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飯,何海珍姐弟又說去請他‘瀟灑’。吳放歌自然說是不去,可何海豹就一旁揭短說:“昨晚放歌請秦局洗桑拿,自己坐在大廳裡看報紙……”
何海珍聽了笑道:“不是吧,放歌,難道真的是‘吃別人要狠,吃自己要省’?”
吳放歌忙笑著說‘不是’,只是自己‘沒興趣’。
結果何海珍又笑著說:“瞧你思想複雜了不是?桑拿也有‘葷’、‘素’的,好歹咱們也是國家幹部,還能做那種腐朽的事啊。”
何海豹也隨聲附和。
這兩姐弟平時在和吳放歌明爭暗鬥的時候,幾乎沒佔過什麼便宜,今天卻個個伶牙俐齒,看來是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了。
笑鬧了一陣,何海珍就告辭說:“有我在,你們爺兒們也玩不痛快,我先走了,海豹,你把放歌陪好哦。”說著一搖三擺的就走了。
這下吳放歌就不好推辭了,卻又實在不知道去哪裡合適,於是何海豹就說:“你跟我走吧。”說著就帶了吳放歌來到一家有著厚厚的門簾兒,裡面只有暗如燭火的幾盞小燈的歌廳,迎面就迎上一位三十多歲,濃妝豔抹的人,開口就問要不要伴舞小姐。何海豹讓吳放歌挑,吳放歌推辭說不於此道。何海豹就就先問小紅在不在,被回答:不在。然後才又隨便點了兩個,不一會兒就濃妝豔抹的來了,在昏暗的燈下顯的還漂亮。
大家選了位置坐了,點了啤酒飲料,何海豹把T恤衫一直捲到肚子上面,出了微微凸出的啤酒肚,吆五喝六地和邊的小姐打罵俏,摟摟抱抱,還不住地讓吳放歌‘別擔心,放鬆耍’,吳放歌也只得和邊的小姐虛以委蛇地隨便聊了幾句天,喝了幾杯酒。對於小姐講的所謂悲慘世,姓名地址什麼的,也只是空口嘆幾聲,畢竟他是兩世爲人,對於這些騙取同和金錢的伎倆,早就見慣不鮮了。於是他的小姐覺得無趣,沒一會兒就跑去大堂搶麥唱歌玩兒去了。
何海豹玩了一陣子,發現只剩下了三個人,吳放歌掛了單,就讓自己的小姐去找吳放歌的小姐回來,也不管吳放歌怎麼說:“不用了。”
不一會兒,就找回來了,可沒待了三五分鐘就又跑了。何海豹發了怒,吳放歌就勸他,他說:“放歌,一看就是你出來的,這些小姐,咱們是買的鐘,就是幹坐,也得在咱們這兒坐滿了。”說完就是找歌廳老闆吵,開始的時候,老闆還客氣,最後就有點不耐煩了。因爲早先何海豹是這家歌廳的常客,由於掛著新奇樂公司的牌子,出手付賬都很大方,可現在這公司已經被清理整頓了蘇偉波都去坐牢了,何海豹自然也就漸漸的不待見了。賣笑生意嘛,本來就是認錢不認人的。可何海豹不了這個,當場在外面就摔了盤子,老闆也不是善茬,就要喊人來打。先前何海豹喊的那個小姐不知道是出於善良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就跑進來對吳放歌說:“哥哥,你去外面勸勸嘛,海豹哥要和別個打架。”
吳放歌原本想一直躲在裡頭,因爲他認爲這事兒和他沒關係。他今天是客人,主人家自己擺不平的事,自己是沒有必要出頭的,尤其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可被人求上了頭,只得著頭皮出來,一出來正看見四個人把何海豹往後面拖,這拖進去還得了?肯定就是一頓暴打了。吳放歌正待上前,歌廳老闆迎面攔住說:“哥子,你是老實人,不管你的事,你繼續耍!耍夠了就走!”
