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從天山省打來電話，沈如燕正和男人說起這些事。老左左曉靜不要摻和，該幹嘛幹嘛去？

沈如燕想問，又不敢問，主要還是怕老左發脾氣。但這件事，不查個水落石出，沈如燕是不會放手的。

老左在那邊的況比較理想，而他也是下一屆有希的人選。

現在左家發生這麽大的變故，後事難料。

左書記把天山省打理得井井有條，他在當地的口碑非常不錯。

隻不過接二連三發生這麽多變故之後，能否進更高一層，目前誰也無法保證。

既然家族中有排斥，左書記就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政績決定一切。

但是左曉靜不這麽想，要為老爸出氣。

在縣誌辦呆了一下午，又和沈如燕取得聯係，沈如燕通過私人關係，打聽到老爺子的一些。

得到了那名護士的名字。

經過兩天的奔波，顧秋返回京城。

回到駐京辦，顧秋回來研究那些資料。從彤問，“有進展嗎？”

顧秋搖頭，“我懷疑被人故意做了手腳，居然沒有找到那名護士的檔案，在醫院的名單上，也沒有的名字。”

從彤道：“既然牽係到左家，人家隻怕早就做了手腳。他不會讓人輕易挖出當年的幕的。”

顧秋道：“這也並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在當時的環境下，原配走失，和另一個人組合家庭也正常的。”

從彤嗯了一聲，“可問題是原配又回來了。”

顧秋說起一件事，“左曉靜也去那邊了，估計和我一樣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也去了？那不是你們兩個麵了？”

“那倒沒有，我沒有讓發現。”顧秋正和從彤談著這事，二叔打電話過來，“你那邊有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顧秋說，“我去了戰地醫院現場，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二叔說，“我托人查了一下，那護士在左老爺子原配回來之後沒多久，就離開了左家。左老爺子給換了個名字方如惜。”

“方如惜？”

左曉靜到很奇怪，“你確定？”

沈如燕鄭重點頭，“絕對錯不了，這是後來改的名字。如果況屬實的話，應該就住在那個鎮上。”

左曉靜聽到這個消息，覺有些頭大。“不對啊，小媽。我——”

“怎麽啦？”

“我想起來了，在鎮上後山有一座墳的墓碑上，我看到了這個名字。”

沈如燕道：“這是意料當中的事，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

事隔這麽多年，對方已經不在人世太正常不過了。

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活到八九十歲的。

兩人準備再度去鎮上看看。

山間小路上，顧秋開著車子，再度遠赴這個地方。據他查得的消息，這個方如惜的護士，搬了好幾次家之後，最終定居在那個小縣城。

沒辦法，隻得再跑一趟。

這天的天氣不好，天。顧秋開著車子，又一次來到這個小鎮。

在派出所裏查到的資料，這名方如惜的子，的確在鎮上住了幾年。

在鎮上，有一個養。

通過這些線索，顧秋找到了這名養。對方的年紀，也在五十多歲到六十歲之間。

顧秋見到的時候，老人家顯得有些張。顧秋做了自我介紹，又提著一些禮品放在家裏。

跟老人家聊了大半天，人家才放鬆了警惕。顧秋聽民警同誌說，老人家有一對兒，隻不過結婚後都去了城裏。

說起的養母，老人家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大約聽說了半個多小時，顧秋約覺到方如惜已經不在人世了。

果然，老人家帶顧秋去後山墓地。

還沒過去，遠遠看到沈如燕，左曉靜站在那裏，兩個人神嚴肅，一句話都沒說。

聽到後麵的聲音，兩人這才回頭。

顧秋與兩人的目相對，大家都不說話。

顧秋和老人家來到墳前，給老人家上香，燒紙。老人家看著沈如燕和左曉靜，顧秋道：“們是我的朋友，我們是一起過來祭拜老人家的。”

在墓地呆了半小時左右，大家一起回到屋裏。

有人給顧秋三人倒茶水，顧秋說，“不要去忙了，我們坐會就走。”

老人家說道：“那你們等等吧！”

然後就進房間去了，也不知道在裏麵幹嘛，搜索了半晌才出來。拿著一個發黃的信封。

“這是媽媽留下的，說如果有一天，京城有姓左或姓顧的人找上門來，就拿這個給他們看。”

顧秋和左曉靜同時手去接，發現對方和自己同一作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最終還是顧秋接過信封，給沈如燕，“沈姨，還是由你來打開吧！”

沈如燕拿起信封，從裏麵出幾張發黃的紙。

看過之後，一臉沉默。隨手遞給了顧秋。

顧秋接過來一看，一筆秀氣的筆字，雖然墨跡已經變淡，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寫這封信的人那靈巧的模樣。

顧秋是書法專家，對筆字更是十分悉。他可以斷定，這個寫字的人，應該也是出自書香名門。

事實上，正如顧秋猜測的差不了多。

沒有幾份功底的人，哪寫得出這樣的字？

行裏字間，著一份無奈。

在當時的環境下，能認識兩位老爺子，的確是一種運氣，也是畢生的幸福。

信中說，的確在心裏喜歡顧家老爺子，隻是誰也沒想到，卻跟左有了孩子。

原本以為，這輩子能幸福，能夠在戰後與這個男人相敬如賓，自己能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兒。可惜，事與願違，天不遂人願。

對於左家的決定，已經絕了。

說起當年有人玷汙的清白，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果然與顧老爺子劃清劃線，老死不相往來。

這也是一直以來，不肯接顧家老爺子幫助的原因。隨後的日子，離開京城，漂泊了一段時間。

最終選擇了這個小鎮，從哪裏開始，從哪裏結束。

看完這封信，顧秋心事沉沉，把它給左曉靜。

除了這封信，還有一個香囊。

信上說，這輩子最疚的，就是欠顧家老爺子。辜負了他，對不起他。

所以，這封信的背後，應該是大有的。隻是顧秋他們沒辦法去猜測。

三人看過之後，更加堅定了一個想法。老左就是左家老爺子的親生兒子。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顧秋說，“信給你們帶回去吧！”

如果左家老爺子還清醒的話，就讓他看看這個。顧秋相信，方如惜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撒謊，本就沒有必要。

回去的時候，三個人一路上都沒怎麽說話。

由於回京太晚，三人在市裏一家酒店住。

沈如燕喊來了顧秋，“這個你有必要給老爺子看看，讓他也知道當年的事。”

方如惜在信中說，自己辜負了顧老爺子，一直心懷疚。所以，必須讓他知道。

顧秋道：“你把這信複印一下吧！一人一份。原件保留。”

據說這個香囊是給老爺子的，顧秋把它帶上。

三人做了決定，顧秋直接取道東華省。

老爺子在院子裏養花，顧秋急急忙忙回來。“爺爺！看我給你帶什麽回來了？”

顧秋提著一壇鄉間小醞，那是顧秋在鎮上花錢買的。

老爺子回頭一看，“你這臭小子，又跑回來幹嘛？”

看到顧秋手裏的酒，眉頭皺起來，“這是什麽？”

顧秋笑了起來，“酒啊！地方名釀。”

“名釀個屁，哪裏弄過來糊弄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顧秋道：“別急啊，你喝點就知道了！”

說完，急急跑到屋裏，拿了隻碗過來，給老爺子倒了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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