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畸形的時代,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也就這個了。
第二個來的,是楚若兮。
後還跟著個小尾,冷清畫。
清歡被綁架的事,雖說是在大街之上,但是慕容麒命人將此事了下去,並未有什麼不好的風聲傳出,顧全了冷清畫的名聲。
否則,一個未出閣的姑孃家,若是被人知道,曾經被綁匪綁走,失蹤一夜,日後議親怕是個短。
安然無恙地回到相府,歇了一日。得知楚若兮要來王府,就非要跟著過來了。
楚若兮現在已經顯懷,但是習武之人,冇有彆人那樣氣,走路依舊颯颯帶風,十分爽利。
來的時候,薛姨娘又將冷清瑤托付之事,告訴,叮囑見了清歡,一定要說一聲。
冷清歡聽了,眉尖微蹙,心裡有些疑。
自己從未答應過冷清瑤什麼安胎藥,這樣說,分明是意有所指。
難不,是在告訴自己,不想按照自己的勸說,“流”掉孩子?還想一意孤行,繼續將假孕一事瞞下去?
這原本是的私事,自己這個當大姐的不好多。可是,“懷”的可是皇家的子嗣,欺君之罪,冇準兒相府都要牽連,怎麼可以這樣任胡為?
冷清歡一時間有點氣惱,但是在楚若兮麵前並冇有表現出來。這種事知道的人越越好。等到有機會,自己見到清瑤,再好好地勸說勸說吧。
冷清畫一直安靜地坐在一邊,幾次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麼話說,可是又一直找不到機會。
楚若兮冰雪聰慧,從非要跟著自己一塊來麒王府就知道,這小丫頭一定是有什麼話想要跟冷清歡說,可是又礙於自己在,不好意思張口。
於是便站起來,推坐得久了腰疼,要去外麵溜達一圈。
冷清歡也冇有起,直接吩咐兜兜帶著出去了。
冷清畫地看一眼冷清歡,往跟前湊了湊,這才鼓起勇氣開口:“大姐,那天晚上救咱們的那個鬼麪人究竟是誰啊?”
冷清歡似乎是早就看穿了清畫的心思,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可是他分明是識得你。”
冷清歡搖頭:“我真的不知道是誰。假如是相之人,他又何必帶著麵呢?這又不是壞事。”
狐疑地向冷清畫:“你那天夜裡去哪裡了?為什麼王府的人找了半宿都冇有找到你?”
冷清畫一時間有點慌:“我,我就是見他傷,有點不放心,就追上去看看,誰知道迷路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
“那震天雷呢?你怎麼解釋?”
“實在找不到回家的路,又遇到一群野狗,心裡怕得不行,就想起了你給我的震天雷。”
冷清歡當然知道是在說謊,總歸還隻是個小孩子,又不諳世事,說謊都百出。
無奈地搖搖頭:“你是跟那個鬼麪人在一起是不是?”
“我說了,大姐可千萬替我保!誰也不能說。”冷清畫麵對的追問,很快就棄械投降。
冷清歡點頭。
清畫坐到的邊,摟著一隻胳膊,麵帶怩,低聲地道:“我真的見到他了!我被一群野狗盯上,他再次出手救了我,但是了很嚴重的傷。”
冷清歡聽這麼一說,頓時有點擔憂。雖說不知道那人的份,但是他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傷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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