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枯羊心中咯噔一下,他當然清楚那幾支周軍援兵的來歷。
“報!——大帥,有三支周兵從後方以及左右兩側襲擊我軍,我軍後軍已呈現潰敗之勢,吳質將軍求大帥速發援兵!”急匆匆趕來的傳令兵證實了枯羊心中的猜測。
[來個好快啊……]
枯羊心下苦笑連連,也不顧傳令兵幾番著急的催促,只是仰頭著漆黑的天穹。
平心而論,無論是枯羊的計策還是謝安的計策,兩者本並不怎麼高明,關鍵在於是否有魄力去實施。比如說,謝安是否有膽量唐皓、廖立等人率先領著足足兩萬的周兵離開大營,借此引枯羊;而枯羊又是否有膽量在周將唐皓、廖立等人隨時有可能回援其大營的況下攻擊周軍營寨,在那兩萬周兵回援之前將謝安留守在大營的七八千守兵擊潰。
不得不說,這對姐夫與小舅子確實都頗有魄力,有膽量於兵行險著,能常人所不能,但憾的是,枯羊高估了麾下太平軍士卒的殺傷力,同時也低估了冀州兵的實力。
[結束了……]
枯羊微微歎了口氣,很意外地,在得知唐皓等人已率其各自曲部周兵從他後方與側翼殺來時,他原先焦躁的心反而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輸給了謝安,再難有挽回局面的機會。同時也意識到,遵從與謝安的約定,他將按約放棄他金陵公羊家與周國朝廷的那份海深仇。
可是……
金陵公羊家一門百余口人債……
[這就是天意麼?是上蒼暗示我公羊枯放棄向周國朝廷報復當年的家門債麼?]
不自覺地咬了咬,枯羊的心無比的沉重與複雜。
公羊枯,即枯羊的本名。枯者,盡也。這個名字是枯羊的老仆人給取了,暗喻枯羊乃公羊家最後的子嗣,畢竟那位老仆當時並不清楚公羊家還有伊伊這位僥幸被梁丘公所收養的兒。
[罷罷罷!——總歸是與姐夫的約定,事到如今……唔?]
不知為何,本已失卻希的枯羊眼中忽然閃過一愕然。
而在枯羊對面,周將齊植像一座難以攀越的高山般,如謝安所希的那樣堵死了枯羊向周軍東營突圍的路線。
眼瞅著那一萬五千余眾牛渚太平軍士卒在唐皓、歐鵬、張棟三將的夾擊下節節敗退,齊植心下緩緩松了口氣。也難怪,畢竟是面對著數倍於自己的兵力,即便是齊植亦會到張抑與不安。但眼下,這一切負面的緒早已消逝地無影無蹤,畢竟在齊植看來,他周軍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將枯羊麾下殘存的一萬五千牛渚太平軍士卒盡數殲滅在此,使其全軍覆沒。
然而就在齊植與他麾下兵卒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枯羊上時,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疏於防備的後方,竟然疾馳而來一支陌生的騎兵,數量大概有千騎左右,而跟在後的,那是數以萬計的步兵。
而首當其衝的那員驍勇騎將,竟是趁著齊植等人疏於防范後方的況下,策馬急速衝到了齊植後,手中大刀斬向毫無防范的齊植。
“將軍, 小心後!”左右周兵驚呼大聲。
[後?]
齊植聞言一臉疑地回頭,卻猛然瞧見眼前刀一閃。旋即,鮮四濺,他的頭顱高高飛起,他愕然的眼神不可思議地瞧著自己那已失去了頭顱的,至死難以瞑目。
剎那間,附近雀無聲,還沒從這個變故中回過神來的周兵們目瞪口呆地著那員騎將,眼睜睜看著對方策馬上前幾步,左手一把抓住了齊植下落的頭顱,右手握著大刀刀柄將其抗在肩上,朝著遠的枯羊哈哈大笑。
“哈哈哈,還真是狼狽啊,枯羊!——還算及時吧?老子可是千裡迢迢帶兵來救你了!”
“……”
著那悉的面孔,枯羊驚愕地張了張,吐出一個曾經親如兄弟般的人名。
“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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