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好了,本已瞧清楚了,現做作此判決:王涵打了張傑一拳,是故,張傑,你也打王涵一拳;張傑你踹了王涵一腳,是故,汪涵,你也踹他一腳……殺人抵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見謝安竟做出這等判決,王涵與張傑心中冷笑,正要說話,卻見謝安一拍驚堂木,沉聲說道,“本已做出判決,你二人為何不從?莫非藐視本不?!倘若如此,本便要治你等一個藐視公堂之罪!”
王涵與張傑聞言,沒有辦法,只能照著謝安說的做。
待完畢之後,謝安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方才本的判決,你二人服是不服?——倘若不服氣,細細稟來!”
本來王涵與張傑便打定,無論謝安做出什麼樣的判決都會說不滿意,這會兒又豈會客氣,聞言雙雙表示不服。
“那就好,本還真怕你二人服氣了呢!”謝安戲謔地說了一句,繼而板起臉來,說道,“以[一報還一報]既然不服,那就以[兩報還一報]!——王涵,本允你還張傑兩腳;張傑,本允你還王涵兩拳!”
“這……”王涵與張傑聞言面蒼白,正要說話,卻見謝安戲謔一笑,悠悠說道,“本知曉你二人不服,打了再說!——兩報還一報倘若還不服氣,便三報還一報;三報還一報倘若還不服氣,便四報還一報……”
聽著謝安那慢悠悠的口吻,王涵與張傑二人神漸漸變得不自然起來,額頭也漸漸滲出了汗珠。
“大……大人,在下服了……”本就了三十仗打的張傑一聽還要那般多的苦,頓時求饒起來,而王涵卻似乎還有些猶豫的樣子。
見此,謝安端起茶盞,吹了吹茶水中的茶葉,淡淡說道,“一人服氣可不行呀,本斷案要做到公平公正,必須你二人一同心服口服……”
張傑一聽面更急,怒視著王涵罵道,“王涵,你小子打出興致來了?”
本來王涵心中多半顧慮著太子李煒那邊的囑咐,不想就這麼輕易向謝安服,而如今被同伴破口大罵,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罵道,“什麼,你方才不一樣踹地那麼狠?”
“我狠?我方才刑的時候,你小子就安安逸逸坐上椅子上……”
“安安逸逸?你倒是去試試那兩條椅子!——那種生不如死,我寧可被杖打的人是我!”
“放屁!——你個混帳,方才怎麼不說?”
“你……你罵我?”
“罵你?老子還打你呢!”說著,張傑滿臉怒意地撲了上去,扭著王涵的服就撕,後者亦不甘示弱,兩人頓時扭打在公堂之上,隻將項青、羅超、周儀以及那五名衙役看得有些難以置信。
謝安倒是心安理得地坐在主位上, 悠哉悠哉地喝著茶。
他剛才之所以那二人互相打對方,本就是為了挑撥他們,別以為下令的人是謝安,這兩個人便會將所有的恨意都歸到謝安頭上。
不,他們還會埋怨對方,埋怨對方下手太重,然後連自己都無意識地逐步加重了下手的力道來報復對方。
尤其是,他二人平日裡是朋友,是故這種仿佛被朋友所背叛的恨意,才尤其深刻、明顯。
效果不錯嘛,心理學的暗示……
瞥了一眼在公堂上扭打在一起的二人,謝安角微微揚起幾分笑意,繼而,他收起臉上的笑意,猛地一拍驚堂木,故作震怒地吼道,“此乃堂堂大獄寺,豈容你二人在此放肆!——來人啊,將他二人收監,關大牢,明日再複審!”
項青與羅超二人正驚訝於那二人的反目仇,如今聽謝安一說,這才反應過來,與幾名衙役上前,費了好些力氣,才將那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拉開。
著那二人衫不整,發束凌,猶用充滿恨意的目瞪著對方,周儀暗自咽了咽唾沫麼,向謝安的目中,多了幾分敬重與忌憚。
而謝安倒是沒有注意周儀目的改變,他正著那王涵、張傑二人,著他二人被項青、羅超以及幾名衙役押往大獄寺署監牢的途中,猶自像兩隻好鬥的公般,狠狠瞪著對方。
兩隻傻鳥!
今日你謝大爺給你二人上一堂心理學的課程,好好學著點!
冷笑一聲,謝安撇了撇,抬手一摔手中驚堂木。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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