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首長第二部第85章池仁綱一想也對，可不明白唐小舟爲什麼要說這樣一番話，便問，可是你剛纔二唐小舟自從當了書之後，對很多人說話，都是藏頭去尾，說七分之一留七分之六，話意讓人家去想。可眼前這個池仁綱，顯然不是丁應平不是鍾紹基不是吉戎菲，點到爲止本不起作用，他不得不將話說明了。他之所以把話說明，還有一個原因，以前對那些人說的話，是他自己要說的，現在對池仁綱說的話，是趙德良要他說的。他說，我不怕坦白地告訴你，確實有人託我來說幾句話。至於這個人是誰，我不說明白，你自己去想。池仁綱問，你是說唐小舟本不讓他說，立即打斷了他，說，你不要猜了，你如果聽我的話，那麼，到了黨校之後，除了研究黨建，寫黨建的研究文章，別的事都不要做，別的文章都不要再寫了。什麼博客呀，R絡呀，都不要再去弄了。過去的，暫時就讓它過去吧，俗話說得好嘛，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朱燒?說不定過個一年半載，你的黨建研究工作搞得好，趙書記又把你接回來了，也完全有可能。話只能說到這裡了。他正要打住呢，恰好黎兆平點完酒水又去外面接了一個電話，重新走進了包房。黎兆平說，你們坐著幹什麼?點歌啊。又對關說，小曾小梅，替兩位首長服務啊。池仁綱是個舞迷，八十年代各單位掃舞盲的時候學會的，跳得還真不錯，面

前又有高素質的，與其他歌廳那些坐檯小姐，自然是兩種完全不同類型。音樂一響，池仁綱便帶著他邊那位關跳起來。黎兆平和唐小舟相類似，不太習慣於這類場合。唐小舟猜測，黎兆平的想法與自己相同，幾事都想幹到出類拔萃，在同伴中非同幾響，遇到自己不太擅長的，乾脆參與爲佳，免得怯。好在黎兆平帶來的六個關全都能歌善舞，就算他們三個男人沒有任何作，也一樣不會冷場。關們在唱歌，池仁綱帶著小曾一直跳舞，黎兆平和唐小舟便在旁邊喝酒和說話。黎兆平先問了唐父的狀況，唐小舟說，恢復況還算可以，不過畢竟年紀大了，經此一劫，半條命就沒了，神頭覺是大不如從前。人生如同一個拋線，四十來歲進巔峰之後，便一直走下坡路，遇到這樣的大劫，便像下了一道陡坎，從十樓跌到了一樓，再想爬上哪怕二樓，都不太可能了。黎兆平安說，這些或許都是命，你的父母還算好，畢竟還健在，我的父母在我大學剛畢業不久就去了，沒有到我一天福，有時候半夜想起來就想哭一場。唐小舟沒想到，黎兆平在人前如此風的一個人，心深，還有如此的一面。心中難免激，便舉起酒杯，和黎兆平相。問過唐父，黎兆平又問起谷瑞開。谷瑞開是唐小舟心深最重的傷痛，給自己戴上的那頂綠帽子，如同在他心裡的刀子，時不時便會刺他一下，讓他出。除非極數非常知心的人，他絕對不願提起。黎兆平自然是極數人，和他談一談也好，至能夠令自

己稍稍釋放一點力。谷瑞開的案子，庭審進行了兩天。後來唐小舟才知道，整個案件，確實與谷瑞開無關。只是鬼迷心竅，對翁秋水著迷了。實在太相信翁秋水，他讓去開治狂跺癥的藥，就去開，以爲這真是爲了他們的未來。出事後，他給打電話，說一切都會由他承擔，也完全相信，直到上庭，翁秋水現出真面目，才徹底醒了。可爲時已晚，雖然說出了自己與此案並無關聯的事實，可這僅僅只是的一面之詞，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的辯詞。唐小舟聽了這些辯詞，立即相信，所說的一切，全都是真的。可法不會依據判斷，講究的是事實依據。唐小舟說，最近可能會判吧。黎兆平說，畢竟是你兒的媽媽，該幫的，還是要幫一下吧。唐小舟不說話，端起酒杯，再和黎兆平了一次。黎兆平說，別說我的話難聽，有些事，你也要想開點。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如此，人不是哪一個人的私有tt}產。何況像我們這樣一些人，絕對的社會英，佔有的社會資源比別人多得多。千萬不要認爲天下人都是狂，只有自己的老婆是淑。沒這樣的事。本質上，人和男人是一樣的。你想多玩人，人也想多玩男人。你總在佔有別人的老婆，你怎麼知道自己的老婆沒有被別人佔有7唐小舟暗想，你說得比唱得好聽，讓你的老婆給你戴頂綠帽子試試。

