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輸了?”索額圖極力爭辯:“皇上,奴才沒接到消息哪。”
“你還想欺朕!”皇帝滿臉通紅,從牙裡出令人膽寒的冷聲:“《長江早報》上都說了,朕的一萬大軍發起奇襲後不到一個時辰,就被逆賊擊潰了啊!你說,這仗怎麼打的?一定是你出賣了朕!”
“奴才冤枉啊。”索額圖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皇上,奴才早就說過,兵兇戰危,雖然川賊主力出海打紅去了,但我們也不好主發起進攻啊;再說我們是言而有信的堂堂朝廷,豈能不守信義地突然襲擊?但奴才雖然不贊同,既然皇上下了決心,奴才還是全力以赴去辦差的,就是川賊肯定有防備。”
“朕沒有想得到太多,就是想打川賊對荷蘭、西班牙那兩家紅夷宣戰,部空虛的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迫他們同意歸還點債券的……就算他們有防備,一萬拿著大炮、步槍的兵,又怎麼會被幾十個逆賊的警察打敗的?一定是你們都買多了吧?肯定是你們都看漲買多,存心要兵打敗仗的把?”皇帝覺得自己的眼淚也快出來,這國事怎麼就能難這個樣子?
“真的冤枉啊,皇上。”索額圖跪倒在地,雙手舉向天空:“太祖、太宗皇帝在上,奴才世代忠心,不敢有一雜念啊。”
說到底皇帝也只是懷疑而已,見索額圖哭得真意切,皇帝擺擺手讓他推下,自己也跌跌撞撞地離開朝堂回到後宮。
“皇上,陳妾的三叔中興耿耿。”康熙的皇后得知前因後果後,也趕來替索額圖說話:“他還是太子的舅老爺呢,怎麼會趁機買多呢?”
皇帝臉慘然地一個勁搖頭:“賭場無父子,連父子都做不得數,別人更是什麼都不算。”
“那川賊就沒有買空賣空的嗎?”年輕的皇后好奇地問道。
“就是這點最可惡。”皇帝拍案罵道:“川賊不許大臣炒、炒期貨,不許在我大清存錢。當初辦易所的時候就定下了這規矩了,鄧名,真是深謀遠慮啊。”
大罵一通,皇帝的怒氣漸漸散去,又變回剛纔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見狀皇后極力出一個笑容:“皇上勵圖治,乃是千古第一明君,勝敗乃兵家常事,不要太放在心上。”
“勝敗確實是兵家常事,可,可……”皇帝仰天長嘯道:“可朕的十幾萬多兩銀子……都趁著戰事剛起的時候賣了空了,經此一敗定是匹馬無還啊,這不是抄了朕的家了嗎?”
筆者按:縱橫四、五、六、七有一個作者年會,定在深圳。四號筆者飛去,七號返津,此前筆者也想休息幾天,這本書寫了十三個月了,現在每天更新時有一種疲倦。計劃從明天起放鬆到七日,八日恢復更新,整理一下思路,調整一下狀態,謝理解,祝大家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裡財源廣進,萬事如意。
唐帝國若是打贏了會對對手說:“你特麼以後老實一點,小心老子滅你全族,每年乖乖進貢!”弱宋若是打贏了會對對手說:“哎呀,你看我都打贏了,我是不是有資格談議和了?我是不是有資格進貢了?什麼?有資格了?哇,真是太讓人高興了!”朕要改變這一切!誰再敢提議和!朕誅他九族!
明明吞了一堆安眠藥,趙洞庭一覺醒竟然成了宋朝皇帝,可等他反應過來時卻自閉了:內有奸臣擋道,太后專權,外有蒙古鐵騎來勢洶洶,這樣一個爛攤子硬生生的砸在他身上。趙洞庭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亡國之君不好當,那就索性當個暴君,以暴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