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跑哪兒去了?怎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餘敏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非常不滿的聲音。
“在迪吧外面,你現在趕快回酒店。”迪吧口和酒店大門距離不遠,李爽看著圍堵在迪吧門口的十多個青年男子,估計他們三個一時半會是回不去了。
“出什麼事了?剛纔打架的不會就是你們三個吧?”餘敏頓時張起來,關切的問道:“他們人那麼多,你們沒有事吧?”
“沒事,也不看看我們是誰!農業三英,厲害著呢。”郝仁義兩個眼圈都黑了,孫國興半張臉腫了,李爽角也破了,看起來都有些慘,但這依然阻止不了李爽自誇自大的言辭。
“農業三英?你們都是農民嗎?”洋娃娃般的孩在一旁道。
“不是農民,我們是農業局的工作人員。”郝仁義當即否認道,只是他一貫藏不住底細,隨口將幾人的份暴出來。
“農業局?你們是管農民的人嗎?”孩又追問道。
“是誰?”餘敏在電話裡質問。
“一個路過的孩。”李爽瞎話張口就來。
“呸,騙鬼去吧!是不是爲打的架?長的肯定漂亮吧,一幫子鬼!你們在哪裡?我過去幫你們把把關。”餘敏豆子一般的語速讓李爽本不上,在的連連追問之下,他只好將幾人藏之所彙報上去。
在郝仁義耐心的解釋下,孩總算明白了李爽等人的份,看幾人的眼睛亮了不,“那你們也能管的著我了!”
“嗯?”
“我也是農民!”一個打扮的比市區大多數子都時尚、言語之中又帶著種濃濃港臺味道的漂亮孩說自己是農民,的確讓人有些接不了。
通過的表述,他們才明白,孩莎莎,來自臺灣,父親在西華市周邊剛租了幾十畝地,準備搞什麼新式農場,放假來這邊玩,陪著的是父親的助理,助理離開上洗手間的空當,就發生了剛纔那一幕。
說道這裡的時候,莎莎纔想起,助理怎麼一直沒有給打電話呢?手一,小臉苦了起來,剛纔跑的太急,手機應該是被掉了。助理的手機號碼,莎莎本就沒有記,這下有些慌張了。
“麻煩大了,要是找不到我,肯定會通知父親的,完蛋了,以後再想出來就不容易了。”
郝仁義聽到這裡,比莎莎還著急,扭就要朝迪吧衝,被李爽一把揪住,“你不要命了?沒看到人家站在門口的都是什麼人?”
“但…”郝仁義一副捨就義的模樣看著莎莎。
“但你個頭啊!大不了被罵一頓,頂多也就關幾天,小孩子不聽話都這個結果。”
“你才小孩子呢!我都18歲了,能負責自己的行爲了。”莎莎對李爽的稱呼非常不滿,說著還拍拍自己比鴿子大不了多的脯。
看到對面那個黑臉男子將目停留到上面的時候,不但沒有害,反而朝前了。不過,馬上變得有些憤怒了,因爲從他的目中看到一種輕蔑,那眼神非常清晰的傳達出原來才這麼點大的意思。
正在莎莎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時,那個男子卻將目轉向另一邊,揮手小聲道:“這邊,餘敏,這裡!”
“你們怎麼躲垃圾桶後面了?”餘敏捂住鼻子,皺著眉頭。
“嘿嘿!”幾人都不好意思的笑著。
酒店坐落的街道,只有左右兩個出口,他們無論從那邊離開,都逃不了迪吧門口那幫人的視野,只好將就在這裡了,等待他們離去。
“不錯嘛,小妹妹果然長的漂亮。”餘敏掃視了一下三人狼狽的形象,再看看站站一旁有些氣呼呼的孩,鄙夷的說道。
“哪裡,哪裡!姐姐你也長的非常麗的。”孩將餘敏的口氣誤會爲吃醋,眼睛狡黠的在三個男人的面孔上掃過,第一個將孫國興排除在外,接著李爽也被踢出局了。說話間,還有意無意的朝郝仁義靠了靠,讓剛纔還在餘敏面前有些汗的郝仁義,背脊頓時直了許多,心裡滋滋的想:如果能和這樣的發生一段浪漫的,這場架打的也太值了。
餘敏看出了莎莎的刻意所爲,譏笑的撇了撇,將目移到孫國興的臉上,狠狠的瞪了李爽、郝仁義一眼,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湊到他的近前,挽著孫國興的胳膊說道:“你呀,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沒事學別人打架,這下安逸了吧!還痛不痛?”餘敏說著擡手輕輕了下他腫脹的面頰
隨著餘敏的作,孫國興呼吸爲之一窒,他沒有想到餘敏會有如此親暱的表現,整個人都傻了。
莎莎也好奇的將目鎖定孫國興,小聲問郝仁義,“他是男朋友啊?”
“目前還不是,以後很難說。”
“哇,被人倒追耶!好酷!他是你們三人中最優秀的嗎?”
“當然不是!”郝仁義一直覺得自己纔是。
“那爲什麼只喜歡他呢?”
這個問題讓人怎麼回答,郝仁義對於莎莎過於強盛的好奇心有些頭痛了。
“咳咳,”李爽乾咳一聲將衆人的目吸引過來說道:“都想想辦法,再讓他們這樣鬧下去,樓上吳主任醒來我們就麻煩大了。”
“哼,就你們幾個這副模樣,躲過今天也躲不過明天。”餘敏對於李爽的提議嗤之以鼻。
“走一步看一步唄,說不定明天就全部消下去了。”李爽對於臉上的淤青也十分的擔心,只能朝好的方面考慮了。
“你們在哪住,用不用我派車送你們?”莎莎好心問道。
“你還是多想想自己吧,趕快給你父親打電話,要不一會他真的派人來找你,夜不歸宿還打架鬥毆,夠你喝一壺了。”李爽怕一會家人的出現將局面搞的更加不堪,恐嚇道。
“烏!”莎莎聞言擔心的朝路的左右瞧著,生怕李爽說的狀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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