這時何海豹掙扎中不知從哪裡過一個空啤酒瓶子啦,嘩啦一下就把其中一個人的腦袋弄開了花,這下可不得了,當庭就幹起來了。吳放歌一看不管不行了,又要往上走,老闆又一把攔住說:“哥子,莫生事。”
剛好剛纔何海珍姐弟塞給了他幾萬塊錢,因此吳放歌此時上是有很多現金的,就隨手出一疊往老闆手裡一拍說:“我看這是誤會。”
老闆一愣,隨即釋然,就忙跑過去幫著勸架,可惜的是他居然勸不下來了,混戰中右眼眶還捱了一拳。原來這夥人不是老闆的手下,不過是朋友託朋友請來的混混,惹急了本控制不住,眼看著大堂給砸了個稀里嘩啦,客人也跑了個,就退回來哀鳴道:“媽喲,我可算是引狼室哦,損失大了。”裡說著悄悄把錢藏好了,好看了一眼吳放歌,似乎是怕他把錢要回去。
“只能報警了。”他說著就去櫃檯裡面拿大哥大。吳放歌一看這事兒看來非得快點解決不可了。就上前一拍一個混混的肩膀,那混混也不善,回頭就是一拳,卻被吳放歌拿住了手腕,朝反方向一撅那小子就不了了,正待發怒,兩人都認出了對方,原來這是原來小蟑螂的一個手下,吳放歌一見心裡就鬆了一大截……認識就好辦多了。
果然如此,這人一見是‘小吳哥’,還是很給面子,幫著吳放歌把其他幾個人拉開,老闆也找了幾個男員工幫忙。何海豹一是,自然不依,嚷嚷著要去後面找菜刀拼命,然後又要老闆陪醫藥費。
那羣混混也不是善茬,特別是那個腦袋捱了何海豹一酒瓶子的傢伙,不過‘小吳哥’的面子還算大,小蟑螂的那個手下好說歹說的總算是把那幾個人都勸走了。吳放歌見面子上總算是過得去了,又追上去扔了一摞錢給他們,總算是裡裡外外都抹平了。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然不假,多花錢就能腦子。
擺平了這邊,吳放歌又得陪何海豹上醫院,有意思的是,何海豹要的那個小姐麥子,居然還有幾分義,跟著一起到了醫院,忙前忙後跑,而且據說明天就不去拿歌城幹了,真不不知到底爲了什麼。
何海豹雖說鼻青臉腫,卻傷不重,正在治療的時候,剛纔和他們打架的那幾個混混居然也趕巧了來這家醫院治傷,還好有吳放歌在,大家雖然遠遠的相互看著,卻沒有再手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那邊其中一個傢伙接了一個傳呼,回了之後立馬一聲招呼,撒就跑,甚至腦袋上針那個也掛著半跟線跑了。小蟑螂的那個手下還算仗義,臨走前還對吳放歌說:“小吳哥,剛纔的事,不知道誰報警了,警察快來了。”
吳放歌對何海豹說:“懶的麻煩,咱們也走吧。”
何海豹歷來傻大膽:“怕個X!咱們可是害者,不能像那些地流氓低頭。”
他著不走,吳放歌也只得陪著他,果然沒一會兒,來了幾個警察,就把他們全帶到分局去了,一看歌廳老闆也在。不過歌廳老闆總算是了吳放歌的錢,說話倒是向著吳放歌的,對何海豹就沒那麼照顧了。
問話到半夜,快結束的時候,何海珍匆忙忙的來了,見面先扇了弟弟一個耳刮子,還要上去踢,被警察拉開了。吳放歌也跟著勸,何海珍然後就問那個警察:“我們可以走了不?”
那警察說:“要請示了代班領導,而代班領導出去宵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吳放歌心說不好,要是那代班領導宵夜喝醉回家睡覺去了,還不得在這兒待一宿啊。正想打電話找人幫忙,卻見樓梯上晃悠悠走上來一個穿警服的傢伙,一見吳放歌就笑道:“哎呦,怎麼是你哥子啊。”
吳放歌一看,這不是周國江嘛,原來所謂的帶班領導就是他了,他也是新近才調到分局做治安大隊副隊長的。
有了周國江,事就好辦多了,吳放歌五分鐘後就可以回家了,還捎帶上了何海豹,臨走時,看見兩個警察夾著麥子走過走廊,麥子眼淚汪汪的,看著吳放歌這邊和幾個警察有說有笑的,眼神立刻變的和小狗一樣可憐的。
吳放歌最不了的就是這個,就對周國江說:“那個孩子和我們一起的。”
周國江半開玩笑地說:“跟你一起的你就麻煩了,可是我們這裡掛了號的,隔幾個月就得進來一次。”
何海珍也說:“就是,管幹嘛。”
何海豹雖說白癡,但是覺得麥子還算仗義,一直陪著他到醫院,然後還爲他辭職,也就說:“人其實不錯……”
何海珍眼睛一瞪說:“就你多!”何海豹立刻不敢說話了。
吳放歌繼續臉上堆著笑,看著周國江,周國江不了了,大聲說:“哎呀,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啦。”
吳放歌說:“那我可不敢,這裡你是領導,你說怎麼樣纔是怎麼樣。”
周國江說:“那是不是我說著怎麼樣,你就怎麼樣嘛。”
吳放歌說:“那是當然了,你說怎麼樣,我敢怎麼樣嘛。”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鬥了幾句,周國江就把麥子也給放了,只留下歌廳老闆則繼續問筆錄,估計要問到天亮去了。
告辭了周國江,三個人從分局裡出來,何海珍見麥子不由自主地挽著何海豹的胳膊,就說:“你,和我來一下。”
麥子不敢去,求助地看著何海豹,何海豹也不敢說話,只得乖乖的去了,拐過一個牆角說話,回來的時候只有何海珍一個人。吳放歌看何海豹想問卻又不敢問的樣子,就問:“海珍,那個孩呢?”
何海珍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隨口說道:“給了十塊錢,讓走了。”
何海豹壯著膽子說:“姐,你太過分了,人家一直幫我,你十塊錢就……”
何海珍怒道:“你想怎樣,要不要娶回家啊。”
何海豹不敢說話了。
隨後何海珍又向吳放歌道歉說:“真不好意思啊,本來想讓你好好玩玩的,卻沒想到把你連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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