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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十章 家是個累人的地方

原本雲只知道這段時間吳放歌總是在喀秋莎吃員工盒飯,還真沒注意他經常‘窩’在辦公室裡小歇,發現這件事的是妮子。

其實妮子發現這件事有兩天了,心裡心疼,又不知該怎麼辦,熬了兩天實在熬不住才告訴了雲,兩人一起纔去看吳放歌,結果妮子還沒怎麼著,雲先掉了眼淚,妮子染,結果讓吳放歌做夢被雨淋。

也許是實在睏倦了,吳放歌這次對於開房睡覺沒有太多的堅持原則,一般況下,他很佔據使用公共資源的。

原本打算陪著吳放歌去客房,卻接了個電話說丈夫何海豹又在下頭吃飯要簽單,無奈,只得嘆了一聲去了,這一耽擱又是半個多小時,回來時料想吳放歌已經睡了,不想打擾他,就打了個電話讓妮子到辦公室問:“他怎麼樣了?”

妮子說:“累了,一倒下就睡著了。”

聽了覺得眼眶一熱,從桌上了紙巾眼睛,然後一看妮子還呆站在那兒,就略帶尷尬地笑了一下說:“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那什麼的人?一聽到自己的丈夫就皺眉頭,卻爲別的男人掉眼淚?”

妮子忙擺手說:“不是不是,吳……吳總他是好人。”

“好人是好人,就是有點濫好人。”雲嘆著,然後對妮子說:“行了,你去忙吧,我也想午休一下。”

妮子應聲出去,才一開門迎面卻撞上了何海豹,正好讓他省的敲門了。看著何海豹渾酒氣笑嘻嘻的進來,雲到一陣的厭惡,但畢竟是自己丈夫,就說:“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何海豹笑著說:“喝的有點多兒,想在你這兒躺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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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躺會兒是沒問題啊,只是你下午不上班嗎?”

何海豹說:“那個班兒,上不上有啥區別。”說著就上來要親吻。

推著他的臉說:“不要啊,一酒氣。”

何海豹恬著臉說:“什麼酒氣,明明是男人味道。”說著又湊過來。

又說:“門還開著呢……”

何海豹笑了下又跑回去關了門,回頭說:“這下總可以了吧……拜託,你都快一個月沒回家了。”

嘆了一口氣,一點辦法也沒有,自己畢竟是他的合法妻子。

何海豹雖然纏人,但倒也乾淨利落,連前帶後不到兩分鐘就完了事,呼呼的直氣,可雲被他弄了不上不下,不又想起和吳放歌巫山時的景來,自然更是滿肚子的不痛快,當然是滿腹的牢。何海豹也覺得尷尬,卻強辯道:“誰讓我老婆這麼漂亮的?我一那什麼了,就想。”

知道這就算是沒什麼說的了,而何海豹也說不了什麼了,一轉眼的功夫就響起了鼾聲,想想也是,酒都佔齊了,之後可不是該睡覺了嗎?

現在的辦公室沒以前的套間,雖說有沙發有摺疊牀,卻沒有淋浴衛生系統。現在一的汗水和,覺得粘糊糊渾,就甩下何海豹一人在辦公室,出來找了個空房間去洗澡。其實原打算等吳放歌小睡一番之後,就去和他溫存一下,可被何海豹這麼一攪,覺得子不乾淨,還是讓人家好好休息吧。

洗澡後出來又回辦公室,見何海豹四仰八叉的還在沙發上睡,原本蓋在上的巾被也掉在了地上,於是又是一陣厭惡,而且這個樣子這個辦公室算是不能用了,就收拾了幾樣東西,搬到了吳放歌的小辦公室,然後打了幾個電話告知幾個主要下屬自己下午的位置,算是暫時找了個辦公地點。

不管是什麼人,一但真正做起事來,就會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的快。雲覺沒理幾件事,偶爾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是下午五點四十五分了,就打電話到下面餐飲部,送幾盒盒飯上來。等盒飯來了之後,先提去了自己辦公室,打開門一看,何海豹果然沒去上班,還在鼾聲如雷。於是沒好氣地推醒了說:“吃飯!”

何海豹睜開蓬鬆的眼睛第一句話就是:“還是我老婆疼我啊。”第二句話就是看了一下桌上的盒飯:“這麼多?你拿我當豬啊。”

沒好氣地說:“你還真像豬,你吃飯啊,我不吃啊,放歌不吃啊。”

何海豹聽見‘放歌’,就問:“放歌也在啊,你也不說一聲,中午酒局也湊一嘛。”

說:“喝喝喝,就知道喝,你以爲人家都像你。”然後就把吳放歌的事兒說了一遍,當然不是百分之百,去了其中的一部分。

誰知何海豹在聽完後居然說出一番很有道理的話來,他說:“雲我跟你說,咱們看著他罪不是?其實人家幸福著啦。你想想啊,吳放歌是什麼人,當兵打過仗殺過人的,啥陣仗沒見過,如果不是自己願意,誰能把他怎麼著?這就有錢難買願意,他覺著自己付出的這些是值得的,所以才忍的下來,不然啊,就他岳父岳母那倆土農民,早就被他不聲不響的就收拾了。一句話,清難斷家務事,咱們做朋友的,適當照顧照顧他就行了,其餘的,沒必要深了管。”

