賓小姐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說道，方總？難道說方蕓是聽風水榭的老闆，跟在迎賓小姐後的姜葉不想到。

迎賓小姐走到一個包間門口停下腳步出手敲了敲門，然後打開門，“方總，姜先生到了。”

“恩，進來吧。”屋裡傳來方蕓的聲音，迎賓小姐並沒有走進去，然後側過子，“姜先生您請。”

姜葉走進包間，只看見方蕓一黑職業套裝坐在沙發上面看著姜葉微笑，姜葉走了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不知道方小姐相邀所爲何事？”

“咯咯，就是想結識姜先生罷了。”方蕓淺笑道。

“能夠結識方小姐這樣的人是我的榮幸纔是。”姜葉笑道，方蕓拿起一瓶還未打開的路易十三笑道，“我可沒有八二年拉菲招待姜先生，希只喝八二年拉菲是姜先生不要嫌棄纔是。”

姜葉咧一笑，“方小姐說笑了，我那也是胡吹噓罷了。”

“真沒有想到姜先生年紀輕輕竟然對酒這麼有研究，我算得上是一個好酒之人，但是跟姜先生您一比也是甘拜下風啊。”方蕓說道。

姜葉看著方蕓，“方小姐過謙了，像我這樣的窮小子也就是做了點這方面的準備罷了，要是有一天有幸能夠喝到好酒不丟人才是。”

“路易十三才開啓的時候，可以品到櫻桃，水仙，百香果，最七種水果的香味，喝路易十三，不但舌頭要有最好的味蕾，還要有個好鼻子才行。”姜葉啓開瓶塞，深深的吸一口，做陶醉樣，“看起來不錯，好像除了這三種水果味道，還有苿莉，荔枝的香味，我鼻子不好用，只能聞出五種。”

不經意的說話，不經意的作，看起來竟然瀟灑無比，方蕓更加的好奇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了，咧笑了笑，“姜先生果然對酒很是悉啊。”

姜葉笑了笑，“不學無罷了。”

方蕓笑了笑，優雅的拿起酒杯然後輕輕的嗅了嗅，“果香散去之後，香草和雪茄盒的味道是我喜歡這酒的一個原因。”

姜葉點了點頭，“果味只是給人帶來清新，之後的紫羅蘭，玫瑰，檀香木，鳶尾花的清香散發出來。這纔是此酒最爲讓人欣賞味道。”

方蕓舉起杯子，“很高興認識你，姜葉。”

這次方蕓並沒有稱呼姜葉爲姜先生而是直接稱呼了名字，這看似一個沒有什麼的轉變但是其中的意義卻大了，這並不是說方蕓不夠穩重，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下這是拉近關係的一種手法，姜葉笑了笑，“能夠認識方姐是我的榮幸。”

兩人都沒有去在意這個微妙的變化，兩人也都達到了目的，喝了一小口酒之後姜葉將酒杯放到桌子上面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一盒雪茄笑看著方蕓，“方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也應該喜歡雪茄吧，不知道介意不介意。”

方蕓結果姜葉遞過來的雪茄在秀鼻前聞了一下，“上好的古雪茄，全手工製作，不錯，不錯。”

姜葉絡的拿出連棠給自己買的紀梵希打火機烤了一下雪茄然後點上，“方姐，我想今天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吧？”

方蕓優雅的點上雪茄吸了一口，然後看著姜葉，“我想離開京城。”

方蕓的話不讓姜葉一愣，這才第二次見面，方蕓要離開京城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特地找上自己然後跟自己說這個話？

方蕓像是看出了姜葉心裡的疑問一般，“相信你也知道我是龍爲民的未婚妻的事。”

姜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方蕓打量了姜葉一會之後繼續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覺到了，或許我的未來不一定要按部就班波瀾不驚，夠了安排，夠了妥協，爲別人活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爲自己活過哪怕一天。”

方蕓說的這些也是很多世家子弟的無奈悲哀表面上看去風無限而私底下卻只能打碎牙往肚裡吞，但是姜葉這個時候是不可能表態的，“不知道方姐想要說些什麼呢？”

“你是個聰明人不是嗎？”方蕓看著姜葉臉上儘管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是卻有一的淒涼。

“龍爲民是個天子驕子難道方姐還不滿意嗎？”姜葉反問道。

“他確實很優秀，優秀到幾乎很難讓人找到一缺點，但是一個讓人找不到看不見缺點的人會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嗎？”方蕓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