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之夏想和孔縣
後記之夏想和孔縣
等古風拿了《運》一書,找到京中碩果僅存的幾位老人親自過目,確認確實是容半山的筆跡之後,他心中的疑問不減反增,急不可耐地回到靜安居,他心中已經明白,夏想其實早就知道了此書的作者確實是容半山無疑,卻又故意讓他找一些老爺子們確認,怕是別有用意。
靜安居和往常一樣,燈明亮,遠遠就看到一個人影在房間之走,正是夏想。古風加快了腳步,一下推開了房門,頓時驚呆了。
“爺爺,您這是?”
房間有兩人正在收拾東西——平常夏想肅靜,靜安居很有外人打擾,就是書、護士和司機,也住在外院,現在書和司機卻突然出現在院,還收拾了幾件隨,古風明白了什麼:“爺爺,您要出門?”
“我要去一趟孔縣。”夏想滄桑地說道,“不親眼見一見平丘山,我死不瞑目。”
古風大吃一驚:“爺爺,您嚇著我了。”
“古風,爺爺沒嚇你。”夏想慈祥地看了古風一眼,“爺爺一生沒什麼憾了,但容老爺子的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能不能見到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親自登上平丘山,緬懷也好,憑弔也好,就當是今生最後一件必須親自去辦的大事。”
古風無法理解夏想爲什麼非要親臨平丘山,或許和古代帝王要登泰山而封禪是一樣的心思,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放心讓夏想一人前往。
“我陪您一起去,爺爺。”
“不了,我自己去就行。武乾坤”夏想揮揮手,態度十分堅定,“我已經決定了,就我一個人去,你也不用勸了。還有,你負責爲我準備幾輛不引人注意的汽車就行,你上次開的好像是歐諾?”
“歐諾……不太好吧,爺爺,我是爲了避人耳目,但您下去是不是要聲勢浩大一些……”
“你坐歐諾沒事,我就坐不得?你不說歐諾坐著又舒服又寬敞?”夏想揹著手說道,“我也悄悄地下去,你多準備幾輛,我想想……要三輛就行了,我也和你一樣,從單城換上汽車,從京城到單城,就坐高客過去。人老了,很久沒有了,現在是該活活筋骨了。”
“不過,在我出去之前,明天上午,你請京城幾位老人家都過來一趟,就說我作東,要請幾位老人家聊聊家常。”
“好。”古風知道爺爺決定的事,一般人都勸不,就一口答應下來,正好京城太平久了,由爺爺牽頭組織一場聚會,也是難得的好事,相信一幫老爺子們聽了,會很高興。
次日上午,安靜了十幾年的靜安居突然變得熱鬧起來,無數德高重的老人家從京城各地趕來,匯聚一堂,在秋高氣爽的時節,靜安居迎來了久違的盛世盛景。
夏想自退出之後,不但淡出了公衆的視線,也和京中一幫老人來往不多,怕的是就經常聚在一起易惹是非,傳了出去,也許會影響到現任執政者的思路。既然退下就要退得徹底,夏想就從來不搞什麼聚會。
今天是破天荒頭一次,不知者,還以爲出了什麼國家大事,要討論什麼國家大方向問題,其實不然,只是爲了一個傳說的老頭子——容半山。
與會各人之中,見過容半山者僅兩三人而已,但聽說過容半山事蹟者,十有六七,敬仰容半山者,十有**!容半山在衆人心目中,就如神一樣的存在。一個從來不曾擔任過重要職務,甚至沒有在歷史上留下一足跡的神老頭,竟然能讓一羣曾經叱吒風雲、影響了國幾十年政治走向的德高重的老人們鄭重其事地聚集在一起懷念,是何等的榮!
是傳了出去都幾乎讓人不敢相信的傳奇。
但傳奇就是傳奇,或許在共和國的歷史上,傳奇而無名的人有很多,當年的一羣高參中,唯一人避世而去,且一生沉寂民間,只留下一部《運》,其餘人等,或死或殘,一生本領就此失傳。說到底,老人們應夏想之約坐在一起,既是懷念容半山的爲人和先見之明,也是想知道容半山流落民間,歷經風霜,一絕學是否失傳。
“我要親自去孔縣一趟,替你們去朝聖。”夏想面對老人家殷切的目,十分堅定地說道,“所以,你們都放寬心,見或見不到容老爺子,我都會給你們帶回你們想要的消息。”
衆人一聽蟄居京城十餘年輕易不的夏想也被驚了,竟然要親自前往孔縣一趟,衆人皆驚。容老爺子若是還在人世,夏想前去的話,他肯定就不會再避而不見了。衆人之中本來也有對容老爺子不以爲然者,認爲容半山不過是當年的一名高參而已,現在時局不同,時代變化,他也不過是老朽了,哪裡還跟得上時代的腳步?值得驚令無數人仰視也無法企及的夏老爺子?
