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任言盡,折回病房招呼餘敏一起走,餘敏卻看著李爽對主任說,留下來再幫忙照顧一下。曹玲意味深長的看著李爽,李爽知道心裡怎麼想的,無奈的聳聳肩。有些事他必須解釋清楚,要不影響的可不是一兩個人,借握手道別的機會小聲說道:“國興的朋友,別瞎想。”
“你是怕我瞎想,還是怕薛局長瞎想呢!”曹玲笑的燦爛無比,的指尖在李爽的手心裡還撓了兩下,撓的李爽半個子都麻了,真是個妖衆的主。
李爽帶著餘敏出了門,傷的幾個隊員看著自己隊長的背影,眼神都充滿了幽怨。尼瑪,原來都是藉著探他們的藉口,來探隊長的。
“你這陣子和國興有聯繫嗎?”
“怎麼了?”李爽搖著頭問道。
“我好長時間沒有聯繫到他了。”餘敏的語氣如同一個怨婦一般。
“呵呵,這個,國興不是說他要集訓嘛,你也知道他們部門的特殊。”李爽替國興開道。
“還哥們呢,一點也不關心,集訓早就在一週前結束了。集訓的時候還隔三差五的通個電話,現在不但一個電話沒有,我打過去都是關機,你說我著急不著急。”
“是該著急,這樣,我找個人幫你問問。”
“李爽,你說,國興會不會是在躲我?”說這話的時候,餘敏的眼神裡充滿了迷茫和痛苦。
“你怎麼會有這種覺呢?國興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三子打不出個屁來,他肯定是有事在忙,說不定是在出任務。”李爽寬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從他離開農業局後,我們兩人的關係就變得疏遠了。”
“疏遠?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餘敏的話題適合在閨之間慢慢聊,李爽現在一腦門子都是事,實在奉陪不起。但又不能斷然拒絕,略帶調侃的問道。
“手,親,上牀!”看著餘敏茫然的表,李爽給出了選項。
“流氓!”餘敏嗔罵道。
“看來是還沒有上牀。”李爽非常肯定,“大姐,不是我流氓,是你的步子邁的太慢了。國興是什麼樣的人,相信你我都清楚,你要等他主,黃花菜都涼了。他這個人還有個特點就是保守,你如果能把他揪上牀,你們倆的事十有八九就了。”
“別,別用這種眼看著我,我可是站在一個好朋友,好哥們的角度給你提供一個最可行的建議,不,我不敢打包票。但爲了頭可斷可流,上個牀好大事!”
“李爽,你個王八蛋,我不和你說了。”餘敏可還是個黃花大閨,被李爽一口一個上牀,弄得愧不堪,紅著臉跑掉了。
終於又解決了一個!李爽撓著腦袋,接下來該幹什麼了?對,要去抓另外幾個打人的傢伙。李爽纔拿出手機正準備通知隊員,餅子的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李哥,不好了,他們去自首了。”
“什麼?”
“就剛剛他們出門上了輛出租,我還以爲他們要跑,跟在後面,他們直接進了派出所,正好裡面有個人,我一問,那幫孫子是去自首的。”
!李爽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用這麼一招,不用說剩下的其他人也肯定都去自首了,就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強。
“李隊,安西公司來人了。”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李爽有點疲於應付了。
李爽掛了電話,推門進到病房裡,爲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子,憨厚的臉上掛著侷促和不安,後面兩個捧著鮮花和水果的孩子一看也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頭都快垂到脯上了,好像人是們打傷的一樣。
“對,對不起李隊長,鄒總忙著調查打人事件,所以派我們來問一下,實在是對不起,這裡是兩萬元。”一句話讓子說的磕磕絆絆的,聽得所有人都替難過。
李爽眉頭鎖,話都懶得和們說,揮揮手讓們把東西放下趕快離開。
“鄒總還有話要我代。”子都走到門口了,才突然想起來,回說道。
“別代了,回去告訴你們鄒總,別拿那些渣渣來糊弄人,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李爽想要的是什麼,鄒總還真的不清楚,但不管清不清楚,打人的小舅子是不能給他們的,喊人連夜將強送走後,他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鄒總的這幾招不可謂不狠,先是將最可能牽扯到公司的貨換掉,然後喊領導,最後做出一副願打願挨的態度出來。雖然首惡未除,但那些是公安機關的事了,李爽再想借此肇事,怕主管農業的謝副市長都要站出來說話了。
他媽的,就這麼放過他們了!李爽心裡一百個不願。
思雅的車子開到一個依山傍水的會所前,大門如同景區的山門一般,雄偉豪氣,兩大理石的柱子上雕龍畫,闊綽人。門口足有一個班的警衛把守顯得此壁壘森嚴。在外面看沒有什麼覺,真的進來才發現裡面不能用大來形容,遼闊,對是遼闊,60邁的車子開了差不多五分鐘,還沒有走到盡頭。路兩旁綠樹蔭,流水淙淙,亭臺樓閣,鳥語花香,猶如人間仙境,又似世外桃源。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大的手筆,如此奐的地方,就坐落在西華近郊,薛清到驚異。
“呵呵,馬上你就會聽說了,這裡還沒有完全修好,我們算是第一批正式的客人吧!”
