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午飯歌就睡下了,連林婷這個小搗蛋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不過睡眠卻不怎麼好,一方面臉是腫的,朝哪個方向睡都不舒服,另一方面雖然表面上作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可是沒見著珍珍,心裡總是一個疙瘩。所以最後雖然迷迷糊糊的睡了,卻做起了有關珍珍的夢,醒來雖說已經記得不得夢的容了,但心裡卻蒙上了一層影,很是不舒服,鬧不好自己真的拿個媳婦去換了一個前程了。
起來洗漱了,發現齊娜和小林婷都不在了,小蟑螂卻如約的打來電話,約他出來吃飯。吳放歌問了吃飯的地址,下樓了一輛人力三,坐著去了。
老朋友見面,自然是沒得說,只是偌大的圓桌只坐了兩個人顯得不熱鬧,因爲主賓就只有吳放歌一個人,加上小蟑螂也才兩個。小蟑螂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解釋說:“咱們那幾個老同學啊,阿鬆去北京了,阿竹在廣州,阿鬆在醫院生孩子,延年據說單位有應酬來不了。就剩咱倆啦。”
吳放歌笑著說:“人也好啊,清靜。”
小蟑螂又說:“我的那些小兄弟倒是喜歡這些白吃白喝的場合哦,只是他們來不合適。”
吳放歌也打了個哈哈說:“我的那些朋友好像也不合適。”
吳放歌其實是無所謂,兩個人正好說些己話,他也正好有些對未來的打算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面說,可小蟑螂這些年在外頭混,吆五喝六的已經習慣了,所以在吳放歌和他換完這段時間的報後就忍不住了,建議道:“要不我幾個妞兒來陪酒?”
吳放歌笑著說:“本來我還想帶上齊娜,可一醒來就沒看見,多半是去你的舞廳上班去了,你真是個萬惡的資本家呀。”
小蟑螂說:“我可沒迫,而且現在我那個舞廳,沒有我這個老闆可以,沒有?生意就會差好多啊。”
吳放歌說:“怎麼,臺柱子?”
小蟑螂說:“可不是嘛,畢竟咱們這兒是地,洋妞還是很稀罕的。要是生意再這麼好啊,我打算把舞廳重新裝修了,就按俄羅斯風格搞,讓齊娜再幫我找些人來,哼哼,我就不信不發財。”
吳放歌笑著說:“你小子越來越會做生意了。”
小蟑螂說:“在會做也不如你,我還不是跟你學的,說真的,我謝謝www。qb5200。Com你的,沒你,我還當小混混呢,哪能有今天。“吳放歌端起酒杯說:“你本來就聰明,要不是家裡橫遭變故,上個大學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咱們現在就算是找補回一點吧,來乾一杯。“小蟑螂拿出磚頭手機說:“先別喝,我先找幾個人解悶兒。”
吳放歌笑道:“你還真找啊。”
小蟑螂說:“咱倆是有點幹,反正正事兒不是說完了嘛。”
說著就開始打電話,語氣很衝,一副老大的樣子,不就是:“怎麼這麼久纔回我傳呼?幾天不見漲能耐了?”
吳放歌暗笑:‘這小子,算是混出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陸續來個四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孩兒,小蟑螂還不滿意,指著其中一個孩說:“你回去告訴你那個妹妹,以後別想在這兒混了,我的電話都敢不回!”
那孩兒好言好語的解釋,就差賠笑坐在他的上了說:“今天真的不好……”
吳放歌見狀,也勸了幾句。
這下子人氣兒足了,雖然那不知道那些孩到底是幹什麼的,不過真的很風塵,猜骰子,行酒令,菸時樣樣通,更加的會哄男人,沒一會兒就把氣鼓鼓的小蟑螂哄的眉開眼笑了——其實本來也沒真的生氣,做樣子而已。
吳放歌這邊也不輕鬆,這些風塵孩看人還算準,見小蟑螂對吳放歌客氣的很,也猜出這人有幾分來頭,所以也熱的很,那態度,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多年不見得老人呢。
吳放歌對這些風塵子向來不興趣,不過是挨著小蟑螂的面子,不想掃興,虛與委蛇地應付了一陣。
直到酒乾菜淨,小蟑螂依舊興致十足。吳放歌也料想這傢伙開了一個舞廳,今夜肯定要玩到很晚。果然,小蟑螂最後果然約大家去他的舞廳玩,而且承諾所有的費用全算他的。吳放歌只是順了他的意,那幾個孩卻是歡呼雀躍。吳放歌知道這些孩其實都是些好逸惡勞之徒,貪吃好玩,整天只惦記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蹭吃蹭喝,可天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被人弄上牀也是常事,混著混著又覺得就爲了吃吃喝喝和幾件新被人睡來睡去的劃不來,於是乾脆下海,了職業。但現在還不是。
小蟑螂的舞廳果然生意好的不得了,舞池裡黑的一片,都只能看見人頭了,要不是小蟑螂帶著來,怕是連座位都找不到。
吳放歌下意識地往舞臺上看了一眼,小蟑螂會意地笑著說:“齊娜中場的時候才上,現在還早,你要找去後臺。”
吳放歌笑道:“算了,就住我那兒的,要看天天看的見。”
有個孩不知深淺,開玩笑地說:“這位哥,你就吹吧,那個俄羅斯洋妞可是蟑螂哥的心肝寶貝,他自己都搞不定的,何況你?”
