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放下電話的,也不知道之前是怎麼回答阿竹的,總之兩人都帶有幾分傷。所以自那之後吳放歌也不想那麼多了,只管一門心思讀書,閒的時候就去社團練練拳或者去打字店照看一下生意,自從阿梅走了以後,原先的那個涼妹本事很不及,導致整個生意雖然沒虧本,卻也賺的不多,不過吳放歌原本也沒指著這個賺錢,因此到也不在乎,只是有時候阿梅打電話回來問,要抱怨一番。
這天吳放歌剛好下了自習課,涼妹打來電話說:“老闆你快來啊,丁香姐回來了。”
吳放歌聽了就是一喜,這下好了,上次丁香出走的時候把他和餘興的孩子給留下了,沒想到餘興也是個沒良心的,把孩子一甩自己跑了,還得吳放歌一個未婚青年當養父,多虧還有幾個閒錢請得起保姆,不然那麻煩可就大了。現在丁香回來了,總算是個好消息。
想著,興沖沖地趕回打字店,丁香果然在店裡坐著,哄兒子玩兒呢,戴著太鏡,穿的也不錯,就是皮似乎比以前更黑了些。見了吳放歌來,笑著上來抱了他一下說:“真是辛苦你了,幫我照顧兒子。”
吳放歌佯怒道:“你們兩口子,個個都知道跑路,丟下個孩子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差點沒害死我。”
丁香連連道歉,兩人笑著挽著手出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大家相互瞭解了各自的況,原來當初丁香靠了吳放歌贈與的夾心香菸功過境,回到國後,越南也在搞改革開放了,以往的歷史問題都不在追究,丁香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爲了生計,丁香擺了一個小攤攤,一年多下來,總算有了些積蓄,想念滯留在中國的第二個兒子,因此通過旅遊團又返回中國。不過此次在國智能停留兩三天。
吳放歌聽了的況後說:“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丁香說:“我想帶孩子回越南,他爸爸看來是靠不住了,本來想靠你,可是本來已經麻煩你很多,你又是未婚人士,多有不便吶。”
吳放歌點頭說:“是啊,原本也確實想多幫幫你,可是我最近也不是很好。”
丁香笑道:“你剛纔說了,朋友蹦了。呵呵,細算算,裡面也有我的牽累呢。”
吳放歌說:“呵呵,細枝末節的事就別說了。就說說你帶孩子回越南的事兒吧,這裡面牽涉著國籍的問題啊,還有啊,他爸爸要是哪天想通了也找回來該怎麼辦呢?”
丁香說:“我這次只是回來看看,因爲我也不確定孩子和他父親還在不在這裡,下一步我會慢慢把相關的法律問題都弄清楚的,只是我還是沒什麼錢,以前欠你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你。”
吳放歌想了想說:“我看這樣吧,你這次回去辦個務工簽證,這個打字店有我的份,你過來幫我管著,也能賺份工資,然後你就有大把的時間辦兒子移民手續的問題了。另外還有你和餘興的婚姻關係問題,也是要理的。”
丁香想了想說:“這確實是個解決的辦法,只是又要麻煩你很多。”
吳放歌說:“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當年沒一槍崩了你啊,這就自作孽不可活啊。”
兩人又談笑了一陣,吳放歌回學校繼續上課,丁香又停留了兩三天之後才隨旅遊團會越南去了,這一去就直到暑假前夕纔回來,不過總算是拿到了務工簽證,這次不算是渡妹了,大大方方地在吳放歌的打字店裡當起了經理。
暑假前,吳放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學分,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完了大半的學業,心中頗有就,可掐指一算時間也又過去了兩年,真是我拿青春換文憑啊。這麼一想,又有了幾分傷,自己現在又是二十六七的人了啊,接下來就是三十歲、三十五歲、四十歲。要說時的年怎麼轉的這麼快呢?眼瞅著又一個人生飛奔著,直奔終點而去了。這也難怪最近一段時間忙著給自己介紹朋友,相親的人多了起來了,二十六七的人按照一般的人生道路,在這個年代也該結婚了。記得自己重生前也是28歲結婚的吧。
一想起重生前的婚事,吳放歌忽然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自己前世28歲那次失敗的婚姻的主角至今還沒有出現過呢,這是怎麼回事呢?蝴蝶效應?又或是這一生最終是爲了林婷而設計的?想想都變態啊,林婷現在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呢。
