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原先預計的差不多,吳放歌的話音剛落,崔明麗就把他指責了一番。吳放歌也不和爭辯,只是一條條的把道理講出來,雖說事先沒和周國江和何海珍商量,但是這兩個人都是很市儈的,所以也就在旁邊你一句我一句的敲邊鼓,半個小時候崔明麗就找不到指責的理由了,只得悻悻地說:“我說不過你們,只是這事這麼做不對。”
周國江有點著急說:“哪兒不對?孫局要是一走,留下孤兒寡母的一家你養啊。”
崔明麗說:“他們有手有腳的憑啥我養啊。”
何海珍畢竟是人,比較穩重地說:“小麗,孫局長是好人,只是太看重清譽,不過他人兒子都是有手有腳的,可是就是爲了顧全老孫的清譽,手腳都給綁著了,弄的這也不敢幹,那也幹不長,有時候清譽這東西也是害人的。”
崔明麗嘟囔道:“那……那……那好人難道還做不得了?”
吳放歌說:“好人當然是要做,我們這麼做也是做好事啊,你看,萬一要是做了,不但能讓老孫的清譽發揚大,還能解決一下他家人今後的生活問題,而且遠的說,對於咱們公安局甚至金烏都是一個良好的正面宣傳嘛。”
崔明麗徹底投降說:“行啊,那你們做就是了,別搭上我。”
吳放歌笑道:“不,不但要搭上你,你還是主力。”
“你……你這麼我幹嘛嗎~~”崔明麗一著急居然扭著腰撒起來,不過話一出口就覺得當著何海珍這樣不合適,眼看了看何海珍沒什麼表異樣,倒是周國江,笑著說了兩句。
接下來吳放歌就把任務和計劃都跟大家說了,周國江首先就大爲贊同,因爲局裡也有這種想法,只是方法沒這麼細緻,現在有了吳放歌的計劃,周國江就可以把這一攤子撐起來,並且也可以禿子跟著月亮走,沾那麼一點;至於孫紅兵和病魔英勇搏鬥的橋段自然就給何海珍了。崔明麗暫時沒分配什麼事兒,不過以後有的忙的。
大家分工完畢,吳放歌又帶著何海珍和崔明麗去了一趟省城,和《明日先鋒》等的人做了一下聯繫,雖說鄭雪雯走了,但吳放歌和這些人的聯繫一直都沒斷,此次去其實也主要是介紹何海珍和崔明麗兩人給他們認識,因爲吳放歌自己畢竟一兩天之就要回沙鎮去的。
忙完了和接洽的事,吳放歌的假期也滿了,他也沒回金烏,直接就從省城坐車回華隆。坐在火車上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任一靈打來的,原來參與的電影已經殺青了,剛剛回到國,的意思是想見他,可吳放歌幾檔子事兒都攪在一起了,只得婉言拒之,任一靈聽不高興的說:“你都和(指的阿竹)多一次,我吃虧了。”
可不高興也沒辦法啊,這段時間吳放歌睡覺是總是心驚跳的,預到有不好的事即將發生,現在被他歸咎於是孫紅兵癌癥的事,也許孫紅兵一天不死,他這種覺就不會消失吧。於是又是允諾又是哄,總算是把任一靈給哄過去了。
才掛了電話沒幾分鐘,電話又響了,這次是阿竹,第一句話就是:“我現在躲在廁所裡給你打電話,就我一個人,我看一靈接了你電話之後高興的不得了,你答應什麼了?我跟你說啊,我不管你答應了什麼,我必須也得照原樣有一份兒,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的天吶。”吳放歌無聲地嗚咽道:“這到底算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啊。”
回到華隆,葛學見吳放歌興高采烈的樣子,就笑著說:“怎麼?生存還是毀滅的問題想清楚了?”
吳放歌笑著回答說:“你啊,眼睛真毒。”
葛學拍著他的肩膀說:“咋樣?現在睡覺也安穩了吧。好多事就是這樣,只要一想通了,天寬地廣啊。”
一提這個,吳放歌心裡就不踏實了,泱泱地說:“這就別提了,我晚上還是睡不好,估計老孫不落氣,我這兒就安穩不了。”
葛學嘆道:“這個老孫我雖然沒見過,但是我看他這輩子有你這麼個忘年,也不枉此生。”
吳放歌說:“你快別說了,照我這麼一算計,他不恨死我就不錯了。”
葛學眼睛一瞪說:“他還想怎麼著,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弄的,恐怕他的後事你已經給安排的差不多了吧。”
吳放歌點頭說:“嗯,只要按我的方法運作,在有那麼一點運氣,老孫這次怕是要名揚天下了,接著家裡的留問題也能很好的解決了。”
葛學點頭說:“這就行了,他就算是表面上罵你,心裡也會激你的,說不定死後更是激你,會夜夜回來看你的。”
吳放歌趕擺手說:“算了算了,你這話太滲得慌了。”
葛學調侃得逞,哈哈大笑,笑完了又說:“行了,說完了你的私事,咱們該談談工作了,你怎麼搞的,咱們只佔了遊樂場5%的份,憑啥要承擔15%的拆除費啊,恐怕廢鐵都賣不回來呢。”
吳放歌說:“15%不算啥,我估計到咱們把價格擡到60%之前,沙鎮都不會答應的。”
“憑啥出……”說到這兒,葛學忽然停下了,等了幾秒鐘他才指著吳放歌說:“你本就沒打算現在拆遊樂場?”