說話間車子來到一宏偉的建築前,“臥龍山莊”幾個大字映眼簾,車子剛停下,兩個俊俏的小夥子就來到車門前,一左一右將車門拉開,同時彎腰臂,等待著裡面的士。
薛清不習慣這一套,擺擺手自己從車裡鑽了出來,而思雅卻習以爲常,臨走還用手在男子的膛上擰了一把,看的薛清都覺得痛,但小夥子笑容依舊。
“思雅姐,你又在欺負我的人了!”隨著一陣清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響,一個清純而妖的子走了過來。
薛清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將兩種截然相反的詞語搭配在一起,但給的第一個覺就是這樣。子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眼底如一灣泉水般清澈;尖尖的下,薄薄的脣,未語先笑,臉頰上還有兩個迷死人的酒窩。也許就是這兩個酒窩,讓顯得狐異常。
青的連短,只在細細的腰肢上挽了個結,就將的曲線勾勒的完人。流瀑般的秀髮,長可及腰,不言不語時,宛如子。白皙的皮,緻的五,無一不,湊到一起彷彿工筆畫中雕細琢的仕一般。
這是個讓人看了一眼就終難忘的人,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青蓮。
“你的人?咯咯,怪不得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原來是被滿園子青壯小年輕喂的呀!”思雅上去很不客氣的在青蓮的臉蛋上擰了一把。薛清知道思雅私底下是個口無摭攔的傢伙,但公衆場合裡,卻不茍言笑。但這次出來儼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形骸放,變得薛清都有些認不住來,心裡有點怕怕。
“呵呵,思雅姐就會欺負我!對了,這位是?”青蓮在與思雅寒暄時不忘照顧到薛清的存在。
“我的好姐妹,薛清,薛大局長。”思雅拉過薛清介紹道。
“哇,這麼年輕,最多我大兩歲,就局長了!薛清姐姐,您一定要常來照顧我的生意呀!”青蓮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不會超過二十五。
“哪裡,哪裡,思雅都是書記了,我差得遠,你還是多結結纔是正道。”薛清被乖巧伶俐的口齒說的不嫣然一笑。
“啊,姐姐,您笑起來真是太好看了,我原來以爲思雅姐就是西華第一了,見到你才覺得,春秋蘭,各擅勝場!”
“小妮子的真是越來越甜!”思雅明知道在恭維,還是被說的心花怒放,在巧渾圓的小屁上狠狠拍了一下道:“行了,別顯擺你的皮子了,告訴我今天都來了什麼人?”
“哎呀,都被打腫了!”青蓮嘟著小的樣子可至極。
“是嘛?來我看看!”思雅壞笑著用手的襬。
“思雅姐…好姐姐,饒了我吧!”青蓮一邊躲避,一邊求饒,看的出,和思雅是打鬧慣了。
“他怎麼也來了?”隨著青蓮一個人名一個人名的報出,薛清的心也跟著一下一下的蹦跳,這些人橫政商,其中一些商人更是在西華,在省裡,甚至是在國外都大名鼎鼎的人。思雅卻沒有顯出什麼異樣來,只是在聽到一個薛清第一次耳聞的名字時,表出了一的詫異。
“不但來了,還帶著一個小跟班。”青蓮接著說道。
“哦,能配的上他的孩子,我還倒真想看看。”思雅的眼神中出一玩味的笑意。
薛清雖然好奇,但在這種環境中,這種陣仗下,也只能將好奇下,任憑思雅拽著朝著宴會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