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封縣的鬧市,一個年輕人站在人群之中,口沫橫飛的講解昨天發生的事。 “我跟你們說,當時你們是沒有看到,那嵩山的十個人圍攻那嶽山的一個,在仙客來的二樓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
他講的就是昨天嶽山和嵩山弟子在仙客來的一場大戰,這個消息現在已經傳遍了登封的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所有的人都覺得聽不夠,聽到這裡有人講,又吸引了很多的百姓來圍觀。
年輕人也是個能說的,人越多越來勁兒,站在那裡叉著腰:“他們一開始時在二樓打,打著打著,那個劉雲鶴劉公子就被嶽山一腳從二樓踢了下來,落到下面一個買煎餅的攤子上,當場昏迷不醒”。
“之後啊,那些嵩山弟子擺下了一個劍陣,由那個老的領頭,擺下了一個九宮劍陣,這一擺陣,嶽山的力就大了,好歹也是咱們河南第一的大派,擺的陣還會太差嗎”。
旁邊有人接口道:“是啊,這段時間,這些嵩山弟子在登封沒乾壞事,有很多江湖好漢想教訓他們,可是最後都被他們打敗了,即使江湖好漢的武功高,也擋不住他們的劍陣”。
這個年輕人繼續道:“對呀,所以這劍陣一,嵩山一方就有轉敗為勝的架勢,可是萬萬沒想到,嶽山拚著挨了幾劍,猛攻一人,居然破去了這九宮劍陣,而他挨的幾劍,也不過就是了點輕松,這時候嵩山的人才知道,嶽山是有橫練功夫的,一般的刀劍,還真不能給他帶來什麼太大的傷害”。
“破去九宮陣之後呢?”。
年輕人道:“破去了九宮陣,又一名弟子從酒樓上被打了下來,落到了旁邊的糕點攤子上,生死不知”。
“可是嶽山也失算了,九宮陣雖然破去了,但是這些人立刻又擺下了一個八卦陣,再次圍攻了上來”。
“嵩山的陣法還多啊”,旁邊有人道。
“就是,失去一個人本問題不大,這下嶽山麻煩了”。
等大家了幾句,年輕人才繼續道:“嶽山拚著傷破了九宮陣,沒想到對方還有八卦陣,無奈之下,只有再次傷,以傷換傷,打傷了對方另外一名弟子,破去了八卦陣”。
“那這下嵩山完了吧?”,也有沒聽說的,開口問道。
“沒完,雖然他們又失去一個人,從二樓掉下來落到了一個豆腐攤子上、、”。
“拉到吧,仙客來那時候打翻天了,就第一個劉公子落到了攤子上,剩余的人都跑的遠遠的,後來掉下來的,都落地上了,哪裡有什麼糕點豆腐攤子的”。
年輕人被人穿也不惱怒,嘿嘿笑道:“他們又失去一個,可是就剩余的七個人,又擺下了一個七星陣”。
“哇,這麼多陣啊!”。
“是啊,這下嶽山不好打了”。
年輕人眼睛一瞪:“誰說的,我告訴你們吧,這個嶽山英雄了得,不但又破去了七星陣,之後更是連連搏命,再次破去了對方的六合陣,五行陣,四象陣,三才陣”。
旁邊的人連連驚奇:“哇,這嵩山派隨便有人就能夠擺陣啊”。
“是啊,三個人都能擺陣,後來呢?”。
“後來呀,嶽山已經傷的不輕了,渾上下中了好幾百劍,而對方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嶽山使用了一招飛,將最後一個弟子直接從二樓打了下來”。
“那不就剩下他還有那個老的在樓上了嗎,嶽山失去了武怎麼辦?”。
那個年輕人得意洋洋的道:“這就是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了,沒有了子的嶽山,已經渾是傷,本來應該不是那個嵩山高手的對手了,可是嶽山也夠猛的,最後時候被對方刺了一劍後,竟然抓住了這把劍,一把又抱住這個嵩山的人,一起從二樓跳了下來”。
“兩個人落到街上,都摔的不輕,不過嵩山高手沒傷,現在要好一些,他站起來了,想去殺已經接近昏迷的嶽山”。
周圍的人都屏住呼吸聽著,雖然知道了答案,可是他們還是在聽,因為即將到最關鍵的時刻了。
“這個時候,沒人敢阻攔嵩山的人去殺嶽山,就是府都不敢,當時我就在旁邊啊,周圍的老百姓都嚇壞了,這可是當街殺人啊!”。