想起自己的前世,吳放歌就覺得自己腦袋上綠油油的。說起來自己前世在娶到林婷以前,活得真是憋屈,或許正是這種強大的憋屈造的怨念,才形了這次重生的力量吧。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的重生還是過得比上一輩子好,雖然也又的煩惱和各種各樣的麻煩,但是至有一點……不缺錢了。
胡思想了一陣子,吳放歌就把這些雜念全都甩出去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爲還有更重要的事。學院又頒佈了新的政策,他們這期學員,三年學期結束後,不管考試是否合格,都必須離開學院,學院不再爲他們辦班了,剩餘的學分必須自學完,每年自費來學院考試兩次直至修完所有的課程,而且第三學年,大家可以自己找地方實習去,也就是說,他們在學院裡純粹當學生的好日子已經結束了。吳放歌對此並不擔心,實習單位嘛,自然還是回五局去,五局現在是秦主任代局長,那個人雖有些膽小貪婪,但是還是很好相的,自己其實就是回去上班,也不存在實習不實習的問題,至於學分問題嘛,自己這兩年已經修完了大部分,剩下的在一年修完沒有問題。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吳放歌這種心態的,一得知這個新政策,大家的想法都不盡相同,又高興的,也有煩惱的,但總的來說,是一副樹倒猢猻散的景象,甚至還有幾個頑皮年輕的傢伙開始在學院門口擺地攤賣自己用過的舊貨了,還真把自己當應屆大學畢業生了。不過因爲城市在擴建,附近的民工很多,舊的日用品銷路還真不錯。吳放歌有次回宿舍就念叨這事,邱千重聽見了就問:“既然這是個商機,你幹嘛不幹吶。”
吳放歌說:“我啊,我有個打字店,不用掙這些小錢啦。”
邱千重嘟囔著說:“這倒不是什麼小錢啊……”看的出來,他對這件事很興趣,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吳放歌也是一時興起,就去弄了幾條破麻袋,帶著邱千重四流竄,到收購學員們不要了的舊日用品,更有些學員急著回家,好多東西簡直就是白送白撿。不幾天就把宿舍給擺滿了。吳放歌就把雜貨裡面的臉盆、巾和拖鞋等都揀出來,按照和新舊分門別類,做一套一套的,拿打塑料袋套了,到工地附近一套一套的賣給民工,結果生意出了其的好。幾個擺地攤的學哥學弟一看,也懶得自己擺攤吃苦,就乾脆連攤子都轉讓給他們了,結果等大家都從學院走了的時候,吳放歌和邱千重也很賺了一小筆。
邱千重慨地說:“放歌,不瞞你說,我以前還是有點鄙視你的,可現在看來我真的是不如你啊。”說著,邱千重把賺來的錢平均分了兩份。吳放歌其實本來不想要的,但是顧及到邱千重這個人自尊心強,就拿了其中的一份。另外還有些是在賣不掉的散貨,吳放歌就建議做好事直接一三車拉到工地附近倒在地上,大奉送了,結果不到半天就搶了。吳放歌心中暗歎:咱們的民工真苦啊。連別人不想要的舊貨都當是好東西……
吳放歌和邱千重差不多是最後離開學院的兩個人了,可偏偏在火車站又遇到了峨眉山。真是冤孽啊,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峨眉山看邱千重的眼神還是充滿著哀怨和憎恨。邱千重開始還想穩住,後來不行了就老往吳放歌後躲,可是躲是躲不的,因爲邱千重和吳放歌不是一趟火車,和峨眉山倒要同路七八個小時。
“保重吧夥計,你雖然很可憐,但也是個可恨的傢伙。”吳放歌默唸著看著這對冤家上了同一列火車。
吳放歌在自己火車前,又對著三河市區投去了一眼,還有一年,自己的學子生涯就要徹底結束了。想想,還真傷。
孤零零一個人回到金烏,休息了幾天之後,吳放歌回到了五局,先找秦局長說了實習的事,秦局長笑道:“五局就是你的家啊,你回家這還有啥好說的?”
正合秦局長說著話,外面有人敲門,何海豹和局裡的另兩個年輕人一臉喜氣地走了進來,見到吳放歌就笑著說:“原來你也在啊,正好,省的我去找你。我就要結婚啦。”說著從提著的塑料袋裡拿出兩張大紅的請柬來,給了秦局長一張,另一張給了吳放歌。
吳放歌一邊說著‘恭喜‘一遍打開請柬,只見上面新人的名字是何海豹和……雲……
雲!
雲!
吳放歌差點沒能抑制住自己的,雲,這不就是自己前世曾經呼喚了無數遍,也詛咒了無數遍的那個名字嗎?該死的命運,原以爲今生不會再與你相見,可爲什麼你卻偏偏又以這種方式出現呢?
重生!我詛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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