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的母親有著一種特別的母,或許是天下的母親都有吧——總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沒有長大,有時候給兒子買什麼東西的時候,總是要比原有的大一兩個號碼,就好像孩子還能長一樣,毫也沒有顧忌兒子其實已經步大齡青年的行列了。就因爲這個原因,吳放歌的櫃裡也有好幾件即便是吳放歌穿起來也顯大的幾件服,今天其中的一些派上了用場,吳放歌拿了一件超大的T恤和運短給崔明麗換,崔明麗今晚淋了很久的雨,而這裡並沒有合適的換洗服。
崔明麗洗了澡出來時,吳放歌也換了服,正斜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崔明麗時心中忍不住有些小盪漾。
崔明麗沒穿運短,上只穿了那件‘寬敞’的T恤,飄飄的,還有一雙白的長在吳放歌眼前晃,而的表,也不似平日的催命假小子樣,簡直就是一個小人樣的嫵。來時,自然而然地底就上來溫地靠在吳放歌上,過上的提問,吳放歌不由得想:裡面恐怕什麼都沒有穿吧……一般的說,人在只有不設防和極度放鬆的況下,纔會這樣的穿著。
電視演的是什麼,怕是兩人誰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有個影像,有個聲音,餘者,變的都不那麼重要了。
吳放歌把崔明麗又抱的了些,而崔明麗渾的,就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吳放歌的膽子大了起來,放肆地把手放在白的大上問:“你怎麼不穿短啊。”
崔明麗聲說:“纔不要,誰買的,醜死了,一點也不好看。”
吳放歌笑道:“我媽買的,我要是不要,還生氣,所以只能拿著箱子底兒。”
崔明麗說:“我媽也是,給我買的服我都不喜歡。”
吳放歌有點壞壞地笑著說:“不過你這麼穿倒是好看的。”
崔明麗眼睛一擡說:“真的?”
吳放歌說:“嗯,好看,好往裡頭看。”說著,手又放肆地往裡面探了一點。
“壞死了你。”崔明麗擡手打了他一下,卻沒有管他那隻肆意輕薄的手。人若是真喜歡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無論怎麼樣,都覺得是,是溫存。
很顯然,崔明麗是想認真的做好一個小人,一個能讓男人滿意的小人,所以很主,但是作生,很快就讓吳放歌把主權奪走了,生下的只有那一聲聲的婉轉鶯啼。就這樣,窗外的雨在午夜十分停了下來,而室的巫山,卻一直延續到凌晨四五點鐘,纔算是告一段落。
打掃完了戰場,吳放歌重新把崔明麗那一團溫香玉攬懷中,可崔明麗卻開始抹起眼淚來。
吳放歌也算是久經沙場的男人了,知道有些孩子才全心全意付出後,會有一種雜的幸福和失落的覺,讓其無所適從。於是就聞言細語地。
崔明麗哭了一陣才緩過來,搖著吳放歌問:“我這是算不算被你上了?”
這問題問的吳放歌都想笑,但他強忍了,聲說:“不能這麼說,做-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不存在誰佔誰的便宜。”
崔明麗又問:“那你以後會不會嫌我?”
吳放歌說:“你以後就是我老婆了,你這話無從談起啊。”
崔明麗說:“你以後肯定會看輕我,第一次就這麼主……”
吳放歌心道:你也就是想主一些,其實還是很被。但這個話沒辦法說出來,就說:“既然都要做夫妻了,誰主誰被都一樣嘛,而且我喜歡你主,你那時漂亮極了。”
崔明麗問:“真的喜歡?”
吳放歌說:“真的喜歡。”
崔明麗說:“你要騙我,我拿槍打死你。”
吳放歌笑道:“是啊,你是警察,搞把槍很容易的。不過我要是真的負了你,不用你手,我自己就弄死自己……”
如此這般,數不盡的海誓山盟,把個崔明麗說了個渾綿綿。
如此這般的折騰,兩人其實晚上都沒怎麼睡,凌晨時才咪了一會兒,吳放歌又看見崔明麗睡眼蓬鬆地爬起來穿拖鞋往外走,就問:“你幹什麼去?”
崔明麗說:“給你燒洗臉水,做早飯……”
吳放歌笑道:“家裡有熱水,起來直接洗澡就是。早飯也不用你做,自從認識你就沒聽說你做過飯。”
崔明麗好像了打擊般地說:“可我是你老婆啊……我一直都想做個賢淑的小人呢。”
吳放歌笑道:“和你平時的表現還真不像呢,你過來。”
崔明麗溫溫的過來了,吳放歌一把把抱了說:“以後啊,只要不是我實在沒時間,好多事都不用你做,既然娶了你,我一定不讓你一丁點委屈。”
崔明麗說:“可我是你老婆啊,老婆不該做家務伺候老公的嗎?”