黎兆平就是黎兆平，他竟然接著說，你說我們家陸敏，怎麼說也算是吧，現在又是畜婆，而我呢?社會活很多，哪裡顧得上?一個月都沒有一次。資源閒置對也是一種殘忍吧，我從來不問跟男人的事。如果有哪個男人常常幫我的花4澆澆水施施，我倒要謝他。唐小舟說，這話是你說的，那好，我下次把這話告訴陸敏。黎兆平說，你告訴也沒什麼，我從來就沒指把一頂道德的帽子戴得很。如果知道我的花園裡冒出一個別的園丁，我可能會有一陣子難，但絕對不會覺得是多麼了不得的事。男人懷天下，又何必執著於一城一池?聽我的話，谷瑞開的事，該過問，還是要過問一下。如果是對別人，唐小舟也會這樣勸。可畢竟事涉自己，這一關，怎麼都過不了。尤其知道谷瑞開竟然是在替翁秋水背黑鍋，甚至有可能因此而判死刊，唐小舟心中的那種難，無以言表。池仁綱的手機老響，每隔一段就要躲進洗手間接聽電話。唐小舟想，肯定是他老婆打來的。池仁綱的夫妻關係很脆弱，妻子對他極度不信任，每天要打幾十個電話，以便隨時掌握他的向。在那個人看來，自己的老公是塊寶，周圍一定有很多人想從手裡奪走，所以，隨時隨地要地捂著。尤其池仁綱最近又出了這樣的事，老婆肯定盯得更了。唐小舟在一旁替池仁綱難，很想說，池校長，還是算了吧，免得你回去又和嫂子吵架。可是，池仁綱的的興頭很足，接完電話繼續和跳舞，並且一直

只和小曾跳。他大概把小曾當坐檯小姐了吧。開始，他和小曾還保持著相當距離，後來是越跳越近，差不多了面舞。這一面就出了麻煩。也不知池仁綱在電話裡怎麼跟老婆說的，他的老婆竟然找到錢櫃來了，而且準確地找到了他們的包房。其時，黎兆平要小梅邀請唐小舟跳舞，唐小舟不想跳，推說自己不會，黎兆平是將唐小舟拉起來，塞到小梅的懷裡。唐小舟有點拘謹，與小梅保持相當的距離。黎兆平捉狹，出手，將唐小舟和小梅同時抱住，再猛一用力，將他們地在了一起。於是，唐小舟和小梅跳起了面舞。恰在此時，包房的門被推開了。唐小舟當時背對著門，並沒有發現異狀，倒是從小梅的臉變化看出來了，便轉頭向後看，恰好看到一張怒氣沖天的臉。那是池仁綱妻子吳長，迅速走進來，幾步到池仁綱面前，猛地手拉開了池仁綱懷裡的小曾。唐小舟見狀，暗不好，擔心這個人會對小曾手。後來想想，這個人與別的人還真是不同，拉開小曾之後，並沒有理會，而是轉向池仁綱，在所有人還沒完全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狠狠地了池仁綱兩記耳。清脆的響聲在包房裡迴盪，所有人全部驚呆了，愣在那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唐小舟迅速拋開小梅，幾步到人面前，一把拉住，說，吳，你可能有點誤會。吳一把摔開唐小舟拉的手，憤怒地說，你放開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唐小舟說，吳，你冷靜一下，聽我解釋好不好2今晚的活，確實是趙書記安排的。吳大聲地說，拿趙書記來我，趙書記會安排你們跳面舞?趙書記在哪裡?你他出來，我問問。唐小舟頓時冒出汗來。他意識到由於自己急，說錯了話。這個人正於憤怒之中，完全失控，繼續鬧下去，說不準能鬧到省委去。面對這一急況，唐小舟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辦。黎兆平在這時站過來了，他說，我黎兆平，是趙書記大學的同班同學。你要趙書記過來幫池校長證明是不是?好，我現在就給趙書記打電話，你來接聽。說著，他拿出手機，開始在上面按鍵。吳被這一招震住了，連忙說，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了。我們走。說著，一把拉住池仁綱，退了出去。黎兆平說要跟趙德良打電話，並且真有作，唐小舟還暗一把冷汗。電話如果打通，怎麼跟趙書記說?難道真要趙書記來救場?事後一想，黎兆平這一招還真是高，鬧出這種事，別說他和黎兆平不敢跟趙德良打電話，若真是打了，吳更不敢接。若接了趙書記的電話，說什麼?難道說這裡發生的事?除非不想f}下去了。這次的活，本來就是爲池仁綱安排的。經此一鬧，池仁綱又走了，大家再沒有玩的興致，黎兆平說，那就散了吧。又問唐小舟，你帶車來沒有?知道他沒

