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了!——諸位也清楚魏虎的脾氣,剛愎自用,若非他點頭,他麾下部將又豈敢造次?!”
“果然……”徐常聞言恨恨地咬了咬牙,畢竟今日在城守府上,他的確親眼見到了金陵魏虎軍地部將們對他們諸多冷嘲熱諷。
見此,衛莊心下暗笑了一聲,沉聲繼續問道,“今日白晝晌午過後,三位將軍可是去了城守府?”
王建點了點頭,說道,“魏虎之前派人來,說是有要事要與枯羊大帥以及我等商議,可到了那邊,那魏虎卻遲遲不見人影,最終雖說請了枯羊大帥室商議,卻將我等晾在外邊……”
衛莊聞言心下輕笑一聲。
事實上,魏虎那時遲遲不到,就是因為衛莊正在向他有關於枯羊戰前與周軍總帥謝安在江中小舟會面一事,也正是因為這樣,本來確實要與枯羊一眾人商議軍的魏虎這才起了疑心,臨時改變主意,設計先扣下枯羊,免得枯羊當真按照他與謝安的約定,在敗北後投靠周朝。
當然了,這種事衛莊顯然是不能夠向王建等人的。
“那就是了!”點了點頭,衛莊沉聲說道,“魏虎詐稱傷重難起,枯羊大帥室。諸位且想,枯羊大帥本來就激魏虎支援解圍恩,見其重傷難起,又豈有不探一番之理?那魏虎便是以此設計扣下了枯羊大帥……若非如此,枯羊大帥何以到眼下還未回到營來?”
“豈有此理!”張奉聞言怒聲斥道,“枉費大帥將那魏虎視為手足弟兄,竟使這種下三濫的詭計賺大帥……”
“魏虎背信棄義,此事留待日後再罵不遲!”抬手打斷了張奉的話,王建沉聲問衛莊道,“衛莊大人,末將想知道,魏虎將如何置大帥?”
“這個不好說啊……”背對著三將站立著,衛莊角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語氣沉重地說道,“三位也知道,魏虎此人對伍衡最是忠心耿耿,伍衡要他殺何人,魏虎連眼睛都不帶眨的。——雖說魏虎此前與枯羊大帥親如兄弟,不過……不看好啊!”
王建三人聞言面更沉。
然而衛莊還嫌不夠,趁熱打鐵,繼續說道,“三位道衛某是如何得知枯羊大帥與周軍主帥謝安關系的?無非也就是魏虎私底下向伍帥稟告!——倘若是一般人倒還罷了,可枯羊大帥那位姐夫可了不得,那可是周國朝廷的一品大員,據說還是皇帝邊最寵信的權貴……諸位覺得,伍帥在得知此事後,還敢信任枯羊大帥麼?”
“是故伍帥派衛莊大人到牛渚去……”張奉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被張奉無心之言中心事,衛莊面上泛起幾分窘迫與尷尬,苦笑說道,“事實上衛某亦不想當這個監軍,每日被諸位白眼相待,何苦來由?”
王建聞言尷尬地笑了笑,在咳嗽一聲後,沉聲詢問道,“那照衛莊大人想來,魏虎是否會加害我家將軍?”
“暫時應該不會吧……莫要怪衛某說話直白,若魏虎要殺枯羊大帥,要殺早殺了,也不至於將枯羊扣押。依我看來,多半是打算派人押送至伍帥那邊,由伍帥定奪……”
“……”王建三人聞言面面相覷,不用猜都知道,枯羊眼下若是被押解至伍衡那邊,必死無疑。
而這,絕非是他們想看到的。可是,不想看到又該如何是好呢?
就在三將猶豫不決時,忽聽帳響起一低語,驚得他們渾一震。
“若是三位要救枯羊大帥,衛某願助一臂之力!——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太平軍局勢愈加不妙,在周軍連番攻打下,地盤愈來愈小,如此,我等亦要早做打算才好……既然枯羊大帥有其姐夫那條路子在,不如帶上我衛莊,如何?——我等反了魏虎,救出枯羊大帥,共投周軍!”
“……”
王建、徐常、張奉對視一眼,半響後咬咬牙猛地一點頭。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咬牙點頭的一瞬間,衛莊角揚起幾許莫名的笑意。
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王康魂穿歷史古代,成為伯爵府上的敗家少爺。上輩子太窮,這輩子只想嬌妻美眷,醉生夢死,舒舒服服地做一個蒙混度日的敗家子。卻不曾想家族危機四伏,外界麻煩不斷……于是無奈的王康走上崛起之路,敗家敗出了家財萬貫,敗家敗出了帝國霸業…
一覺醒來,穿越古代,成為被打入冷宮的皇家棄子。囂張跋扈的奴才,陰險毒辣的妃子,冷漠無情的帝王……楚嬴劍走偏鋒,好不容易掙脫冷宮枷鎖,轉眼又被發配到邊疆苦寒之地。什麼?封地太窮,行將崩潰?什麼?武備廢弛,無力抵擋北方賊寇?什麼?朝廷不予援助,百姓要舉家南逃?危機環伺,人人都覺得他已窮途末路,然而……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哥前世應用科學專業畢業,最強特種兵出生,種種田,賺賺錢,打打仗,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