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爲什麼……”李來亨一句話沒有說完,就猛然醒悟:“原來提督是裝著不在乎,這樣將來就能折算點銀兩;而且我們要是接盔甲武,恐怕張長庚還會擔心我們會用這些裝備來攻打武昌。”
“李將軍說得不錯。”鄧名微笑道。
李來亨忽然沉默了,好像正在下著什麼決心,鄧名就主問道:“李將軍還有什麼事麼?”
“這個……”李來亨斟酌著詞句,談起分配的問題:“末將手下的將士很多年都沒有從朝廷拿到過軍餉了,將士們完全憑著一腔熱和韃子苦戰……武昌送來的這些銀子,提督是不是可以酌,分個四給我們興山軍?”
不等鄧名回答,李來亨又急忙補充道:“若是提督覺得不方便,給我們三,興山軍上下也激不盡。”
“哈哈,”鄧名笑起來,對李來亨說道:“這一次無論能夠得到多,李將軍和我都二一添作五,平分就是。”
看到李來亨喜出外的表,鄧名在心裡又說了一句:“果然是和賀珍呆得太久了,都不會和老實人相了。”
鄧名隨手就拿出兩萬兩銀子給張長庚和周培公,李來亨的心腹們到十分心疼——張長庚是敵人,周培公是個無名小卒,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被他們拿走了。李來亨倒是和手下的看法不同,他支持鄧名的做法,對那幾個心腹衛士道:“你們急什麼?不知道‘捨不得鞋子套不來狼’嗎?”
……
看到周培公帶回來的金子後,張長庚先是吃驚不已,等周培公仔細複述了一遍鄧名的話後,張長庚沉思片刻,隨後喚出幾個僕人,讓他們把沉重的包袱抱回後面去。最後一個包袱張長庚沒有立刻讓僕人拿走,而是從中取出幾金條,和悅地遞給周培公:“此番辛苦了。”
“不敢。”周培公退後一步,沒有從張長庚手中取走金子。爲了避免張長庚誤會,周培公馬上解釋道:“鄧名已經答應給學生在家鄉購置田土,很快就會把地契和房契送來。學生不敢再拿巡大人的這一份。”
“原來如此。”張長庚也不知道周培公到底拿了多,不過他估計不會太多:“等到保住了武昌,本當上了湖廣總督,兩年之,保你出任一府。”
“多謝巡大人。”周培公趕忙拜謝,然後又提出一件事:“鄧名要學生下次去的時候,把巡大人的實收帶給他,這事該如何是好?”
“唔。”張長庚捻鬚沉思,搖頭道:“有本畫押的實收是肯定不能給的,不然本就有把柄在他手裡了。這樣吧,本修書一封,告訴他本確實見到這九百兩黃金了。”
“可若是信上沒有大人的畫押,鄧名怎麼知道是不是學生僞造的?若是畫押,大人豈不是將把柄送給了鄧名?”
“無須慌張,信中本會和鄧名談談他刺殺胡總督一事,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你能寫出來的。”張長庚有竹,又問起另外一件事:“據你觀察所見,鄧名是真的要攻打武昌嗎?”
“雖然有些遲疑不決,但確實對此念念不忘。”周培公給張長庚形容了一番明軍的軍容,表示自己並不看好清軍這方,如果可能的話,最好還是花錢消災。
張長庚又把幾個跟著周培公去過明軍那邊的人進來,詢問他們的看法。這幾個湖廣兵早上離開明軍營地的時候,每人都從鄧名手裡接過了一顆小金元寶,而且被告知以後每次押送贖城費去明軍軍營時,都會有類似的待遇。他們衆口一詞,向張巡稟告:明軍勢大,只能智取、不可力敵。
張長庚賞給每人一兩銀子,打發他們出去了,隨後面難地對周培公說道:“只是出銀贖城,這種事實在駭人聽聞,若是朝廷知曉,本莫說總督,這巡也當到頭了。”
“不知道巡大人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周培公有了當知府的盼頭,當然希張長庚能登上總督之位,他馬上把鄧名講給他的故事複述給張長庚聽:“有時我們想在牆壁上開一個窗戶,但滿屋子的人都反對,這個窗戶就開不;但若我們一開始就說要把房頂挑了氣,就會有很多人說:‘你們別挑屋頂了,開個窗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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