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x瓜州後,鄭功派兵馬登陸,沿著長江南岸掉頭攻擊下游的福山。江寧提督管效忠曾命令駐軍利用福山炮臺炮擊江面上的明船,迫使明軍不得不沿著北岸行駛,雖然避開了火炮但行軍速度到了影響。面對明軍的進攻,南岸清軍毫無抵抗能力,對鄭功的鐵甲兵無計可施,福山清軍一日就被擊潰,奪取了這裡的炮臺後,長江對明軍來說已經暢通無阻。
掃清了後的威脅後,鄭功就開始對鎮江進行勸降,很快使者就帶著知府戴可進的書信回來,他及鎮江守將高謙都表示願意投降,但希能夠給他們一些時日說服手下。
“此必定是他們想拖延時間,鎮江距離南京不遠,他們指韃子會給他們派援軍,然後外夾攻我們。”看到書信後,張煌言立刻發表意見,他極力主張立刻攻打鎮江,不給清軍等待援軍的機會。
“鎮江城小,要不我們就不攻打了吧。”鄭功認爲張煌言說的很有道理,他也是這麼看的,不過鎮江守將的表現和馬逢知他們差不多,鄭功認爲只要拿下南京,那麼這裡的守軍自然會投降。
不過這次不張煌言反對,就連鄭功的部下們也擔憂不攻打鎮江,那麼剛剛拿下的瓜州就可能到威脅,需要留下比較多的監視部隊。
“那麼就回信同意吧。”鄭功見大家都主張拿下鎮江,想了想就同意了大夥兒的意見,不過他不打算攻城,而是讓使者回信給戴可進,表示願意寬限時日:“以三十天爲限,讓他們準備投降吧。”
“三十天?”張煌言聞言大驚:“南京的韃子幾日之就會趕到,當速速攻城。”
鄭功微微一笑:“反正我們也要去南京消滅他們,還不如等他們來鎮江自投羅網,這樣不是還省力氣了麼?”
說完鄭功就不顧張煌言的反對,下令前鋒登陸,在鎮江城外安營紮寨,讓士兵們抓時間休息。等到衆人各自去準備後,鄭功把中提督甘輝道帳,對他說道:“稍微休息兩天也好,等中軍抵達後,就讓他們在營寨裡休息,若是韃子到時候還沒有來,本藩率領前軍去南京,留下的部隊正好保衛瓜州,監視鎮江。”
“王上還是無意攻打鎮江麼?”甘輝問道,鄭功對沿途小城都不屑一顧,趁著順風一路向西,江等地都是派使者去勸降,只要守城清軍含糊其辭,他就回信表示願意等待。
“是啊,攻城爲下,全城爲上,我們復南京後,北虜肯定會大舉南下,這些城池如果能保存完好,我們就不用再花力氣去修復了。”鄭功對張煌言很客氣,但其實並不看好浙軍的戰鬥力,十年來鄭功與福建、廣東、浙南的清軍野戰鋒整整四十場,三十五勝、五敗,即使是對付靖南王耿繼茂,鄭功也並不覺得太吃力,至從未有出鐵甲軍的必要。
鄭功判斷清軍會集中力量守衛南京,未必肯救援鎮江,過些天看到沒有援軍趕來,鎮江的守軍可能就會灰心喪氣出城投降,省得花費氣力去攻打他們;即便仍然不降,鄭功也不信鎮江的守軍敢獨自出城來攻打明軍。
但鄭功的判斷是錯誤的,看到明軍回頭掃福山等地後,江寧提督管效忠認爲時機已到,明軍龐大的船隊大部分還在江面上行駛,在鎮江附近登陸的只有鄭功親自統帥的前軍,於是管效忠下令南京守軍急出,打算趁鄭功兵馬未聚、立足未穩的時候先發制人。
在鎮江周圍的明軍並沒有圍城,而是遵照鄭功的命令放任清軍進出,很快管效忠的使者就趕到城,知府戴可進忙不迭地撕開信,匆匆一覽後,拍案大起來:“滿洲大兵來增援我們了!”
