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從彤那裏了解到從政軍夫婦對謝家態度的轉變,顧秋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啊!總算沒有人再b你嫁了。”
從彤側過頭著顧秋,“這樣你也可以解了,對吧?”
顧秋道:“解什麽?象你這樣的孩子,哪個男孩子會不心?還解,我還指著被你套一輩子。”
從彤的臉忽地紅了,白了他一眼,“油舌!”
在從彤麵前,顧秋覺到很輕鬆,沒什麽力。跟陳燕在一起,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了心底的傷痛。
有些話,不該說的,他絕對不說。
從彤的家很快就到了,在國土局家屬區門口,兩人正要分手,兩輛白的警車開過去。直接在從彤家那棟樓停下,幾名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匆匆上樓。
沒多久,從政軍被帶出來。
“爸——”
從彤大驚,馬上跑過去,“爸,爸——”
這是怎麽回事?
顧秋也犯迷糊了,堂堂的國土資源局局長,就這樣被人帶走了?警車上印著“檢察”的字樣。從彤撲過去,被兩名穿製服的工作人員攔住。
從政軍大喊,“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見湯書記。”
一名中年男子道:“現在又不是正式抓你,隻是要你去配合一下調查,你急什麽?”大手一揮,兩名工作人員立刻將他推上車。
“爸——爸——”
顧秋趕過去,拉住從彤。
“冷靜,從彤,你聽我說!”
從彤哭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先回去看看吧!”
顧秋提醒,因為剛才從政軍被帶走的時候,從彤媽一直沒有下樓,難保家裏不出點什麽事。兩人匆匆上樓,從彤媽果然倒在地上。
“媽,你醒醒,你醒醒!”
從彤媽幽幽地醒過來,看到從彤,一臉悲切。
從彤急了,“媽,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顧秋走過來,“先把阿姨扶到沙發上吧,地上涼。”兩人一齊努力,把從彤媽扶上沙發。顧秋給倒了杯水,“阿姨,發生什麽事了?”
從彤媽畢竟是太太,懂的不幕,看到有外人在,什麽也不說。顧秋明白,“阿姨,我回避一下,你們聊。”
從彤道:“媽,顧秋不是外人,你就說吧!”
顧秋什麽時候自己人了?想到兒上次說的,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就在心裏歎息。難道這就是命?
“有人檢舉你爸,紀委的人過來就把他帶走了。”
顧秋暗思,憑幾封檢舉信,就把人帶走是不可能的,肯定有什麽把柄落在他們手裏。按紀檢委的工作程序,收到檢舉信,必須經過縣委書記批準,才立案調查。
如此說來,從政軍的問題不輕啊。
發生這種事,往往有兩種可能。
一是從政軍問題的確嚴重,已經到了病膏肓的地步,非收拾不可。
二是有人看他不順眼,要撥掉這顆釘子。
到底屬於哪種況?顧秋暫時無法下結論。不過據顧秋的猜測,做為一個單位的一把手,不管查與不查,問題總是擺在那裏。
國土資源局局長,權力不小。人事,財務,方方麵麵的問題,都要經過他的。國土局是個油水部門,關係到土地資源問題。
從政軍被抓,也在理之中。
這種問題,就得看怎麽去分析了。
從彤道:“媽,你放心吧,爸不會有事的。”
顧秋也這樣說,“阿姨,別擔心了,從局長不會有事的。隻不過是協助調查而已。說不定晚上就回來了。”
從彤媽歎了口氣,哪象你們想象中這麽簡單?
從彤站起來,“顧秋,你先回去吧!我跟媽會沒事的。”
顧秋想自己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還礙著們母說話,不如離開。找個機會打聽一下,看看從政軍到底是為什麽被紀委帶走了。
安了幾句,顧秋告辭,從彤送他到門口,顧秋道:“別太擔心,會有辦法的。”
從彤神黯然,看著顧秋離開後,才關上門。
回到出租屋,陳燕還在沙發上躺著看電視。
“回來了?”
顧秋點點頭,“你還沒睡?”
陳燕開起了玩笑,“是不是舍不得?去那麽久。唉,你什麽時候跟從彤認識的?我居然一點都不知?”
顧秋一臉尷尬,“陳燕姐,別這麽八卦好不好?我跟從彤隻是認識而已。”
陳燕道:“別騙我,從彤看你的眼神,分明就含默默的,看得姐姐我心裏都酸死了。”
“真的酸?酸你還給我介紹什麽朋友?”
陳燕躺在顧秋上,“唉,我真是這麽想的,如果我們兩個結婚,不太現實。就想給你介紹一個朋友,沒想到見你和從彤這麽好,又那麽般配,我真有些後悔。”
顧秋抱著,“我跟從彤真沒什麽,隻是認識而已。”
陳燕著他的臉,“顧秋,你要是在外麵有人,一定要告訴我,不許瞞著我!”
顧秋哭笑不得,換了一個話題,“從局長被檢察院帶走了。”
“什麽?”
陳燕嚇了一跳,立刻坐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送從彤回去,剛好看到檢察院的車子,把從局長給帶走了。”
“沒理由啊?”陳燕嘀咕著。
顧秋拿起茶幾上的煙點上,“這種事沒什麽理由的,而且你對從政軍也不是太了解。他到底有沒有經濟問題,隻有他自己知道。”
陳燕道:“據我的了解,從政軍在安平這圈子裏,口碑還不錯。要抓貪,也不應該先抓他,比他貪的多的是,再說現在又不是什麽運。”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有人要報複他?”陳燕馬上想到了。
“應該是吧!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我們的猜測。”
陳燕突然問,“會不會是幾大勢力之間的一次較量?可真要下手,也不該從他那裏開始啊?拿下他,沒有說服力。”
顧秋問道:“從政軍有沒有生活作風問題呢?”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陳燕含著笑,著顧秋,“小壞蛋,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