吳放歌笑著說:“你已經把我伺候的很好了。”說著他的手又從崔明麗的服下襬了進去。
崔明麗一邊扭著,一邊息地說:“還還弄啊,我說,男人不起的……”
吳放歌在的臉頰上吻了吻說:“你不喜歡?”
崔明麗閉了眼點頭說:“喜……喜歡。你怎麼對我我都喜歡……”
一個回籠覺下來,就快中午了,如果不是何海珍打來電話,吳放歌還得睡。去接電話前,吳放歌也沒忘了在崔明麗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崔明麗哼著翻了一個又睡,這一晚上,也累得不輕。
吳放歌纔拿起電話,何海珍就忙不迭地說:“放歌放歌,你準備準備,我這次親自把關,又給你找了一個,絕對沒問題!”
吳放歌笑道:“海珍姐,別忙和了,我昨晚已經搞定了。”
何海珍好像愣了一下,然後又笑著說:“不會哦,哪裡有那麼快。你可別告訴我飢不擇食,弄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我這個當姐姐的可不認啊。”
吳放歌說:“絕對是好人家的孩兒,你也認識的。”
何海珍說:“我也認識?誰呀。”
吳放歌說:“就是小麗,昨晚在我這兒。”
何海珍馬上哈哈大笑起來:“我們早就覺得你倆平時不對勁吧,一個老不認真找朋友,另一個男朋友談了N年就是不結婚,原來早就有JQ!”
吳放歌笑著說:“海珍姐你別說啊,不是早就有……”
何海珍咯咯笑著說:“哎呀,開玩笑的。不過你們兩個真的很合適,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吳放歌說:“還沒和商量呢,不過肯定是我走之前。”
“行行行。”何海珍笑著說:“要幫忙的說一聲。”
吳放歌說一定一定,才把電話掛了。
吳放歌回到臥室重新躺下,崔明麗又暖烘烘的了過來,聲問:“剛纔誰打的電話啊,你好像還提我名字了。”
吳放歌說:“是何海珍,給我介紹朋友的。”
崔明麗一聽,臉騰的一下就變了,像靠在彈簧上了一樣支起半個子問:“你答應了?”
吳放歌在鼻子上一刮,笑著說:“小傻瓜,怎麼可能?我跟他說我馬上就要結婚了,讓別這個心了。”
崔明麗立刻長出了一口氣,一下又躺下說:“嚇死我了,剛纔心裡就是咯噔一下,現在還跳呢。”
吳放歌說:“不會哦,心理承能力這麼差啊。”
崔明麗說:“那也得分什麼事兒啊,不信你……”
吳放歌手過去,崔明麗嗔道:“讓你我心跳,你哪兒呢!”
吳放歌笑道:“我該的地方。”
兩人又嬉鬧了一回。崔明麗忽然想起什麼,就問:“老公,你剛纔怎麼回絕何海珍的啊。”
吳放歌說:“我又沒藏著掖著說話,你沒聽見啊。”
崔明麗說:“剛纔迷迷糊糊的,沒聽清楚,你說嘛。”
吳放歌說:“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就說昨晚你在我這裡。”
崔明麗愣了幾秒鐘,忽然猛打了吳放歌幾下說:“哎呀,你怎麼告訴了,是個小廣播,現在不得全城都知道了啊,我怎麼見人嘛。”
吳放歌抓住的手把玩著說:“你都是我老婆了,有什麼事不可以發生的啊……”
崔明麗又問:“那你什麼都告訴了?”
吳放歌說:“說你是個傻丫頭呢,我能什麼都說嘛?讓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就可以了,還能告訴細節不?有些東西還是要的嘛。”
崔明麗道:“這還差不多……”又躺了一會兒忽然又想起什麼來,就支起子說:“想想我還是劃不來啊,就這麼給你了,昨晚的花兒呢?”
吳放歌一愣,當時記得攔車避雨了,那束玫瑰到哪裡去了,還真記不得了,既可能是何海珍拿走了,也可能事林婷拿走了,也可能掉在車上或者街上了。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就說:“昨晚雨大,實在想不起來丟在哪裡了,你喜歡我今天就去給你買多多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也可以啊。”
崔明麗撒道:“不啊,我不要花了,我要戒指。”
此時的吳放歌本就不爲錢的事發愁,於是哈哈一笑說:“那是一定要的,不過要你喜歡才行,你去挑,喜歡哪款咱們就買哪款。”
崔明麗說:“款式無所謂啦,只要比珍珍的那顆大就可以了。”
吳放歌原本正在興頭上,忽然聽見珍珍兩個字,臉一時凝固,崔明麗也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忙往回找補說:“嗯……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生氣……我不要了……”
吳放歌臉上又堆起笑來,捧著崔明麗的臉說:“幹嘛不要?一定得要,而且比的要大。”說完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以後啊,就咱們倆,沒有別人,知道不?”
崔明麗像個懂事的小孩一樣點點頭說:“嗯。”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還夾雜著林婷的喊聲:“叔叔開門啊,昨晚我把你的花拿到我家去了,現在特地拿來還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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