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決職級待遇問題相比,解決單位老職工子就業問題難度更大,開始是吳放歌和政治的幾個人跑,後來白局長和其他兩個副局發現這是提高威信的好機會,也跟著跑,也就算他們跑斷了,搭盡了人,也才僅僅解決了兩三個事業編制。雖然效果不太好,但是在吳放歌的大力宣傳下,這猶如一針強心劑,給了五局上下希,讓他們覺得這一屆領導班子是願意,也能夠爲大家解決一些實際問題的。在這個前提下再逐漸的加強紀律管理,阻力就輕了許多。
折騰完了政治,吳放歌又把矛頭對準了辦公室。他一共做了三項工作。第一項是門面。
五局由於經費張,上屆領導就把一摟的辦公室全都騰了出來,改裝了門面。在財政撥款只能保證人頭費的況下,其他的費用就只能從門面出租的收裡面找了。雖然也給全局職工脣上抹了一點糖,又拋去了迎來送往的消耗,其他的錢去了哪裡,誰也說不清楚,五局幹部職工對此意見也很大。
對於這一塊,吳放歌不敢怎麼大。畢竟白局長才熬了婆婆,你就敲了人家的好,怎麼也說不過去。於是只是清理了以前的舊賬,也沒公開,只是明瞭一個低,然後整頓的出租戶,把一些不適合的出租戶都攆走了,比如一家燈紅的髮廊,一家做蛋糕的。前者影響國家機關形象,後者整天把辦公樓薰得油氣。然後又招進了幾家‘清爽’的店家,並且經白局長和局黨委會同意後,第一次公佈了賬目。
第二是加強宣傳報道,把辦公室宣傳科幾個年輕人指溜的團團轉,用他的話說:“三分工作,七分宣傳,埋頭苦幹是不夠滴。一定要打響五局的招牌。”吳放歌原本就在有些老關係,反正現在又不用他筆寫,只是請來幾個傳的老朋友給大家上了幾節培訓課,然後又請吃了幾頓飯,問題就解決了。五局的名字也開始逐步再度出現在報端雜誌和廣播上。
第三是整理檔案,五局的檔案室,簡直就是個舊倉庫,三個檔案員,常年不上班,弄的是一團糟。吳放歌調整了檔案員的工作,自己也抹袖子親自上陣,費了差不多兩個月的功夫,總算是把檔案室弄整齊乾淨了,至於其他的工作,還得慢慢來。
原本吳放歌還想整頓一下車輛和司機,可是這一塊整起來靜太大,那些司機個個都有來路,而吳放歌對於車輛這一塊也不太,所以就暫時先放下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非常的重要,那就是工作要做好,又不能搶了白局長的風頭,畢竟功高震主啊,所以呢要先突出白局長的領導和核心地位,在通過他來達自己的目標,在這點上,既不能著急,也不能放鬆,關鍵是要把握好一個度。
通過一段時間的工作,吳放歌終於明白了一件事:當領導不容易啊,特別是想當個做點事的領導,好事壞事暫且不論,都得左右逢源,上下兼顧,勞心勞力,雖說名裡利裡也能撈到不好,可最終也是落得個心疲憊,真不知道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樂此不疲,想來著做和吸毒有著同樣的道理,那就是都會上癮。在中國做,在時間上是公私不分的,時間長了,連公事私事也逐漸的分不清了,他們都攪合在一起最終爲了一個堅實的整,難怪有些領導退休之後一下就到失落無比,因爲他早已經在漫漫的場生活中,把自己的一切都迷失了。
越是在工作上不出來,吳放歌就越想念自己的新房子和臺上的花花草草,可一週的大部分時間裡,等他回去時就已經半夜了。不過這樣一來,每天半夜在五樓的活室,放上一曲西洋歌曲選段,在跑步機上慢跑十來分鐘,然後再去看看臺上的花草蔬菜,再或者靠在躺椅上靜靜的冥想,所有的這一切,倒了他一天之中最恬靜舒適的時了。
那有蓉自從就任吳放歌的‘管家’後,行事很低調,除了購買生活必需品外和探父母孩子外,平時基本不出門的。而且自從吳放歌經常回來住後,每天是一定要等到他回來的,吳放歌對此曾開玩笑說:“真沒看出你是這個秉的。不過還是不要等了,你又不是我媳婦兒。”
那有蓉則說:“做你媳婦我老了些,至多也就是有點曖昧關係的管家。”雖然這麼說,與以前相比,那有蓉的笑容幾乎不見,雖然不是整天板著一張臉,卻也絕難看到一點笑容。