其實這話也沒什麼惡意,要是隻是吳放歌在的話,無非是笑一下就算了,可偏偏小蟑螂還在旁邊呢,甩手就是一個耳過去了。那孩被打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又不敢哭,只是捂著臉看著小蟑螂。
小蟑螂惡狠狠地說:“你還敢瞪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孩這時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蟑螂又拿手一指說:“你再給我嚎出個聲音試試?驚跑了我的客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孩四周一看,果然有幾個客人滿臉狐疑地王這邊看,不過已經有服務員過去安解釋了。
孩這下不敢哭了,只是泣。
小蟑螂還不肯罷手,又指著吳放歌說:“這位,是我的大哥,沒他就沒我的今天,一個洋妞算什麼?告訴你,就沒他搞不定的事兒。你信不信中場完了,齊娜不用就得乖乖的下來陪他喝酒?”
孩連說:“信信。”
小蟑螂說:“自己掌二十,今天的事就算了。”
那孩看著小蟑螂,不肯手,小蟑螂眼睛一鼓說:“快點兒,你不手,我人來了哈。”
他說了這話,那孩纔不輕不重的自己給了自己一下,小蟑螂吼道:“重點兒,我要聽帶響兒的。”
那孩實在忍不住,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說:“蟑螂哥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小蟑螂原想說不行的,可是吳放歌這時了進來,笑著說:“算了算了,看我面子,算了吧。”
其實吳放歌早就有點看不慣了,雖說這孩也不是什麼好鳥,可畢竟只爲一句話,沒那麼大的罪過,之所以一直沒管事因爲這裡是小蟑螂的地盤,自己管的太多,有損小蟑螂在此的威,直到實在看不下去了纔出手相助。
可小蟑螂需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現在變臉可真的比變天還快,忽然又是一副笑臉說:“既然放歌說算了,那就算了吧,還不謝謝他?”
一見沒事了,另外三個孩纔敢上前安這個孩。這個孩反應到也不慢,趕說:“謝謝蟑螂哥哥,謝謝放歌哥哥。”
“切,放歌也是你喊的。”小蟑螂哼了一聲。
吳放歌怕那孩兒再捱打,趕說:“算了算了,喝酒喝酒。”
小蟑螂這纔對那孩說:“你他媽去廁所補個妝去,跟花臉貓似的,誰看你啊。”
有個孩陪著去了,剩下的兩個繼續陪著這兩個惡霸喝酒。
等那孩回來了,小蟑螂又命令那孩陪吳放歌跳舞,孩自然不敢不依,陪著吳放歌下了舞池,小蟑螂見狀大笑,自己也拖了一個孩下來了,還故意撞了他們一下。
雖說這幫子孩天天泡在酒吧舞廳了,可跳舞的水平可不敢恭維,本來嘛,人家也不是爲學這個來的。吳放歌雖說不是武林高手,可在重生前也是專門學過兩天的,自然比這些半吊子強的多,幾曲舞下來讓這個孩會到了,原來跳舞也會讓人飄飄仙的,臉上也跟著綻開的由衷的笑容,不似開始那般苦瓜臉的樣子。不知道這該用年不知愁滋味來形容呢,還是該用商不知亡國恨來形容,好像都佔那麼點意思,但大上又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臨近中場的時候,小蟑螂笑著對吳放歌說:“走,撒尿去,齊娜馬上要上臺了,咱可不想錯過表演,到時候演到一半兒忽然想撒尿的就劃不來了。”
吳放歌笑道:“你是老闆吶,天天看還看不夠啊。”
“看不夠。”小蟑螂擺手說“那哪兒看得夠啊。洋妞就是不一樣。”
吳放歌一笑,起跟他一起去廁所。
到了廁所兩人一邊方便,小蟑螂就說:“嗨,別說我不照顧你,你覺得讓我掄了一耳的丫頭咋樣?”
吳放歌小便的時候習慣咬著牙關,憋氣不說話。這還是當年周海教的,據說常年這樣做對男人很有好。有沒有好吳放歌是不知道,但是卻也習慣了。於是就由著小蟑螂在旁邊得嘞,只是不理。小蟑螂急了,又問了一遍。
吳放歌知道方便完了,纔出了一口氣回答說:“不錯啊,雖然不是一流,但在那四個裡頭算最好了。”
小蟑螂一拉拉鍊,笑著說:“那就好,今晚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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