聽的瞪大了眼睛,並非不知道這些道理,而是想不到何海豹能說出這番話來,而且他剛纔說這些話時,雙眼神采奕奕的,和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何海豹說完,又低頭吃了兩口飯,忽然擡頭說:“你還愣著幹啥啊,趕把飯給人家送去啊。”

當然是不得早點去見見吳放歌,可丈夫在這兒又不好立刻就歡天喜地的去,於是就故意一撅說:“我都累一天了,他可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麼不去?”

何海豹裡包了飯,嗡嗡地說:“你沒看我正吃著呢嘛,他怎麼說也是你領導,我這也是給你製造拍馬屁的機會。”

“懶鬼。”雲心裡歡喜,於是笑著罵了一句,去了。

不過結果讓的很,吳放歌並不在房間裡,一打電話才知道,他稍事休息之後就去局裡裡了,作爲主持工作的一把手,兩頭跑,事還是很多的。

“你怕累不死你啊。”雲掛了電話後罵著,鼻子又開始有點酸了。

當各大院校開始放暑假的時候,吳放歌總算鬆了一口氣。林婷和小豔也都回來了。半年不見林婷又出落的水靈了不,只是因爲老林想讓悉一下家族生意,常帶在邊培養,因此前來叨擾的時候不多,而且也不如以前親熱,於是就估著這丫頭可能在大學裡了。小豔倒是高興,因爲漫長的暑假沒有春節,穀子是每週纔會回來一次的。不過吳放歌又給了一份大禮,想借著這段時間有空閒,乾脆休個假帶小豔回雲南去給衛豔掃個墓,算起來也確實有年頭沒有回去過了。

這個事一提出,穀子媽就又不高興,倒是穀子勸老太太:他對死人都能念念不忘,對活人肯定也差不了。雖說自己這樣說,其實心裡也沒底,畢竟吳放歌的子他是瞭解的,作爲男人確實是一流的,作爲丈夫還真得留點神,還好心地不壞,不然早就事惹了一籮筐了。不過穀子信奉‘丈夫丈夫一丈之夫’的格言,覺得有些事還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好,畢竟丈夫出了一丈之外,就別當是自己的了,不然會徒增煩惱,只要他對家裡好久行了。可事雖然是這個理,但也不是一點防範措施都沒有,畢竟小豔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孤男寡的走那麼遠,好在金烏沒有直達昆明的飛機,這給了穀子一個機會,趁吳放歌和小豔在省城候機小住的時候,狠狠的和吳放歌溫存了一番,按著自己的話,連明天的量都榨乾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保險,可也總能頂一陣子吧。除了這些,再做其他的就顯的有點多餘了。

其實吳放歌這次帶小豔去掃墓,主要的意思就是了卻一個心願,另外戰友瘋子的病雖然基本已經痊癒,可又添了一樣病,那就是一回到家鄉就犯病,於是他們全家乾脆就舉家遷來了。吳放歌一想既然是戰友,老讓人家給自己打工也不合適,這次去就準備雙方商量一下,低價把客棧轉讓給瘋子算了,這樣他們一家也算是有個謀生的法子。所以他這次去時,先就把海川公司的文件都帶齊了,也算是爲戰友再盡一份心。

但是在小豔的問題上,吳放歌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小豔這孩子在人品方面遠不如其母,這可能和年的生活環境有關,可相貌卻勝出很多,又很是風,想用自己的換取在這個家庭的永久地位也不是一回了,而且若說,也不是沒有,穀子也是聰明人,不會看不出來,帶著上路確實有些不便,可是最後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帶去一回的好,這個心願一了,以後若要在掃墓,兩人就沒必要一起去了,反正幾年大學下來,切不說校園裡有很多的,大學畢業,小豔遲早也是要自立的,結婚也是常態,到了那時,自己的責任也算是盡到了,不至於留下什麼憾事。只是這樣一來,自己必須就得管好自己,別做出小頭指揮大頭的事來即可。

其實吳放歌還有一個方案,那就是把路小婉也約上,有自己既不用慾,更不用擔心會出什麼岔子了,前段時間路小婉發了張照片過來,看來這些年的健還是很有效果的,已經恢復了七八分往日的風姿,這又讓吳放歌想起了以前大家歡好時的種種場景。只是很憾,路小婉前一個月纔回雲南給老戰友掃了墓,而且的診所手續也纔剛剛批下來,正在努力籌備診所的事,雖說若是吳放歌堅持,路小婉沒有不來的道理,可是這種強人所難的事可不是吳放歌能做得出來的。所以沒轍,只能‘冒險’帶著小豔上路了,不過話說回來,對於男人的來說,無論左右,都不是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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