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營的氣氛一下子變得非常尷尬,鄭功經不住鄧名再三提問,只好吞吞吐吐答道:“確實是黃酒。”
“那爲何青州從事?”
“唉。”鄭功哀嘆一聲,滿清關前,他是國子監的學生,和張煌言一樣都屬於士人階層,而上流社會的語言和底層當然有所不同。就好比同樣是送禮,百姓可能會說:“真真上好的豬頭,趕快收起來吧。”而士人則要說“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上好的酒,香氣能及於臍,臍與齊諧音,齊是青州治下,所以酒就青州從事;而差一些的酒香味不足,在膈就散了,膈同鬲音,鬲是平原治所,因此平原督郵。
鄭功和張煌言都認爲鄧名是宗室,爲頂層貴族卻聽不懂上流社會的文雅談,這實在有失份。本來二人還想鄧名遮掩,但經不住他刨問底,鄭功只好實話實說,同時在心裡暗歎主這回算是丟人出醜了。
不過鄧名倒沒這種覺,反倒笑著說:“果然有趣。”
這頓飯鄭功吃的並不愉快,還有些怨張煌言爲何一定要拿酒出來:“主以前的日子過得很苦嗎?難道是爲了姓埋名,所以從來不曾與士人來往過?”
吃完飯後,李來亨又就話重提,拉著鄧名、鄭功和張煌言打麻將,鄧名覺得這也是讓衆人聯絡的好機會。四個人都拿出一些明晃晃的銀元寶,放在桌邊,而他們後則是衆多的衛士、軍,他們的角類似後世的啦啦隊,準備給各自的頂頭上司吶喊助威。這次四人在桌邊的順序,按照逆時針是鄧名、鄭功、張煌言和李來亨。
“用什麼地方的規矩呢?”李來亨凝神靜氣,目炯炯地看著對面的鄭功。
“嗯……”鄭功沒有多想,就提出用江浙一帶的規矩,張煌言自然贊同,鄧名也不反對,簡要說了一下規則後,鄭功抓起骰子就撒了下去,牌局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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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來亨卻是心中一:“鄭功果然好手段,我本想擒故縱,以爲他會謙讓一番,最後用四川的規矩,卻被他先下手爲強了。”
對鄧名來說,這既然是聯絡的好機會,就玩牌爲輔,閒聊爲主,很快就又說起了臺灣、呂宋的事。張煌言對此事也相當關心,不時說話,只有李來亨全神貫注,細心揣著鄭功和張煌言手中的牌型。
很快鄭功和張煌言就都被李來亨掀了莊,手裡住骰子的時候,李來亨心中得意:“鄭功、張煌言也不過如此嘛。嗯,他們都分心了,今天是我的天時啊。”
視牌場爲戰場的李來亨連戰連勝,一口氣連了五把莊,眼看三個人眼前的銀子就堆到李來亨面前去了。
闖營的軍興高采烈地連連好,鄭功背後的人臉卻是越來越差。
“臺灣的樹木適不適合造船,現在還不好說,總要等……”鄭功拾起牌,心不在焉地在手中著,口中繼續和鄧名說話。
咚、咚、咚,對面的李來亨開始不耐煩地敲桌面。
鄭功聽到聲響,急忙把手中的牌扔了出去,看到翻開的牌面後,他背後的餘新滿臉懊喪地哎呦了一聲。聽到這聲後,鄭功也掃了一眼,笑道:“嗯,打錯了。”
“鄭郡王點了。”隨著李來亨把牌一推,他背後又響起一陣歡呼。
……
“若是海貿如此厚,我能不能也派兒郎去試試看呢?”到張煌言打牌的時候,他正在向鄭功請教航路的問題。
“張尚書,你點了。”
……
“再去取一百兩銀子來。”鄭功和張煌言先後吩咐道。
……
“不能打這張!”已經連著取過兩回銀子了,眼看鄭功面前籌碼又所剩無幾,餘新忍不住開始支,看到對方啦啦隊的囂張氣焰、還有闖營投過來的輕蔑眼神,閩軍這邊的人肺都快氣炸了。
“觀棋不語,觀棋不語。”坐在銀山後的李來亨馬上發話。
很快,這一把又結束了,看到李來亨的魔爪又一次過來時,敢怒不敢言的餘新瞪著虎帥,在心中大罵道:“臨國公你好歹也是一方統帥,怎麼這麼喜歡趁人之危呢?”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三家全輸,李來亨獨贏,在闖營將士的歡呼聲中,虎帥得意洋洋地捲走了全部的元寶。
鄧名看看帳外的天,已經是下午了,快到該拔營返回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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