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滿倉今天可謂是倒了黴,他沒招誰,沒惹誰,老老實實地出來看莊稼,就因為看到一對在莊稼地談說的年輕男,想過去提醒他們一下不要踩壞莊稼,就被那子放狗追咬。
到這個時候,他也已經認出那個子,一個朱九真的人,幾年前來到這裡,養了一群惡狗,遠近聞名。
早知道是,就不去趟渾水了,現在倒好,眼見三條猛狗就要追上自己,而他已經筋疲力盡,除非神仙下凡,否則沒人救得了自己。
滿倉痛苦地想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心裡後悔莫及,就在他放棄逃命倒下的那一瞬間,眼前出現幻覺,他看到兩只大鳥從天而降。
滿倉撲通一聲趴倒在地,絕地閉上眼睛,猛狗殘酷的聲在耳邊響起。
不久後,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狗不再,但他也沒有覺到被狗咬的痛楚,滿倉翻過,茫然抬頭,看到兩只大鳥站在面前,而追自己的那幾只猛狗躺在不遠,已經死去。
真到神仙了?滿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雙眼再一看,眼前畫面仍然存在並沒有消失。
他真的遇到了神仙下凡!
徐滿倉趕爬起來跪在地上朝兩個神仙磕頭,然後他聽到其中一個神仙說道:“沒想到事隔多年,又養起了害人的惡狗。”
另一個神仙道:“這就狗改不了****。”
這兩只大鳥當然不是什麼神仙,而是背著由樹枝紮的風箏的賈裡玉和張無忌。
原著裡面,張無忌赤手空拳地被朱長齡陷害墜崖都沒摔死,如今負九神功的二人再背著兩只大風箏,更不會有什麼問題。
只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從半崖降落之後居然到惡狗欺人的事,賈裡玉心中有所覺,運轉九真氣,改變風箏方向,恰好攔住了惡狗。
三只惡狗不識好歹,繼續拼命地撲了上來,結果賈裡玉連出三指,逐一將三只惡狗點死。
這時,朱九真已經騎馬奔到近前,和一起過來的赫然正是衛壁,不知他後來又用了什麼手段哄得朱九真回心轉意。
“你們殺了我的狗?”朱九真抬著馬鞭指著賈裡玉和張無忌,五年不見,張無忌現在又是胡子拉碴,朱九真已經完全認不出他來。
至於賈裡玉,更加認不出。
“對啊,我殺的,你們要怎地?”賈裡玉蠻橫道。
朱九真有郎表哥做靠山,膽子也大,喝道:“你殺了我的狗,我就要殺了你!”
賈裡玉冷笑道:“你們私下幽會原已不對,放狗咬人更是錯上加錯,現在我為民除害,你居然又要殺我,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朱九真哼了一聲,轉頭看向衛壁,道:“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為我做嗎?你去幫我把這個人的舌頭割下來。”
衛壁道:“好。”說著也不見他下馬,子一矮,人已經出現在賈裡玉面前,撮手刀,叼向賈裡玉側頸。
不得不說,幾年不見,衛壁的功夫也有了極大的提高,但是這種提高在賈裡玉眼裡,是不值一提的。
賈裡玉看著衛壁的手落下,看著他的手刀叼向自己的頸部,既不躲閃也不格擋,就在衛壁的手即將切中頸部的皮時,賈裡玉終於出手。
仿佛蜻蜓點水,又像狂浪拍岸,只見賈裡玉隨手一揮,衛壁應掌飛出,像一片被秋風掃中的落葉,輕飄飄地落在朱九真的腳下,繼而扶著口嘔。
賈裡玉好似一步到兩人近前,微笑地看著滿臉愕然的朱九真,道:“要麼跟我走,要麼被我殺死,你選一個。”
朱九真聞言臉慘變,像似看到從地底爬出的惡魔,指著賈裡玉,聲音抖:“是你……”
“沒錯,是我,幾年沒見,你是否崩想起過我?”
“我,想起你,沒錯,這幾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親手掐死你,想把你的一塊一塊地割下來,然後喂狗。”朱九真臉上的表變得猙獰無比,語氣中帶著刻骨銘心的怨恨。
“哦,我幫你認清這個渣男的真面目,你應該謝我才對,何以要恨我?”
朱九真冷笑道:“你幫我認清他的真面目沒錯,但是張有忌,你並沒有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你揭開他的真面目不是為我好,而是要讓我痛苦,讓我失去最後一生存的希。”
“哦,那請朱姑娘你告訴我,你當初和你那個死鬼老爹聯手騙我弟弟張無忌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他也很痛苦,他也很絕?
