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沫又耿直了一波,中年男人有些拘束的衝笑了一下,然後對李秀道:“我孫旭明,是中山人。
不知先生怎麽稱呼?”
中山?那不是廣東的?
李秀有些好奇這家夥怎麽會跑地來做采購。
“我李秀,一普通商人。孫先生是做哪行的?”
“慚愧,我在一家新開的電子廠裏負責采購,這次去西安找人談些事,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一萬塊的采購款,也確實是廠了,李秀失了興趣。
跟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十幾分鍾,車到站了。
義牛站,縣級站,比起木河站大了好幾倍。
車一停,立刻有人通知了站裏鐵路警察,很快一群大蓋帽上來把匪徒領走了,然後李秀幾人被客氣地請到了站裏辦公室做筆錄。
因為火車不能久停,大家的作都比較快,做完記錄,刑偵隊長程兵親自把幾人送到站臺上。
臨上車時,程兵熱的道:“鑒於這些人的團夥背景,所以我們給列車配了兩名乘警,以保證接下來的路程能夠安全無阻。
另外這次事件後續可能還需要幾位配合!”
“沒問題,做筆錄時我們都留了電話!有什麽需要直接找我們就好。”李秀完,又提醒道:“不過程隊長,我希在事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不要將我們消息暴出去。”
“這點是肯定的!”程隊長拍著脯保證道:“我們也有保條例的,絕對不會你們的消息。”
“那好,祝你們旗開得勝拿下匪首,還大家一個清靜的鐵路。”
李秀完轉上車。
目送火車急馳而去,程兵回頭,對著不遠的手下揮手道:“走!該幹活了,這些該死的跳蚤自己跳出來找死,這次什麽也要死他們。”
程兵風風火火的帶著手下離開,卻沒有注意到,車站一些蔽的角落裏已經有人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裏,然後一則則電波飛速的傳了出去。
就在列車平穩的駛向興蓉市境時,鄭州段鐵路線附近響起了無盡的警笛聲。
然而讓程兵失的是,這次出大量警力抓獲的卻都是一些魚蝦,那個神的喬法不見蹤影也就算了,幾個頭目級別的人也都一個沒撈著。
顯然行已經被對方提前探知,這讓他大為火,一邊忙著清查泄者,一邊審問那些魚蝦,企圖找到新的突破口。
然而他不知道的,就在義馬不遠的一棟民宅,兩個彪悍的大漢正一左一右的護在一個二十多歲的俊秀年輕人後。
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張寫滿了字的信紙。
細細看了一遍文字容,年輕人咧一笑,仿佛自言自語的道:“老金他們運氣不好啊,居然遇到了茬子,不但把自己折在了裏邊兒,還害得我們現在如此被。
這個過節算是結下了!
李秀,興蓉市,有意思!
大牛!”
“老大您!”左側的大漢立刻彎腰湊過腦袋作傾聽狀。
“通知下去,最近都給我消停點。讓刀子和偉帶著手下去興蓉探探這個李秀的底。
他既然敢做過江龍,就得有著被我們咬掉腦袋的心理準備。”
“明白!”
大漢聽完立刻大步走了出去,年輕人沉思了下道:“剛子,你去通知一聲麗麗和狼狗,這段時間閑著也是閑著,聽北邊兒有不發財的機會,讓他們往東北那邊兒發展發展。
那邊更,也更適合我們發展。”
“好!等大牛回來了我馬上去!您邊兒不能離人。”
“不錯!”
車上的時間過起來顯得有些漫長,好在有了兩個配槍的乘警在車上巡邏,一路再沒有意外發生,當悉的興蓉市映眼簾,旅途的困頓瞬間被清掃一空。
幾人下車前,乘務員又提著藥箱過來了,幫著趙強換好藥,這才笑意濃濃的送幾人下了車。
趙雪瑤站在站臺上,回看綠皮車,慨道:“這兩的事,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一直以來,所接到的、看到的都是社會上比較好的一麵,昨晚上的腥一幕像是把尖刀劃開了如白幕般的認知。
“也不全是不好的,不是嘛?”
趙以沫牽著的手嘻嘻一笑,趙雪瑤會意,向李秀投去一個甜甜的笑容。
李秀像是沒有看見,平靜的問道:“你們沒司機過來?”
“沒有!”
“那一起吧!平南應該在外麵等著了,先送你們去興蓉大酒店,我再回家。”
走出車站,呂平南已經等在了門口,大奔馳停在那裏依舊是那麽惹人眼珠。
“李總,趙總!”呂平南接過行李,微笑著和幾人打過招呼,待看到最後的趙強時卻是一驚。
“趙哥,你這手怎麽了?”
夏大家都穿著短袖,趙強胳膊上那一圈白紗布實在是惹眼的很。
“沒事,一點皮外傷。”趙強不在意的笑了笑。
李秀知道兩人關係好,解釋道:“昨晚上在車上遇到匪徒劫車,上車吧。”
上了車,李秀把事講了一遍,呂平南聽完皺眉道:“這些事倒是聽過不,想不到居然真的上了,看來今後我們要注意安保問題了。”
“不錯!”李秀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呂平南的腦子確實活泛的,跟著自己這麽久也算是學了不生意上的本事,做這個安保公司的頭兒倒是不錯。
想到這裏,他道:“我跟趙哥商量了下,由你們聯係一些知知底的戰友,另外再招一些退伍兵,咱們立個安保公司,一方麵保護我名下產業和人員的安全。
做大後也可以向外提供安保服務,像是做押運之類的。”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好些戰友退伍回來因為沒有一技之長隻能在家種地、或者做些不賺錢的活計,生活困頓。
安保公司即能解決他們的就業問題,也能幫到我們,真是兩全其。”
“嗯,等人員弄齊了,我去找馬行長和李市長,通通關係弄到武裝押運服務資格,然後申請些槍和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