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場上人影一晃,砰地一聲,羅霸道迎飛起,片刻就撞上了比賽場地的防護罩,被彈了下來,跌爬在地上,而原先羅霸道站的地方此刻已經被人取代。
李柱定眼一看,
葉知秋,想想也對,葉知秋統帥仙界所有修仙者,這的事恐怕還真得他出面不可。
葉知秋一手拿著那被羅霸道抓出的元嬰,一邊拿眼冷冷的看著緩緩站起來的羅霸道。這個兇殘的男人剛纔也被打蒙了。大羅金仙的速度可不是在場衆人可以看的到的。
手抹抹從口鼻流出的鮮,羅霸道盯了葉知秋一眼。
“大賽規定,不許蓄意傷害已經投降或者沒有戰鬥力的比賽者,你忘了嗎?”葉知秋不怒而威,僅僅幾句話就讓羅霸道覺到巨大的力。
狠狠的往外吐了口水,恨恨的看了葉知秋一眼,旁若無人的走到他邊,單手提起在地上的天魔化神刀,手一拂,原本烈焰沖天的大刀再次歸於它平靜的一面,變如同劍一般的武。
羅霸道肩抗著自己的仙,猶如炫耀一般,緩緩往臺下走去,擋道者莫不驚恐的避開。
“嘿嘿。”李柱笑了,“這就是你要面對的對手。你覺得你的勝算有多大?”一邊說話一邊拿眼瞟著秋風。
“匹夫之勇,不足爲懼。”秋風又恢復了他冷靜的一面。
“走了。”李大老闆手彈彈自己的白大,拿眼給元木使著。他旁邊宇春這小娘們剛纔被那一幕給嚇蒙了,到現在還抖個不停。
而在這時。那盡毀地修仙者的元嬰居然悠地一聲,趕在衆人的前頭飛了出去,眼見他即將飛出大門,李柱眼疾手快,隨手在他上打了個法訣。然後若無其事的跟隨著衆人的腳步朝前走去。但是冷眼旁觀,大廳里居然有好多人跟他做了同樣的手勢。
仙界被毀的修仙者多了去了,除非找到牟尼珠重塑,否則就等著修爲慢慢消退。直至灰飛湮滅,或者被別有用心之人抓去煉了法寶或者吞噬。
所以說,剛剛那個飛出去的元嬰此刻肯定有不人盯上了。
背後葉知秋一臉地尷尬,那元嬰居然趁他不備逃了,實在大丟大羅金仙的面子,不過人家又不是囚犯。只是比賽一時不察被人毀去了,自己去追的話又不好說,只能任他去了。
等到衆人都走出了比賽場地,李柱回頭看了幾人一眼,對元木使了個眼,跟秋風說道:“秋兄,你比賽消耗過度,還是去客棧歇息一翻。”
“恩。”秋風確實有點累了,只是點點頭。
“等等。”李柱又開口說道,“把這丫頭帶走。我和元木有點小事。”說完直接從元木邊拖過驚過度的宇春一把塞給秋風。元木砸砸。最終沒有說出什麼。
等到兩人消失在李柱的視線中,元木纔開口問道:“又要去做什麼?”
李大老闆詭異的一笑。手一招:“跟我來。”
元木不明就理,跟著這大老闆雖然沒有什麼好事。但是自己地好好象也撈到不。也就時時遂他的心願,此刻也不說話,跟著李柱就走了過去。
天都不能飛行,那是指修仙者和大羅金仙級別以下的仙人,但是元嬰這種弱小的東西卻沒人管理,總不能指那一拳頭大小的東西慢慢走出城外,說不定就被哪個大意之人才踩扁了。所以剛纔從比賽場地中飛出的那元嬰直直的朝城外飛了出去。
而李大老闆帶著元木走的正是這個方向。
出了城門,李柱手拋出自己的仙劍。踏在上面,對元木招呼著:“跟我來。帶你看好戲。”
元木也拋出自己買來的上品飛劍,穩穩地跟在李柱的後。
李大老闆帶著元木左轉右賺,走地盡是些荒涼的地方。元木忍不住開口問道:“到底去哪啊?”
“噓。”李柱回頭對他做了聲地手勢,然後指了指前方。
元木運足眼力朝前去,發現前面居然有個修仙者踏在飛劍上急馳而飛。天都城外到人並不希奇,但是在這離天都有好些距離又荒涼的地方到人就奇怪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追誰去?”元木湊了過來,低聲音問道。
“嘿嘿。”李柱微笑一翻,“剛纔那元嬰不是跑了出去嗎?咱們去追他。”
“又要吞噬別人?”元木有些不岔李柱的行爲。
“我幾時吞噬過別人了?”李大老闆到委屈。
元木張張,最終沒有說出話來,李大老闆也懶得理他,他肯定想說自己把夏麥和克給吞噬了。自己就真的這麼卑鄙無恥嗎?那兩小傢伙還呆在自己的碧戒裡呢。
越往前飛,元木覺得越心涼,不就是一個修仙者的元嬰嗎?最多隻能讓一個人的修爲提升一階,居然這麼多人昧著良心跑來爭奪,自從剛纔看到的第一個人,此刻四周已經有好幾個人了,目標跟自己等人相同。
在這種荒涼之地上了,總不能說是路途相近吧。
李大老闆不想坐實自己吞噬別人元嬰地名頭,拍拍元木的肩膀:“放心,夏麥和克地元嬰都在我碧戒裡,我讓小東西好生照顧著呢,我們這次去並不是要吞噬那個元嬰,而是救他。”
元木苦笑一聲,嘟噥著:“不知道這些人有多跟你一樣的念頭。”
“管他個幾吧。”李大老闆口依然不改,“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救人的,就算他們救的了,到時候他們怎麼安頓那個元嬰,他們又沒碧戒,只要有人阻礙,咱們殺無赦。”
李柱心中惦記著自己的那個計劃,夏麥和克兩人雖然已經搞定,但是再多一個元嬰也未嘗不可。所以才這麼急著來趟著趟渾水。不過得先把元木的心裡障礙給清除了,他別到時候不幫自己,那就玩大了。自己也就才一個分神後期的修仙者,周邊的幾人實力想必要比自己高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