老實說,我當初沒有設法騙你的,然後再對你始終棄已經很仁慈了,你還多委屈似的。”
朱九真為之語塞。
賈裡玉輕蔑地看了朱九真一眼,然後轉指著地上的衛壁說:“你郎表哥如今差不多已經是一個廢人,以後再也不能沾花惹草,你把他帶回去醫好,就此過上幸福生活去吧。”
朱九真突然大笑起來,道:“他現在在我眼裡和死狗沒有區別,我為什麼要醫治他?
張有忌,你把我的一切都毀了,你不要想就這麼雲淡風輕地揭過去,你現在要麼出手殺了我,要麼帶我走!”
賈裡玉道:“這是我用來威脅你的話吧?”
朱九真也不管那麼多,往賈裡玉面前走一步,幾乎要靠在他上,低著聲音說道:“我還為你保留著子之。”
賈裡玉往後退了一步,解釋道:“朱小姐,我想你哪裡誤會了,我之所以那麼說其實是嚇唬你。”
“我被你嚇住了,你帶我走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訓練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知道怎麼做。”
“但我不知道誒。”
“我教你,我每天訓狗,我教你怎麼訓練我。”
賈裡玉看著朱九真滿臉狂熱的表,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原來這人如此熱衷訓狗,是有特殊癖好啊。
“這麼說,你要做我的奴隸?”
朱九真聽到“奴隸”兩個字,眼睛一亮,點頭道:“是,沒錯,我就是要做你的奴隸。”
賈裡玉想了想,道:“你等一會,我跟我弟弟商量一下。”
朱九真猛然看向張無忌,面有些迷惘:“他弟弟張無忌?張無忌不是已經墜崖了嗎?”
賈裡玉把事的前因後果跟張無忌說了一下,張無忌苦笑搖頭,道:“大哥,你怎麼置就怎麼置吧,我對已經沒有任何覺。”
賈裡玉點點頭,然後對著朱九真招招手,道:“從今以後你就做我的奴隸,取名九兒吧。”
“九兒謝主人賜名。”朱九真喜悅行禮,看得張無忌也是暗暗納罕。
賈裡玉道:“九兒,你訓狗有一套,想來烤狗的功夫也不錯吧。”
朱九真道:“九兒明白。”然後自去燒烤狗。
當晚,賈裡玉和張無忌在朱九真的草屋歇了一夜,朱九真初有向賈裡玉獻之意,但被拒絕了,朱九真也不多糾纏,趴床邊睡了一夜。
賈裡玉對朱九真的機還是保留著懷疑態度的,人心海底針不說,這人的畫風轉變也非常詭異。
第二天,賈裡玉和張無忌回武當,朱九真一把火把自己住了四五年的草屋燒了,決心永遠跟著賈裡玉,果敢決斷,頗有乃父之風。
三人從山腳下啟程,沒走多遠,看到東邊一片遼闊的田野中一個村打扮的子正在奔逃,後面一群人在追殺。
“又是人。”賈裡玉心裡暗道,那村正是張無忌的表妹殷離。
“九兒,你認識那逃命的子嗎?”
“回主人的話,奴婢不認得。”
“那追殺的人呢?”
朱九真頓了一下:“是武烈和昆侖派何太沖、班淑嫻夫婦。”
張無忌道:“我送不悔妹妹去昆侖山的時候,替何掌門醫好了一位妾,不過他恩將仇報,居然要殺我。”
賈裡玉道:“當初去武當山他們也有份,如今這麼多人追殺一個子,真是一點臉皮不要了。”
張無忌:“鯉……大哥,你說怎麼辦?”
賈裡玉想了想,道:“有了。”然後微微低頭,以渾厚的力發出浩的聲音:“武烈、何太沖,你們真是越老越不上進了,這麼多人追殺一個弱子,爾等再向前一步,格殺勿論!”
賈裡玉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在山穀中間震回環,震撼之極。
武烈和何太沖等人聞言,登時停步,抬著頭四觀,武烈道:“在下武烈,誤闖前輩清修淨地,罪該萬死,這就原路退回。”說著一眾人不做片刻停留,退得一幹二淨。
“烏合之眾。”賈裡玉點評了一句,然後繼續趕路了。
朱九真跟在賈裡玉後,心裡再次翻起巨浪,在心目中武烈是和爹爹同級別的頂級高手,幾乎是無所不能,但是今天他卻被主人一句話嚇得大驚失,連向前一步的勇氣都沒有,主人的強大可見一斑。
三人一會上了大路,朱九真道:“從這條路向前走十裡有個市鎮,到時我們可租兩頭駱駝趕路。”
“嗯。”
剛走了兩三路,剛才被追殺的殷離再度出現在三人面前,這次追的不再是何太沖和武烈,而是兩個白子,其中一位是賈裡玉舊相識丁敏君,另外一位清麗秀雅,容貌極,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便是周芷若無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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