不過有幾次吳放歌實在回來的太晚,直至凌晨兩三點纔回來,那有蓉居然也等著,都靠在桌子上睡著了,自此之後,吳放歌每次發現可能要很晚回來的時候,都會先打個電話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給老婆打的,爲此也被人調侃了很多次,吳放歌也不解釋,有些事還是不宜張揚的。
自從吳放歌開始打電話回來後,那有蓉每次到也先睡了,不過看來也是沒睡的太死,因爲吳放歌一上樓,往往就披起來了,爲的就是幫他做一碗宵夜。時間長了,吳放歌常常拍著肚子說:“瞧你,都把我喂胖了。”
那有蓉則說:“你天天鍛鍊,消耗大嘛。”
有時候吳放歌不由得慨,這可比老婆好多了,有老婆也不過如此,而且人家還不會抱怨你回來晚了,看來管家確實比老婆實用。
可提到老婆,又到了吳放歌的痛,當初給老媽許了諾,現在卻還八字沒一撇,他心裡也急,想想周圍的人裡,那有蓉不方便出面,崔明麗有段舊在,也就只有何海珍能幫忙了。其他人雖然也會給介紹,但未必是全心全意的幫忙了。
可惜一直沒時間,連週末也難得清靜一會兒,無奈之下,吳放歌又買了一個手機,專門私用,然後對未來的雙卡雙待十分的懷念。再一個問題就是何海珍一直沒回話。吳放歌想主問一下,電話裡又不好說,見面又沒時間,不過老天不死瞎眼雀兒,有次因爲一樁業務和衛生局的人吃飯,何海珍作爲辦公室副主任,也在列,就開玩笑似地說了一句,結果何海珍卻說:“哎呀,你現在就是個鑽石王老五啊,跟在屁後面的就是一大堆,哪裡還用的著我介紹啊。”
吳放歌覺得言語間著冷淡,知道這條道是走不通的了,也就不再往下說了。後來都回到家很晚了,何海珍卻又打了一個電話來問:“喂,你生氣沒有?”
吳放歌帶著笑意說:“都老朋友了,還能爲這個生氣啊。”
何海珍說:“我看那,多都有點。你也別怪我,你找老婆還真不容易,搞不好害人害己哦。”
吳放歌暗贊這個人真敏銳,就說:“其實……主要是我媽著急,而且我已經大言不慚的答應了,要是弄不回個媳婦來,實在不好說。”
何海珍說:“這事其實靠緣分的,我看你的緣分八是還沒到。再說了你又不缺人,難道還怕閒置出病來不?嘻嘻。”
吳放歌一看這人說著說著又往腰帶一下去了,忙岔開話題,打了個哈哈,就把電話掛了。
誰知那天白天的事,說著無心聽者有意,第二天一上班,雲就跑到他辦公室來了,先是東拉西扯地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然後就低聲音說:“吳局,跟你說個私人的事兒。”
吳放歌笑著說:“什麼私人的事兒啊,這麼神?”
雲說:“我給你介紹個朋友行不?”
吳放歌心裡咯噔一下:上輩子的老婆給這輩子的自己介紹朋友,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雲見他不說話,就又接著說:“條件肯定不怎麼好了,是我遠房的一個小表妹。我們老家窮,可青山惡水的偏偏出,以前都嫁的早,不到二十就兒羣黃皮寡瘦的了,現在都出來打工,也都沒什麼好結果。你條件好,嫁了你也算有個好出路。”等了一下見吳放歌還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有點慌,又補充說:“人肯定是漂亮的,又比我還年輕多啦。人也很純。以後也全看你怎麼管了。”
吳放歌沉了一會兒說:“那個小啊,你先出去吧,這個事先不提。”
雲看上去有點失,出去了。臨近中午時忽然打了一個電話來,開頭一句就是:“放歌?你是不是生氣了?”
吳放歌頓時哭笑不得,怎麼人都好說這句呢?
自此之後,這事果然就沒有人再提了,在老媽面前他又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現在他無論仕途生意都蒸蒸日上,老媽也不敢想早先那樣數落他,最多也就是埋怨幾句,實在嚴重時也落幾滴眼淚。其實老太太也幫著他張羅了幾個的,可一提條件,自己都個個看不上,兒子現在是百萬富翁,又是市級部門領導,一般的孩子,當然是配不上的。連吳恕文都罵了老婆幾次‘勢利眼’,可也多虧了老媽的‘勢利眼’才讓吳放歌又省卻了很多相親的煩惱啊,看來凡事都是有雙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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