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聞言咳嗽一聲,面頗有些尷尬。
畢竟茍貢所言句句屬實,當時是他否決了茍貢的計策,天知道怎麼會突然殺出我魏虎這麼一支太平軍的生力軍來?
但是就在茍貢致力於為廖立開罪的時候,卻見廖立砰砰叩首,義正嚴辭地說道,“承蒙大人寵信罪將,承蒙諸位不惜這般為廖某解圍,然廖立心意已決!——齊植乃難得將才,若非因我,不至於慘死沙場。既然如此,廖立唯有以命抵命!”
“小廖!”張棟聞言低斥一聲,頻頻使著眼說道,“怎麼跟大人說話的?太放肆了!——還不速速向大人告罪?!”
然而廖立卻不再言語,只是叩拜於地,一副認罪模樣。
見廖立此前向自己的眼神極為堅定,謝安心下暗暗歎了口氣,抬手說道,“好,既然如此,本府便隨了你心意……”
帳眾將聞言面大變,其中唐皓等人紛紛出列,抱拳求。
“大人三思啊!——廖將軍乃我冀州軍猛將,難得之將才,眼下我軍正與太平軍戰,正是用人之計,切不可自毀長城啊!”
“是啊,大人,臨陣斬大將,此乃大忌!——不若先將此罪扣著,以觀後效,廖立戴罪立功。倘若仍然不力,二罪並罰卻也不遲!”
聽著帳眾將你一言我一語,謝安心中焦躁不已。哪裡是他不想為廖立開罪,分明是廖立見自己闖出大禍,死意已決罷了。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名東嶺眾刺客走帳,叩地向謝安稟告道,“大人,劉軍師請廖立將軍到帳一趟,說是有諸事相告!”
“劉晴?”謝安聞言嘀咕一句,旋即與茍貢對視了一眼,心下有些不解。
而作為當事人的廖立更是茫然無措。
“去見見吧!——畢竟齊植與其說是我冀州軍將領,倒不如說是劉晴軍師的家將……先去見,看看如何說,回頭本府再來予你定罪!”
“……是!”低著頭,廖立抱拳領命。
次日,軍營遍傳消息,大將廖立因不貪功冒進、擅離職守等數條大罪,革除從三品參將職位,貶為百人將,另外,於軍營當眾鞭韃百即作為訓誡,以觀後效。
記得當時,冀州軍士卒紛紛前往圍觀,只見在眾目睽睽之下,廖立著背脊跪在地上,執行的士卒手持如孩手臂般的鞭子,狠狠在廖立背上打。
當時,廖立後背殷紅一片,可謂是被打地皮開綻,然而從始至終,廖立卻不曾輕哼、一聲,雖說待行刑完畢再站起來時腳步明顯虛浮,但是無論是眼神還是氣勢,卻一如既往地給人一種猛將的覺。
甚至於,眾人約覺到,經歷過此事的廖立,仿佛有種胎換骨的覺。
“這種迫力……”
著廖立在接行刑後猶咬牙堅持自己走到帳篷療傷,唐皓輕吐一口氣,表略有些迷。
忽然,他看到廖立面前地上好似有個不起眼的小坑,若不注意,多半會被絆倒。下意識地, 唐皓連忙喊道,“廖……唔?”
話到半截戛然而止,唐皓詫異地看著廖立仿佛如有神助般,明明不曾注意腳下,卻適機地了一大步,越過了那個小坑。
可能是注意到了唐皓臉上的詫異之,歐鵬疑問道,“怎麼了?”
只見唐皓微微吐了口氣,正說道,“歐鵬,我此前可曾說提起過,廖立……酷似陣雷?——他厲害時候的直覺,簡直堪比陣雷,不給人毫的得逞機會!”
“秦王麾下白水軍總大將陣雷?”歐鵬愣了愣,繼而笑著說道,“嘿!太看得起廖立那家夥了吧?——好吧好吧,前提是廖立能夠改掉他那焦躁的子……不過那也不至於吧?廖立雖然勇猛,但還不至於能跟陣雷那個怪相提並論……”
“酷似!就在方才……”打斷了歐鵬的話,唐皓沉聲說道。
“我不是說了麼?前提是……唔?誒?”
深深了一眼唐皓,歐鵬無言地張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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