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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高升》 第七十二章 與珍珍意外重逢

訂好了大政方針,吳放歌就放開了手讓阿梅全權理這件事,他自己作出一副和這事沒多大關係的樣子,該上班上班,該吃飯吃飯,當然了,單位上也會經常來找他幫著協調收購的事,他倒也盡力,只是對事的進展效不大,這一點倒是沒有什麼人怪他,連政治秦主任都說:“收購人家的產業,還讓人家自己幫著討價還價,實在是有點欺負人。”

吳放歌雖然沒有對此表態,但是也深知,現在單位裡的同事對這件事的態度在有著‘打土豪分浮財’心態的同時,對自己也還是有這一點同的。同時這件事還帶來了大家意想不到的後果——那就是從那之後,單位裡的人若是做點生意啥的,個個都搞的跟特工一樣,生怕一不留神又被單位收了去。其實這個時段大家都以掙錢爲榮,每個人多多都有點生意在外面,兔死狐悲傷其類,這點同心大家還是有的。

由於吳放歌擔心夜長夢多,事實上已經有了不好的徵兆——公安局的周國江一次再和他吃飯的時候,很很晦地提到了:最近別太狂了,有運。所以他又放了一下口子,阿梅雖然捨不得,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幾經周折,喊價一百萬的生意,四十五萬就賣了出去。於是原本的一個無名產業立刻就被掛上了‘新奇樂娛樂中心的’的牌子。

四十五萬拿到了手,按照先前的約定,每人十五萬大家平分了。吳放歌前手分分了錢,後手悄悄地全給了小蟑螂,並說:“雖然離七位數還差得遠,可總算也是給你一個待了。別讓阿梅知道這件事。”

結果小蟑螂拿了錢嗤嗤直笑說:“你們都是活雷鋒,拿我當貧困戶扶貧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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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問才知道,原來阿梅分了錢後,也拿了五萬給小蟑螂,只是大家都知道產業要賣回本錢來,纔沒敢多給,畢竟是結了婚的人,做事不似未婚時代那麼爽快了。可不管怎麼說,這下也算是給這次的合夥生意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分了錢,大家暫時各奔前程,有段時間這三人幾乎沒怎麼聯繫。阿梅繼續回去經營燒烤店,和老公過小日子。小蟑螂則號稱要遊遍祖國的大好河山,結果外出了一個星期就匆匆回來了,說是怕地盤讓別人搶了,然後就承包了一個舞廳,以此爲據地繼續撈他的偏門兒。而吳放歌則開始埋頭看書,準備暑假前的自考,上班的時候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寫了不的新聞報道宣傳信息,另外也做了兩件當時看起來很奢侈的事,他給自己住宿的老西樓和家裡各按了一部電話,並雖說現在裝電話暴利的,但先裝先用,通訊方便了,做什麼事都方便。可惜的很,現在還沒有生意要做,只是最方便的就是他母親,整日裡打電話他回去,可事總歸就只有兩件,一是做了好吃的他回去吃,另外就是相親。

說起來,雖說是最親的人了,可父母對待一個沒出息的兒子和一個功名就的兒子態度那是鐵定的不一樣的,這一點吳放歌在前世今生算是會了一個通。這一輩子他算是賺的足了,雖說五局那邊工作了一年但還沒有轉幹,可畢竟掙了不錢,現在也算是個百萬富翁了。雖說吳放歌自己扣,連爹媽都不知道他到底掙了多,但是直到他能幹有錢也就夠了,父母其實都是盼著孩子又出息,並沒有想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所以眼瞅著兒子功家富有,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對吳放歌的態度都不似前世般的嫌他沒出息。這家庭關係一融洽,也就找不到不回家的理由了,所以吳放歌每週末都回家過,平時就等著老媽的電話召喚,可是在一個星期四的下午,父親的電話打到了單位上,問他晚上能不能回家一趟。聽父親的語氣吳放歌還以爲家裡有什麼事,一下班就匆匆地趕回了家。