夏想卻說了一句令在座衆人無不容的話:“十年之後,若是容老爺子及時回京,四大家族就不存在了,即使是古老爺子,也要恭恭敬敬稱他一句老人家。而且當年鄭公一路坐火機南下,其實是聽聞容老爺子在南方一帶,鄭公親自前往尋找,結果還是沒有找到……”
饒是衆人都是非同一般的人,聽了此話,也是面面相覷,一時震驚。容半山究竟有什麼本事,他以一介平民之驚了共和國的締造者之一,幾乎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
聚會結束之後,晚上,夏想又和古風長談了一次。對於《運》一書中記載的事件,夏想還是沒有正面迴應古風,只說等他從孔縣回來,一切就會水落石出。古風無奈,只好同意:“爺爺,您一路小心,我爲您準備的歐諾mpv是剛出廠的新款,力提升了不,而且用的也是單城牌照。歐諾在單城一帶很常見,可以說是大衆車系,所以您坐歐諾,不會引人注目。”
微一停頓,古風再次提議:“爺爺,您真不用我陪您一起去?”
“不用了,孩子,你應該理解一個世紀老人的獨自緬懷憑弔的心思。”
“可是爺爺,容老爺子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您又何必再白跑一趟?”
“我就是要親自到孔縣走一趟,親自爬一爬平丘山。我忽然想起,在孔縣還有一些值得懷念的故人和往事。”
“好吧。”古風只能答應了。
次日,夏想在司機和書的陪同下,乘車南下。中午之前就到達了單城。夏想卻沒有在最是令他魂牽夢繞的故鄉停留片刻,也沒有前往單城市委,而是直接乘坐古風已經安排好的歐諾車隊,一路向東,直奔孔縣而去。
夏想其實來過孔縣,只不過來去匆匆,當時並未留意,更沒有特意停留,甚至對平丘山只是聽聞其名,然後肩而過,卻沒想到,名不見經傳的平丘山,竟然有不世出的高人居於此。
準確地講,容半山也不是不世出,他不但出世了,還培育出一名名震國的大人。在講究出、背景的後世,無數人研究大人的背景,以爲他是什麼名人之後或是哪個高的婿,最後卻發現,全然不是,他就是一介平民,穩步高升,最終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他的只是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平丘山,而不是什麼名山大川。
他確確實實沒有背景,卻能運亨通,世人都不知道原因所在,而現在,夏想卻知道了原因,《運》在手,江山我有。
夏想雖然已經是滿頭白髮,但氣力還足,不須司機和書的攙扶,親自攀登了平丘山。站在山頂之上,俯視一馬平川的平原,遙想當年發生在另一個時空的孔縣風雲,雖然已經事隔多年,雖然和夏想現在時空隔了無法越的距離,但依然讓人到暮年的他心澎湃,彷彿再次置於風雲激盪的青春歲月。
青春真好,夏想慨良久,久久不肯離去。其實他來平丘山,既非是爲了見上容老爺子一面——他早就知道,容老爺子肯定是見不到了,他只在另一個時空裡笑傲風雲——也不是爲了朝聖,他就是想親臨平丘山,遙想容老爺子當年,談笑間,和一個年輕人如何在山頂之上遙山川,手指京城,如何從一個平原小縣起步,步步爲營,運亨通,最終直上雲天。
人生不再重來,夏想多想再重走一回人生路,重回熱沸騰的激昂年代,重回曾經叱吒風雲的輝歲月,但一切都不可能了,他只有站立平丘山上,遙孔縣,手拿《運》,讓心思沉其中,儘可能地和另一個時空重合,他想,也許會能親眼見到《運》之中整個故事的開端……
誰也不敢打擾夏想,任由他一人臨風而立,漸漸的,夏想臉上流出淡笑而欣的表,此時一縷正好落在他的臉上,彷彿時流轉,一瞬間,他臉上的皺紋消失不見,驀然間神采奕奕,迸發出前所未有的芒。
哦,看到了,看到了,恍惚間,夏想彷彿回到了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他看到一個年輕人的影走進了孔縣縣委大院,而在大院的門外,一位老者含笑而立,目追隨年輕人的影,慈祥而安然。
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明天中午12點左右,新書《運》正式上傳第一章,新的征途,請兄弟們到時都來捧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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