“滿洲大兵?”知府邊上就是滿臉焦急的守將高謙,見到城外數萬明軍先鋒後,高謙覺得本無法抵擋對方的進攻,聽到知府的話後高謙一愣,隨即也是喜形於:“江寧(南京)的駐防八旗來了?”
“正是!”戴可進一掃原本的憂,鄭功的大軍突然出現,加固城防也來不及了,所以他和高謙定計要拖延時間,希南京會給他們派來援軍,現在管效忠告訴鎮江他不但帶來了兩萬大軍,而且其中有三千南京駐防八旗,因爲距離很近所以這支清軍中有一萬披甲兵,比起明軍先鋒中的戰兵也毫不佔下風。
除了南京的三千駐防八旗,還有兩千披甲也是滿兵,一萬披甲兵中只有五千是綠營。這兩千八旗披甲兵本是北京八旗,攻克貴州後,一部分南征的八旗回師,有兩千就在南京休養打算十月再返回北京,這次管效忠也把他們一起帶來,這些都是滿清的嫡系部隊,無論忠誠度還是裝備、訓練都遠非地方軍隊可比。
鄭功雖然沒有保衛鎮江,但偵查工作並沒有疏忽,很快就得知有一支兩萬人規模的清軍嚮明軍先鋒而來後,張煌言和不將領就勸鄭功迎頭痛擊,不讓他們靠近鎮江,或者搶在他們前面攻打鎮江。
不過鄭功的固執超出了張煌言的想象,他下令明軍收陣地,放清軍直趨明軍陣前,傳令兵報告清軍先頭部隊已經靠近鎮江銀山,並在那裡紮營時,鄭功、張煌言就帶著各自的部下前去觀察敵方軍容。
看到對面的旗幟五六,並非清一的綠旗後,不浙江將領都駭然變:“駐防八旗,現在我軍尚未全軍抵達,就遇上了這樣的勁敵!”
張煌言也很擔憂,本來他估計南京的駐防八旗會用來保衛南京,明軍可以先掃外圍,等消滅了周邊的敵軍後再全軍進攻南京,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同這些八旗兵戰。而且張煌言還發覺報有誤,據以前的資料,南京應該只有三千左右的駐防八旗,而現在看上去八旗兵就有五千上下。
浙江將領紛紛主張先穩固防守,等後面明軍盡數抵達後再與他們戰,只有張煌言的一個年輕幕僚提議:“不如趁韃子剛剛抵達,人馬勞累之際攻擊他們,不給他們休整列陣的機會。”
鄭功看了一眼這個與衆不同的人,這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雖然一副書生打扮,但上頗有些英武之氣,看上去不是個手無縛之力的秀才:“你是何人?”
見延平郡王這樣的大人垂詢,那個幕僚連忙恭恭敬敬地答道:“學生任堂,是張尚書的幕客。”
鄭功眼中有讚許之,張煌言也覺得這任堂勇氣可嘉,提議更是深合他的心意,就對鄭功說道:“任堂是江西人士,他父親和族叔都是忠君國的壯士。”
“江西人士,”鄭功點點頭,他知道張煌言的將來的主要任務就是收復江西,便對任堂說道:“等到了江西,你好好幫張尚書贊畫軍務,我看你將來大有可爲。”
“謝王上誇獎,學生愧不敢當。”任堂面喜,一句建議就贏來延平郡王的注意,他心裡也微微有些得意。
不過出乎張煌言和任堂意料的是,鄭功並沒有採納建議對清軍發起進攻,而是領著手下返回營地備戰,對清軍的紮營工作不聞不問。
張煌言手中的浙兵並不多,主力同樣也還沒到,鄭功按兵不,張煌言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到清軍迅速修築起營地和工事,張煌言急得不行,追到鄭功營帳中,質問對方到底打算如何。
“讓他們紮營吧,現在要是打他們,恐怕他們就會退回南京去。”鄭功臉上的表有些古怪,看上去像是有些失落,回答張煌言問題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我已經寫好了一封戰書,約對面的韃子明日決戰。”
“與八旗兵列陣而鬥?”張煌言覺得鄭功簡直就像是宋襄公,不利用最好的時機攻擊對方,反倒要在平原上和大隊騎兵正面鋒。
“是啊,他們顯然是想趁我們兵力未聚,且剛剛上岸力還沒有恢復的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我這封戰書肯定正中韃子下懷,他們不會不同意的。”鄭功答道。
張煌言到對方更加的不可理喻:“既然大王也知道韃子利在速戰,爲何還要打這一仗?”