才一進家門,就看見沙發上坐了一個脖子男人長正和父親談的興致。原來是久違了的竇偉龍。自從去年一起送王雙的妻子湯霞去醫院一來,這一年多到也一直沒見,而竇偉龍也沒什麼變化,還是瘦筋筋的,鸕鶿似的長,加上細長的母蛤蟆腦袋,讓人一看就生厭。

“放歌!快!快竇叔叔。”父親說。

吳放歌雖說心裡有一百個不樂意,可是一來又不能對父親有違背,二來竇偉龍這種場掮客加小人,倒也得罪不得,於是佯作親熱地了一聲,又寒暄了幾句,才一頭扎進廚房,給正在忙和著張羅晚飯的母親幫忙去了。

“真是的,有些事怎麼怎麼躲也躲不開呢?肯定是爲了那件事來的。”吳放歌心裡嘀咕著,細想來相遇的日子居然也差不多,想必竇偉龍此來爲的也是同一件事——給他介紹朋友,而且是市長的獨生。這件事在前世也是發生過的,那是吳放歌輕風流,喜歡漂亮孩兒,當時一聽說市長的兒有點兒胖,當下就回絕了。婆(公)的有哪個是靠得住的?說是有點胖,那就是一定胖的像只豬了。所以前世的吳放歌就因爲某長的有點胖,而輕易的就放棄了一段大好姻緣,至於哪個孩的爸爸是誰,當時他還真沒放在心上。現在一回想起來,竇偉龍當時很可能介紹的就是珍珍!陶玉書說來也來金烏市上任一年了,家屬子應該也安排過來了。可是細想一下又不對,自己當年背黑鍋不就是因爲珍珍大了肚子嘛,這會兒孩子都該會走路,所以應該不是,可不是又會是誰呢?

有了這份好奇心,下面的發展就有戲劇了,因爲平日裡吳放歌一聽說要相親就哼哼哈哈的,一有機會就開溜的,可今天竇偉龍才一提這個事吳放歌就幾乎毫不猶豫地就一口應了下來說:“行啊,先見見面吧。”

竇偉龍顯然沒想到事這麼順利,放歌的父母也沒想到他答應的如此爽快,所以飯桌上居然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時間,然後大家就笑的茬兒都快到後腦勺兒了,竇偉龍更是忙不迭地說:“好啊好啊,我明天就去聯繫,爭取這個週末見面。”

送走了竇偉龍,父親吳恕文笑容中又含了幾分鬱悶。吳放歌知道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

父親有些文人脾氣,看不起政客員,雖然他心裡也很中意這門親事,卻對兒子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有些不滿,無非是覺得文人傲骨被挫矮了一層。可吳放歌不在乎,因爲他知道像竇偉龍這種掮客目前還長期,能量有限,不過是利用雙方的地位聲相互忽悠對方罷了,未必能事,而且就算是了,也不過見一次面而已,人家是什麼人,市長兒啊,哪兒那麼容易就輕易的看上自己?而且像竇偉龍這種人,以後也許用得上,因此現在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親關係才行,像自己以前那樣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人家顯然是不對的。

甜言語地哄了父親母親幾句,把兩個老的哄的開心了,吳放歌才離開家回老西樓宿舍去。也是現在自己小有就了,不然要想把父母哄開心了,可不容易,面對好像是不的兒子,父母總是有說不完的嘮叨,千家萬戶沒有一個例外的。

雖說答應了竇偉龍,可吳放歌卻沒把這事兒當一回事兒。竇偉龍的掮客生涯剛開始,能量有限,恐怕要聯繫上市長兒還得七扭八拐的費上一番周折吧,他想。可是接下來的事卻讓他幾乎跌破了眼鏡兒,星期六的下午,竇偉龍就直接把電話打到單位上來了,說人家答應了,週末再麗春咖啡廳見面。

事已至此,吳放歌只得答應去見面,沒轍啊,誰讓自己先前答應的太爽快呢?而且見見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就算是個醜也沒什麼不是有句俗話嗎?當兵三年,看老母豬都雙眼皮,自己好歹也當了四年兵,這點免疫力總是有的吧?再說了,自從後世有了芙蓉和姐,天下就只剩下了。

雖說這麼想,可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事多磨,下午突然來了一批材料要加班,現在單位人浮於事,都忙著在外頭做生意掙錢,正是自己表現的時候,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這一忙,那邊竇偉龍就忍不住了,就急匆匆打來電話催,吳放歌說:“單位加班啊,實在走不開,要不改天?”

