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周國江等人的周旋,孫老二嫖宿的事自然是不用罰款的,但卻被包括孫老大在的人狠狠的訓斥了一頓,畢竟孫紅兵生前家教嚴,不管是孫家老大還是老二,只要被人一訓,基本上還是一副忠厚的樣子。不過吳放歌卻由此看出了危機,很多事必須加辦了,不然孫紅兵這面大旗還沒有豎起來,兩個兒子到要先報廢了。於是他著急周國江,崔明麗和何海珍又開了一個會,很多該他跑,該他出錢的事也加著就在這兩三天之給辦了。
辦完了事,學院規定的寒假也結束了,吳放歌想先回學院完兩個星期的集中學習,再回華隆集團。出門時卻被何海珍抓住,笑著說:“難得回來一趟話都沒能和你說上兩句,找個地方聊聊吧。”
吳放歌一想也是,這次一回來就忙著孫紅兵的後事,其他的事都有點顧不上了,於是就和去找了一家茶樓。
崔明麗看見吳放歌和何海珍一起走了,心中不滿地說:“幹什麼啊,還興開小會啊。”
周國江一旁氣說:“怎麼?你吃醋?”
崔明麗眼睛一翻說:“吃的醋?我又沒瘋。”
吳放歌和何海珍來到一家茶樓,吳放歌點了花,何海珍點了紅茶。
見吳放歌點了花,何海珍笑道:“怎麼?最近沒人給你退火?家裡不是種了幾畝麥子嘛。”
吳放歌微微笑了一下說:“此火非彼火啊。”
何海珍品了一口茶說:“咱們認識多久了?”
吳放歌想了一下說:“差不多我一退伍咱們就認識了,有五六年了吧。”
何海珍又說:“我知道我們一開始的見面不是那麼愉快,可這幾年我覺得咱們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
吳放歌笑著說:“是啊,除了沒上牀的關係,其他的也都差不多了。”
何海珍佯怒道:“屁,這話要是讓我男人聽見,可算是找著藉口了。”
吳放歌說:“話說回來了,你最近過的咋樣?”
何海珍的手指在杯口上畫著說:“還不就是那樣?湊合唄……對了,我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誠懇的回答我。”
吳放歌想不出最近和何海珍在利益上有什麼衝突,最多也就是在弟弟之前睡了的弟媳婦兒,可這個應該是保得住的,於是就痛快地說:“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貧。”何海珍笑了一下,又收回表,嚴肅地說:“錢芮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吳放歌沒想到一下子扯到這件事上去了,就漫不經心地說:“怎麼了?上次回來你不是說被個陳穀子爛芝麻的事黏住了嗎?”
何海珍盯著吳放歌看了一陣,然後嘆了一口氣說:“看來真不是你做的,那就只能是‘’了。”
吳放歌被說的沒頭沒腦的,就笑著說:“你說什麼吶,芮蓉怎麼了?”
何海珍說:“就是你說的那個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兒唄,被人咬住不放,還把當年保的領導也牽扯出來了,總算是運作的好,不會被判刑,可是公職和專業職稱算是毀了,現在也過了年,理馬上就下來了。”
吳放歌嘆道:“居然弄的這麼嚴重啊,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這兩口子也真命苦。”
何海珍白了他一眼說:“得罪誰了?得罪你了!”
吳放歌忙說:“海珍姐,我可冤枉,我一直都在外地,哪兒知道這些事兒啊。再說了,老蘇都不是我弄進去的啊,我弄錢芮蓉幹什麼。”
何海珍又端起茶杯,子往沙發上一靠說:“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種喜歡報復的人,可你不是不代表別人不是,而且這事十有和你有關。”
吳放歌這下更不明白了:“能和我有什麼關係?”
何海珍笑了一下說:“你呀你,有時候明的可怕,有時候又笨的嚇人,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你?”
吳放歌老老實實地說:“笨的那個是。”
何海珍被吳放歌一下子逗笑了,說:“我怎麼說你啊,我問你,你老是說,你和珍珍有聯繫沒?”
這下算是及到了吳放歌的傷心事,他皺著眉頭說:“沒有。都幾百年的事兒了,你還提?”
