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醜孩朱雨是怎麼和潘玉建勾上的,阿梅沒有說的很詳細。畢竟嘛,自己的倒黴事又不是別人的風流八卦。原本阿梅打算看在孩子的份上,這口氣嚥了就是,卻不想朱雨已經懷孕了,怎麼著這也得理啊。阿梅畢竟是個良善子,多年來又一直把朱雨當妹妹看。可這口氣又是在咽不下去,於是就把燒烤店轉讓了,退出了幾個朋友的金後,剩下錢全給了潘玉建和朱雨,讓他們滾的越遠越好。其實這還是爲他們著想,留下說不定還會留出禍來。至此不管怎麼評價阿梅理這件事的方法,但其實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出了這樣的事,又是這麼理的,阿梅自然在金烏市待不下去,且不說小蟑螂那樣的混混脾氣,就連爹媽也容不下他這樣的理方法。所以乾脆孩子一抱,來找吳放歌了。
找吳放歌算是找對了人,吳放歌歷來不管人家的八卦事,只要把朋友照顧好就行了。至於阿梅和潘玉建的婚姻問題到底怎麼解決,他是一個字的建議也不會說的。
阿梅在旅館住了幾天之後,推說旅館太貴,就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又買了些傢俱,看樣子事打算在此長期的安營紮寨了。吳放歌也不催,倒是金烏阿梅的父母老有電話打到吳放歌這兒來,讓他幫忙勸阿梅回去,還說‘憑什麼便宜那小子啊……早知道還不如讓阿梅嫁你呢?’弄得吳放歌頭痛不已,卻還得好言好語的應付著,然後就去找阿梅訴苦。可訴苦也沒有,阿梅自己也爲這頭疼著呢。
不過阿梅畢竟是個勤快人,本閒不住,開始的時候就去打字店裡幫忙,可是不管幫著記賬接待也好,還是幫忙照顧丁香留下的兒子也好,總會有人不高興,因爲總有人怕搶飯碗。吳放歌也看出了這一點,就開玩笑說:“乾脆你也點,也當老闆好了,反正我個學忙於學業,沒多時間過來照顧。”
阿梅說:“太小的我不做。”說著就失蹤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回來就和吳放歌和葛學商量說:“打字店利潤不高,咱們要擴大經營。”
葛學笑著說:“當初弄這個店就是圖好玩,也沒打算掙錢。”
吳放歌說:“阿梅,你有好的想法就去做,我是絕對支持你的。”
於是阿梅就去做了。
原來阿梅看見學院周圍正於城鄉結合部的改造改造片區,有很多的新型工程要上馬,既然有工程,自然就有很多圖紙資料需求。阿梅就建議再添置兩臺電腦和打印機,增加一臺膠印機和曬圖機。
吳放歌一聽這還真是個財路,立刻就答應了下來。葛學也表示要追加投資,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一頭羊是趕,一羣羊也是放。”可吳放歌這麼做卻另有目的:阿梅此次被丈夫背叛,的刺激不小,有點事做做,也利於心靈恢復啊。
果然,得到了吳放歌和葛學的資助,阿梅就抱著孩子上下奔走,不到一個星期,設備訂貨和資質牌照居然全被搞定了,然後又把隔壁的房子租下來稍微刷了一下,打字店的業務就又拓展了很多。而阿梅也理所應當地爲了經理,當然了原來賣涼的小妹也沒丟飯碗,依然管原來那一塊兒,只是又多了一個上司。
“真是個能幹的人啊。”看著阿梅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就從一個棄婦變了強人,葛學不住地嘆道。
吳放歌見之,開玩笑說:“不然你把收歸己用吧。老實說阿梅原來是我們班的才,只是因爲家庭困難纔沒上得了大學,要是給一個機會,不管在哪個行業,絕對是這個。”說著,他挑了一個大拇指。
葛學手捂這心臟部位說:“我才被你撬了牆角,這裡還作痛呢,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從的傷痛裡恢復呢?”
吳放歌笑著罵道:“你腦子裡都是小蝌蚪嗎?我說的收歸己用是讓你給個機會,做你的心腹。你給想哪兒去了?”
葛學臉紅也不紅地說:“那種用法也是用嘛……說起來啊,小麗近幾天怎麼沒來了?”