竇偉龍堅決地說:“那可不行,人家說了,你有事就等你。”

吳放歌實在不知道市長的千金居然還這麼癡,只是出了珍珍,自己還真沒調查金烏市剩下幾個副市長的家世,看來這一課是有必要補上了,就只得說:“可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事啊。”

竇偉龍那邊聲音忽然變小了,好像是在和旁邊的人商量著什麼事,然後又對吳放歌說:“說了,等到12點也等你。”

吳放歌暗自苦:“好嘛,還沒見面就先鍾了,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於是只得答應儘量快點。

又忙了一個多小時,電話又響了,吳放歌先開始以爲是又來催他的,卻不想是找秦主任的,秦主任接了電話後就笑的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吳啊,聽說你今天相親?”

他說話的時候就是平常的口吻,也沒避諱什麼,周圍的幾個同事也聽見了,都擡起頭來聽下文。

吳放歌憨笑了一下說:“是有這麼回事,可單位不是有事兒嘛,總不能爲了……”

秦主任善意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說:“我說你啊,你覺得我這個主任是那麼不通達理的人嗎?行了,別說廢話了,趕收拾一下去吧!”

吳放歌手裡拿了一份文件,略微遲疑了一下:“這……”

秦主任見他還不,就一把奪下文件來:“你這小夥子,還上過前線吶,這麼默默唧唧的,當心打一輩子!快去快去!這兒有我們吶。”

見主任都這麼說,其餘幾個同事也紛紛附和說:“是啊,你快去吧。”

吳放歌做足了禮數,這才和大家告別,匆匆的走了,同時他也猜出主任接的那個電話一定是竇偉龍打的了,不愧是場掮客,會狐假虎威的。

吳放歌一走,有個同事半開玩笑地對主任說:“秦主任吶,你太偏心啦,我今晚也有約會,你咋就不批假?”

主任也笑著說:“我呀,還就偏心了,你怎麼著吧。好了,快乾活,早幹完早回家。”

衆人雖然心裡暗悼命運的不公,但也都笑著各做各的事去了,當然,免不了後來又對今晚發生的事做了一番猜測和評論。

吳放歌匆匆趕到麗春咖啡廳,遠遠的就看見竇偉龍和一個年輕子坐在靠近吧檯的桌子旁。那年輕子穿的很時髦,可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因爲拿著一份雜誌擋著臉,看的似乎津津有味。

竇偉龍一見吳放歌,趕站起來迎上來,對於他的遲到很是抱怨了幾句,然後才把他引到桌子旁,向那子作介紹。誰想那子此時非但沒有放下雜誌,反而用雜誌把臉遮的更嚴了,而且肩膀聳,好像是在笑。

這一來把竇偉龍弄得很尷尬,不管你是什麼人,相互介紹的時候起碼的禮貌還是要的嘛,哪有什麼都不說就遮著臉笑的道理?

吳放歌也覺得那子有點過份,又兼著厭惡竇偉龍,於是不高興地說:“怎麼?我長的很好笑嗎?”

“不是……”那子忍著笑說著,放下了雜誌,開始放肆地大笑起來。這下到吳放歌吃一驚了,原來那年輕子不是別人,正是快兩年多沒見的珍珍。

珍珍看上去比當兵的時候略瘦了些,材好了很多,可還是一副圓圓臉,只是在原有的頑皮可中,又出了一郎的氣質。

“怎麼是你呀。”吳放歌剛剛不愉快的心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止不住的喜悅之由心底直往臉上衝。

珍珍笑夠了,從沙發上做起來,上前拉住吳放歌的手說:“我們走!”然後拉著他就跑了,只剩下一個竇偉龍不著頭腦地在那兒發愣。不過他也不寂寞,一個穿長相端莊,穿著職業裝的孩子端著只放了一張紙的托盤走到他面前對他說:“先生,這是您的賬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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