吳放歌笑著點點頭。
葛學又說:“你本就是在磨時間!”
吳放歌又點點頭。
葛學若有所思地說:“可你在等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吳放歌說:“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我睡不安穩之前,我是不會去做,也不會去承擔什麼實際的或者負責任的工作的。”
葛學問:“你不是說你睡不安穩是因爲孫局長的事嗎?”
吳放歌說:“他的事也算是一樁,不過我以前從來沒這樣過,就是參加突擊隊到敵後去打仗,死了那麼多兄弟,心裡都沒這麼不安過,所以我覺得可能還有事要發生,只是我實在不能預料要發生什麼事。”
葛學聽了,把兩隻腳往辦工桌上一搭說:“算啦,懶的和你弄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我爺爺、老爹當年也老說他們打仗的時候如何如何,我耳朵都起繭子了。我看吶,你就是慾火太剩,趕上沙鎮也沒幾個順眼的妞兒,要不我從集團總部調幾個人給你?聽說那邊也沒人聽你的話。”
吳放歌笑道:“那你把阿梅給我吧,人好辦事。”
葛學一聽差點跳起來說:“阿梅?那可不行!人家才安排了去讀書呢,再說了,這個人我是要留著用的。”說完發現吳放歌的眼神忽然變的曖昧起來,忙解釋說:“你別想啊,是那種用不是那種用啦。”
吳放歌大笑道:“只要你對得起,怎麼用我是不管啦。”
葛學繼續掩飾道:“你呀,思想太複雜。不過我這兒倒是有幾個實習申請,都是應屆的大學生,你挑前幾個去吧,全挑生也行啊。我這兒檔案照片全有的。”
吳放歌說:“我那兒卻是需要幾個能喊得的人,你就隨便給我幾個吧,我就不挑了,你幫我把把關吧。”
葛學曖昧地笑著說:“呵呵,你就請好吧。”
跟葛學彙報完了工作,葛學還不讓走,晚上又把阿梅從學校裡招了出來的喝了一頓就纔算完。結果三個人都喝醉了,車也不敢開,悠悠嗒嗒了一個多小時才把阿梅送回學校,可是學校大門已經關了,吳放歌喊去門,葛學說:“不行啊,學校有規定,過了晚上12點天王老子也不給開門。”
吳放歌詫異道:“學,這學校可也是華隆名下的產業啊。”
葛學愁眉苦臉地說:“可這規定是我親自定的啊。”
沒辦法,只得爬鐵門,吳放歌手敏捷,先從鐵門翻了進去,葛學只得蹲下當底座,讓阿梅踩了他的肩膀往上爬,翻過鐵門之後,再由吳放歌在那邊接著,這一接到接出一樁好事來,一不留神,左手攥了一滿把,阿梅子一抖,險些落下,又被吳放歌抱了一個滿懷,阿梅反應也快,才站穩了就在吳放歌那隻魔爪上輕輕拍了一掌,吳放歌這才放了手。
葛學在外面看了個清楚,笑著說:“放歌你快出來,我也接著你。”
吳放歌笑道:“不用啦。”說著手一拉,居然把大鐵門上的小鐵門給拉開了,擡就走了出來。
葛學一見,忍不住笑了出來,阿梅一愣,追出來就打:“原來你早就看見沒鎖門!你故意的!”也不知道指的是爬鐵門這件事,還是這件事,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吳放歌拔就跑,一邊跑一邊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阿梅哪裡追的上吳放歌,轉看見葛學還在一旁笑著,就回過頭把他打了一頓,纔算消了氣。葛學一邊抵擋著著一邊說:“冤枉啊,不管我的事。”
阿梅嗔怒道:“你們一夥兒的!”
吳放歌遠遠的看著葛學捱揍,也不過來救,等阿梅出夠了氣,才招呼葛學:“走啦。”
葛學氣鼓鼓地走過來說:“什麼人嘛,憑啥你施展鹹豬手,我要替你捱揍?”
吳放歌笑道:“哎呀,你那麼大的國企老總,這種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啦。”
說完兩人歪歪倒倒的一邊哼著歌,一邊瞎聊了風花雪月的七八糟,又走了一個來小時纔回到了華隆總部。第二天一大早又派車送吳放歌回沙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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