何海珍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想啊,可是芮蓉這事兒和珍珍有關係,我通過我的渠道打聽到的。”
吳放歌先是一愣,然後連連擺手說:“不可能不可能,他倆無冤無仇的……”
何海珍盯著吳放歌說:“人的心思不怕是你,一樣的猜不明白。你和珍珍從起芥到分手,錢芮蓉可是功不可沒的啊。”
吳放歌笑道:“就是一個小人,也就是最多傳傳八卦……”他開始說的時候,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可說到一半兒就發覺事態的嚴重了。
何海珍微笑著看著他,點頭說:“你也明白過來了?當年阮玲玉臨死前都說了一句話‘人言可畏’。永遠也別小看八卦的力量啊。那段時間珍珍一門心思地想著嫁給你,又怕你太聰明,於是整天在我們這些已婚婦這兒尋求馭夫之策,我是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啊,可芮蓉……照你說的就是個小人,對這些事來勁的很,那段時間,們走的很近。”
吳放歌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地說:“那也不至於弄這樣啊。”
何海珍冷笑:“怎麼不至於?你和珍珍不是鬧騰著分手了嗎?”
吳放歌說:“一個掌拍不響,分手永遠不可能事一個人的錯誤。”
何海珍嘆道:“你啊,寬容,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不過要我說啊,你別生氣啊,和珍珍分手這步棋你算是走對了,要是你真的娶了啊,就憑這麼強烈的報復本,你要是有個那啥的,還不得把你那玩意兒給切下來啊。”說著,居然又調侃地笑了起來。
吳放歌也跟著笑了笑,就問:“不過你突然問我這些幹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
何海珍說:“對你來說是過去了,可是對珍珍,對芮蓉來說可沒有啊。”
吳放歌沉了半秒鐘,指著何海珍說:“你是替芮蓉來來做說客的吧。”
何海珍說:“說客倒也算不上,只是芮蓉這個人呢,就是一個小人,也沒什麼本事,現在老公還在監獄裡呢,夠苦了,要是連工作都沒了,豈不是沒活路了?”
吳放歌一攤手說:“我也沒辦法啊,最多在幫找個事做了,當然沒機關單位裡做起來舒服了。”
何海珍試探著說:“芮蓉的意思是讓你去找珍珍說說,放一馬,就如同你說的,一個小人,你讓在公司裡去幹,也幹不下來啊。”
吳放歌說:“這我就莫能助了,我和珍珍一直都沒有聯繫,現在跑去找說,還是爲了一個把我們攪合黃了的人,我怕是會適得其反哦。”
何海珍說:“你當我沒想到這一點啊,可芮蓉就是這麼較真。我看這麼著你看行不行。你呀,就當著的面說一聲,你不在乎這件事了,剩下的我去運作,行不?”
吳放歌說:“那好辦,我是真的不在乎這事,你把這意思傳達到就行了。”
何海珍笑著說:“那咱們就說定了。我知道你也忙,明天就要回三合去。我看這麼著,今晚讓芮蓉做東請你吃飯,你當著的面再說說,讓安個心。”
吳放歌遲疑道:“這……這就不必了吧,你把話帶到就行了。”
何海珍故作生氣說:“那可不行。你知道芮蓉是個小人嘛,不當面弄清楚是不會相信的。再說了,你這次回來這麼忙,老朋友都沒時間好好聚聚,正好讓芮蓉這個苦主請客,咱們可別給省錢。而且海豹也想你的很,他結婚後也過的不怎麼樣。”
一提起何海豹,吳放歌心裡就是一,因爲同時他聯想到了雲。原以爲早已經不在乎了,可是驟然一想到,心裡還是一痛。兩世爲人,還是緣分沒到底啊。
也許是因爲想到了雲的關係,吳放歌原本對錢芮蓉那點同忽然不見了,當即就打電話了周國江,崔明麗,阿梅,小蟑螂和麥子等人,如果不是劉明輝已經轉業走了,肯定也是不了的。何海珍見他打電話喊了這麼多的人,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你還真把錢芮蓉當豬宰啊。”
吳放歌笑道:“幹嘛?替心疼?”
何海珍立刻又滿不在乎地說:“有啥好心疼的,又不是花我的錢。”
吳放歌一笑,猜出這兩個人早就有商量,就笑著說:“你不心疼就行,我再喊兩個人。”於是又打電話了楊元,方軍,和李文東。
何海珍見吳放歌還在還電話趕說:“你還要喊誰啊。”
吳放歌正撥了一半兒的號碼,見問,就停下說:“還有柳正飛啊,早先也是三合的同學嘛。”
何海珍說:“還是不要喊了吧,我要帶那有蓉來,可是柳正飛的前妻,才離了沒二年,見了面尷尬啊。”
吳放歌笑道:“那有蓉?就是有蓉大的那個大?”
何海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是~~~~**。”
“那我就不給老柳打電話啦。”吳放歌答應的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