“因爲我們也需要速戰,若是大軍雲集,韃子可能就會退回去了。”鄭功覺得張煌言和他的思路相差太多,延平郡王對張煌言的大部分意見都看不上,可如果總是不聽他又擔心會讓對方生氣:“等擊敗了這支韃子,張尚書就率軍去下游吧,我獨自攻打南京沒有問題。”
送走了張煌言,鄭功吩咐旁的甘輝讓鐵人軍做好戰鬥準備,明日他將讓這支兵再次出戰。
“王上爲何悶悶不樂?”甘輝看到鄭功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鄭功搖搖頭,輕輕嘆了口氣:“本藩沒有料到南京的駐防八旗居然會來救援鎮江,真是失算了啊。”
甘輝還以爲鄭功有些忌憚八旗騎兵,他大聲說道:“我軍都是壯士,鐵人軍更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漢,絕不會輸給那些建州韃子。”
“本藩又怎麼會信不過自己的軍士,”鄭功知道甘輝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解釋道:“八旗兵驕狂得很,等我到南京城下時必然出戰,到時把他們一舉打垮,南京守軍必然驚駭萬分,神京也就唾手可得了;可現在打垮他們,只會嚇破鎮江守軍的膽子,南京的守軍就算得知此事,也不會像親眼目睹那般恐慌,反倒只會讓他們固守城池,不肯出城一戰。”
鄭功在南京呆過,知道朱元璋修築起來的城牆絕不是輕易可以攻破的,他又嘆了口氣:“真不該打鎮江啊,丟了西瓜撿芝麻。”
……
接到鄭功的戰書後,管效忠大喜,當即回信表示明日戰場上見,明軍使者走後管效忠一陣狂笑:“滿洲大兵天下無敵,所慮無非是賊人依多爲勝,鄭逆狂妄無知,居然敢與我決戰,真是自尋死路啊。”
銀山清軍大營的將領們也都是笑容滿面:“鄭逆本沒有馬軍,平原上一騎當十步,明日當生擒此獠,獻俘皇上。”
而且大家還想到明軍浮海而來,剛剛上陸肯定會有些不適應,而且長途跋涉又沒有得到充足的休息,管效忠笑得更加得意:“勝之不武,真是勝之不武啊。”
……
鍾祥。
無論清軍如何的磨蹭,這路也終歸有走到的一天,三天前清軍抵達到城前後,就連營二十座,與明軍對峙。
郝搖旗、賀珍、劉純各自領兵出城紮營,袁宗第和鄧名留在城中鎮守。明軍等了整整三天,也沒看到清軍有任何發進攻的意思,反倒不斷地鞏固營地、加深戰壕,把自己的營地修的是固若金湯。
湖廣綠營除了披甲兵的小優勢外,炮兵和水師也大大超過明軍,爲了避免被消滅明軍的水師已經主撤退到漢水上游,但清軍的水師同樣並沒有趁勢掃漢水的意圖,而是老老實實地呆在清軍的營地旁,結水營協助防守。
“他們來鍾祥是爲了防守嗎?等我們主進攻他們的營地?”劉純等得心焦,今天白天依舊沒能看到清軍有什麼靜,在晚上的軍事會議上罵道:“本來還指在他們進攻時殺傷一大批,挫一挫他們的銳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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