自從那晚上吳放歌看著葛學拉著崔明麗的手跑了之後,也就一直有意無意地撮合了他們,畢竟珍珍是兩個人的心結,總擱在中間也不好。而崔明麗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而葛學呢,在他的那個圈子裡也算是個好人,市儈一點的說,崔明麗不是慕虛榮的孩子,正合葛學的心意,而葛學的地位又確實能給崔明麗帶來近乎無限的好,不管是仕途和是質上的。就是這裡面有些問題還解決不好,一時崔明麗好像有點天然呆,二是葛學自己又有點不來電。
自從那晚過後,崔明麗再來請教功課的時候,吳放歌總是有意無意的把這個擔子往葛學那兒推。葛學雖說是個***,但也不是不學無的紈絝子弟,也上過大學,用來教授崔明麗這個高考還差一兩百分纔到分數線的傢伙倒是綽綽有餘,可是這也一個月了,兩人雖說常在一起說笑,卻也僅僅限於同學之間的關係,其他的關係,是一點也沒有發展。
不過吳放歌倒也沒打算讓這事有百分之百的功率,畢竟他不是職業婆。
這個月的月底的時候,吳放歌又該回金烏了,這次他特地問葛學要不要一同回去,葛學說:“我的心都碎在那兒了,就讓他留在那而吧,難道還撿回一塊兒作紀念?”
吳放歌笑話他說話怎麼突然變的文鄒鄒了?葛學答道:“這兩天我主攻大學語文詩歌卷。”
沒了葛學這塊膏藥,這次回鄉的路途輕鬆了許多,不過珍珍還是心有餘悸的,挽著吳放歌走在路上,還不時的往後看了好幾回,好像生怕不知道什麼時候葛學又會從後面笑嘻嘻地追上來一樣。可雖然沒了葛學,兩人依舊沒能重溫小別勝新婚的覺,因爲不巧,珍珍的週期又來了,而兩人好像也沒有這方面的質,好在吳放歌這次回來又要忙著和小蟑螂聯繫生意的事,總算分散了點注意力。
另外還有件事,吳放歌覺得這是對他沒能‘退火‘的一種補償。五局的新奇樂公司也準備做最後一搏,把剩餘的資產全投到康寧的綠松石礦裡去,這件事在吳放歌的前世也是有的,當時還向全局的工作人員集資,可憐吳放歌那一世當時連區區一千元都拿不出來,白白放過了一次賺錢機會。而這次呢,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大概是因爲怕沒吳放歌再坑一次吧,集資的時候居然沒有任何人跟吳放歌說,吳放歌爲此還特地給單位幾個平日關係不錯的同事打電話,可人家都很嚴,愣是一個字都沒說。
吳放歌也不在乎,因爲僅靠集資是遠遠不夠開礦費用的,新奇樂公司要想得到足夠的啓資金,就必須另做打算,而其中的一項就是把原有的店面再轉讓出去。對此公司的如意算盤打的非常好,因爲上面的文件已經正式下來了,所有機關的公司必須和原單位鉤,因此即使不去投資礦產做最後這一錘子買賣,那些門面也是會被轉讓的。而其中的最大的就是當初吳放歌賣給他們的鐳廳和轉轉機等門面。當時吳放歌賣的時候生意正火,因此賣的很貴,現在鐳的生意已經大不如從前了,因此也轉讓不出價格。出於嫉恨,新奇樂公司斷斷乎不會再把這些門面轉回給吳放歌的,而吳放歌也沒那麼笨,他讓小蟑螂僱了一個傢伙去把門面用不到當初三分之一的價格就轉了回來。
小蟑螂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因爲他當初就不捨得,只不過憾的是現在轉轉機已經定爲是賭博機,早就不讓開了,鐳的生意也大不如從前。吳放歌就讓他把那四間小門面更新了設備,重新改電子遊戲機,裝了時下最流行的拳打腳踢的遊戲,又弄了幾臺麻將機,一兩臺蘋果機,門口加了兩部檯球桌,只要不虧本再掙回水電來就行了。至於原有的鐳廳,能賣的舊設備勸打折賣了,暫時當做礦山設備的倉庫,反正另租倉庫也是要花錢的嘛。
不到兩天的時間弄了這麼多的事,吳放歌覺得對珍珍還是有些歉意,畢竟當初說好的回來時專門來看的,好在珍珍似乎經過上次的事之後,又變得通達理起來,並沒有說一句不滿意的話,但是吳放歌也敏地覺到,現在珍珍的笑容沒有以前多,也沒有以前純淨了。
週日下午吳放歌又要走了,臨出門時,珍珍忽然從背後把他抱住說捨不得他走,讓吳放歌的心裡痛了一下,他轉深深滴吻了珍珍,並允諾以後回來儘量理雜事,一門心思地陪。可珍珍卻說:“不用,男人就是要以事業爲先。”說著就在吳放歌的面前跪了下去,拉開吳放歌的鏈說:“男人不能憋著,憋著就容易出事。就跟阿梅的老公似的……”說著就用讓吳放歌了一番,末了還把那些東西全吞了,tiantian脣說:“這些全是我的,別人誰也別想拿走。”只是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森,讓吳放歌脊樑骨直發,如果不是憋的太久,恐怕啥也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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