“這個時候,老天似乎都不忍心看著這麼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慘死了,起風了,出現雲了,在這個登封縣的蒼茫大地上,狂風席卷著烏雲,在烏雲和大地之間!白馬!象白的閃電!穿梭在天地之間!啊!看吧!那條矯健的影來了,他是誰?”。
旁邊的老百姓聽的心曠神怡,齊聲道:“是一戒方丈”。
“沒錯,就是一戒方丈,我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幕,一戒方丈騎著白馬,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大喝一聲“刀下留人”,當時所有人都回頭去,仿佛天地之間別的東西都失去了,只有一戒大師,一道閃電劈下,一戒大師的頭閃閃發,好像明燈一般指引著我們這些迷途的人,讓我再次升起對生活的信心和熱”。
人們這次沒有符合這個小夥子,頭、明燈,這個比喻可不是那麼切,這小子沒把門的,咱們不能跟著他一切犯混,不然就是對一戒方丈不敬了。
沒聽到有人符合自己,這個小夥子也意識的扯的有點懸了,急忙道:“一戒方丈騎馬跑了過來,看到這裡的況,皺著眉說,眾生愚鈍,自相殘殺,今日既然被貧僧撞見了,就絕對不會允許這裡再出現戰鬥,你們都散去吧”。
“那個嵩山派的高手不幹了,對一戒方丈說,憑什麼,我們傷了這麼多人,這個小子必須死!”。
旁邊的人都撇:“他這是自取其辱,一戒方丈只不過是不願意出手傷人,如果一戒方丈出手,沒人是他的對手”。
“是啊,昨天一戒方丈好像也有些生氣了,對那個嵩山高手說,我今天就要阻止這場爭鬥,你如果覺得你還有一戰之力,就衝著貧僧來吧”。
“那個高手敢不敢啊?”。
“本來他是打算手了,可是突然他看到,一戒方丈用左手一抓,將那個嶽山抓了起來,輕輕的放到了白馬的背上,中途還停頓了一下撓撓頭,就這個作,他就不敢了”。
“哇,那一戒方丈該有多大力氣呀?”。
年輕人再次道:“多大力氣,告訴你,那嶽山起碼也重二百多斤,一戒方丈抓他就像抓小似的,拎在手裡一點力氣都不費,人都舉平了,還有功夫撓頭呢,你們說有多大力氣”。
百姓們由衷的道:“方丈真乃神人也”。
“那個嵩山高手被震住了,半天沒敢,最後才問了一句,和尚,你是什麼人?”。
“沒等一戒方丈回答,周圍的百姓們就替他回答了,連林一戒方丈都不認識,妄為中人啊”。
年輕人說道這裡,聲調終於平緩了一些:“一戒方丈帶著嶽山走了,卻沒有管那些嵩山弟子,本來我們以為,以方丈的慈悲,肯定是所有人都救的,可是一戒方丈並沒有救,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是壞人,而且自己不救他們也死不了”。
“方丈這麼做就對了”,旁邊的百姓紛紛為一戒說話。
年輕人繼續道:“馬上就八月十五了,登封擂臺要開始了,我很期盼那一天的到來”。
林寺,霍元真的房間,嶽山還躺在床上昏迷著,他是失過多造的,上的傷口很多,雖然沒有由到重創,但是連續的戰鬥讓他的循環加速,流了很多,現在躺在那裡,本來黝黑的都顯得有些蒼白。
眼下主要是由關山月在照顧他,畢竟關山月懂的多,力也高。
外傷已經都包扎好了,傷口止了,關山月對霍元真道:“方丈師兄,嶽山沒什麼大礙,其實最嚴重的一下,還是他抱著嵩山的人從二樓跳下來那一下,有劇烈的震,有些傷,加上失過多才昏迷不醒的,不過用不了很久,不出三日肯定醒來,不出半個月就能下床走了”。
“需要那麼久?”,霍元真微微有些失,現在用人之際,有些事還是越早解決越好。
關山月想了想道:“現在他上百傷口,還有傷,方丈如果肯使用小還丹治療他的傷,那麼他好的會快一些,只不過這外傷太多,咱們現在能找到的金瘡藥,並不能很快治好他,怎麼也要半個月才行”。
“小還丹無妨,只是這金瘡藥、、”。
霍元真從床上下來,心裡默默盤算,找不到好的金瘡藥,自己的後山就有金瘡藥,絕對是一等一的好藥,可是自己能去拿嗎?拿的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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