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著霧氣的樹林,猶豫說道,“這大霧之中,又有這些樹阻擋視線,一時之間難以……”
“阻擋視線?”楊鼎一手拎過那名將士,怒聲吼道,“那就給我把這些樹都砍了!”
“那……那麼多……”
“怕什麼!給我砍!”
“……是!”那虎豹騎猶豫一下,應命而去。
“該死!”怒氣沖沖在原地來回踱了幾步,楊鼎的眼神忽然見不遠地上坐著的那人,疾步走過去,一腳踹去。
“孟旭,你這該死的,司徒就是為了找你才失蹤,你還有臉待在這?”
只見地上的孟旭抬抬手,還不待他說話,旁將士不忍說道,“楊老大,孟伯長這才剛回來……”
“我管他?!”楊鼎怒吼一句,卻見孟旭掙扎起,沉著面低聲說道,“我去就是!”
話音剛落,附近一名虎豹騎將士好似見了什麼,大呼說道,“楊老大,統領回來了!”
楊鼎轉頭一,見曹純帶著數百人策馬而來,急忙走了過去,大聲喊道,“曹純,可曾找到司徒?”
“該死,我統領!”曹純罵了一聲,翻下馬,著遠濃濃的白霧,搖頭說道,“這樹林很是古怪,我帶弟兄們找了數個時辰,都不曾找到司徒……我不解的是,為何我等好端端躺在林中睡大覺,卻唯獨不見司徒呢?”
楊鼎懊惱地一合拳掌,著四旁在初春卻郁郁蔥蔥大樹,猛然一拳狠狠打在一棵樹上,著拳頭上傳來痛,他沉聲說道,“怎麼看也不像是那些妖啊!”
“能你看出來,那還妖?”曹純翻了翻白眼,了四下的虎豹騎,沉聲說道,“不管我等怎麼走,都出不了這個樹林,也就是說,司徒必然在這個樹林之中,諸位安毋躁,吃了干糧,我等繼續去找!”
“是,統領!”
一聲應和剛落,一名虎豹騎士卒眼尖,瞥見林中霧氣正急速退去,大驚說道,“將軍,且看那霧……”
“唔?”曹純轉過頭來,詫異地著那些退去的霧氣,還不待他說話,他旁楊鼎大喜說道,“莫不是司徒?”
話音剛落,林中傳來一聲輕笑。
“莫不是我什麼?”
“司徒?”丟下手中干糧,孟旭猛地站起,直直著遠霧氣之中,浮現出一人影。
待得此人一現,附近虎豹騎皆大喜相呼。
“當真是司徒!”
“司徒回來了?!”
以及……
“真可惜!”當然了,說這話的,只有一人……
來的確實是江哲無疑,在得了張白騎提示,他江哲還破不了這幻陣,那他就不是江哲了,只不過嘛……
“等等!”抬手止住疾奔而來的諸位虎豹騎將領,江哲沖著奔在最前的孟旭說道,“是孟旭?”
“是……”孟旭莫名其妙地點點頭。
“說件關于你的,而我并不知道的事!”
“啊?”只見孟旭愣了愣,納悶擾擾頭,了眼江哲,猶豫說道,“末將準備找一個婆娘,這是不?”
附近虎豹騎將士一聲哄笑,連帶著江哲也有些好笑,拍拍孟旭肩膀說道,“那我要提早恭喜你了!”
孟旭尷尬地擾擾頭,上下一打量江哲,見他無恙,心下終于松了口氣。
※※※
“終于出來了……”
回頭了眼后的樹林,江哲自嘲一笑,翻上馬,問旁道,“距離我等林多時辰?”
只見曹純抬頭一天,肯定說道,“怕是已有三個時辰了吧!”
“三個時辰麼,”江哲角掛起些許微笑,回一眼樹林,喃喃說道,“真乃天縱之才!”說著,他一揚馬鞭,凝聲喝道,“全軍出發!走!”
“喝!”眾虎豹騎齊呼一聲。
史載:
建安五年二月,白波黃巾賊首張白騎離奇故,漢司徒江哲率三千虎豹騎出關襲,趁著敵軍自相攻伐之際,坐收漁翁之利,拿下堅城……
更匪夷所思的是,期間,江哲不知用何方法,收編了司隸之地眾多白波黃巾,兵不刃收復了司隸。
三月,被迫退往長安的韓襲投西涼,卻被自家白波黃巾擋在黃河南岸,無奈之下,退守長安。
四月,江哲收編一萬五千白波降軍,并虎豹騎三千,順勢取長安。韓襲走投無路之下,舉城投降,是故,江哲收復長安。
接著,西涼的白波軍,亦徐徐投誠于江哲麾下……
五月,漢中守將郭太病故,馬超自領漢中,聽聞江哲屯兵長安,派大將龐德守陳倉山。
六月,江哲擊敗龐德,兵臨漢中,各原白波黃巾守將紛紛轉投其麾下,說馬超無奈之下,唯有退守東、西兩川邊境。
得了漢中,江哲本順勢取蜀地,然而此時,天下大旱,糧草供應不足,尚書荀彧連派十二路信使江哲止軍于漢中。
七月,江哲調徐晃、張頜守漢中,領軍凱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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