有帶車，便開始安排車。六個中三個有車，黎兆平便安排們其中一個送吳芷婭，另外兩個沒車的關，上了黎兆平的車。黎兆平沒有帶司機，自己駕車，唐小舟坐在副手席，兩個關坐後排。小梅說，嚇死我了，看那樣子，我還以爲要打小曾。黎兆平說了一句雍州人的口頭語，煩躁。又說，算了，我們找個地方放鬆一下口。另一位關立即說，好哇，正好一下驚。黎兆平轉頭問唐小舟，小舟，晚上沒有什麼別的安排吧。唐小舟也是憋得慌，便說，聽你安排吧。唐小舟原以爲，黎兆平會把另外三個孩上，畢竟大家是一起活的嘛。可是，他沒有說，另外兩個關也沒有提，看起來，大家像是心照不宣，唐小舟也就懶得出聲。晚上車，路上沒有阻滯，十幾分鍾就到達一活場所。下車時，唐小舟看了看招牌，彩的霓紅燈顯示，這裡是一家洗浴中心，取名今夕何夕。下車後，黎兆平在前，唐小舟跟著，兩位關在後，進洗浴中心正門，便見一個大堂，大堂旁邊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換鞋。他們走過去，立即有一男一兩名服務員過來，分別拿了兩雙施鞋。黎兆平將自己的鞋下，由那位男服務員拿走，換上施鞋。唐小舟依樣畫葫蘆，照著做

黎兆平對兩位說，完澡後，到三樓去做按，你們把手機帶上，到時候電話聯繫。兩位關同時答，好的。換了鞋，四個人向前走，前面有兩扇門，分別寫著男部部。四個人由此分開，唐小舟跟著黎兆平進男部。桑拿、按、洗腳之類活，唐小舟都經歷過，只是這洗浴中心，是近幾年才興起的，他還是第一次來。他有點劉姥姥進大觀Q的覺，啥都不會，只好跟著黎兆平，黎兆平怎麼做，他就怎麼做。走到裡面一間小房，房間裡兩面是櫃子，分了很多格，每格有一扇小門，門上一把小鎖。另外兩面都是玻璃，可以看清前面是一間大房子，坐著很多男人，這些男人全都只穿。另一面是個更大的空間，還有一個很大的類似於游泳池般的水池，有幾個男人在裡面泡著，另有幾個穿短的男人在裡面走。唐小舟注意了一下，這裡活的全是男人，一個異都沒有，看來倒乾淨。兩名穿制服的服務員過來，接過了他們的號牌，將號牌在旁邊櫃子的鎖孔裡了一下，嘀的一聲響，櫃門開了。黎兆平開始服，唐小舟也。唐小舟以爲會像裡面那些男人一樣得只-4111一條，沒想到黎兆平將自己得的，寸縷不著。唐小舟不好開口問，只得也了自己。將服塞進小櫃，服務員鎖好了櫃門，又將號牌還給黎兆平，黎兆平便用號牌上的橡筋套在自己的手M上。唐小舟跟著做了，再跟在黎兆平後面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