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人生路上與心的子攜手而行,哪怕前方是荊棘重生,刀山火海,也無所畏懼,有一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證,無論如何,我們的結果都不會是勞燕分飛!”張紫星大膽地握住了青兒的手,說道:“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亦不敢與君絕!”
青兒被他握住雙手,一張臉頓時紅了半邊,只覺得芳心砰砰直跳,卻沒有將手回。張紫星最後一句《上邪》出自於漢樂府民歌,被他“收錄”三大奇書《大商禮樂》中的樂篇,已經當今之名句,現在稍加改念了出來。青兒自是知道這一句所含的生死不渝的深,軀微,心神一陣激盪:能得到心上人這樣的承諾,份也好、家世也好、世俗的看法也好,都算不上什麼了。
自從知道張紫星那日匆匆離去有生死之險時,一直在茶飯不思,整日祈禱他平安無事,什麼治學,什麼研究,全無心思,滿腦子想的就只是他的影子。當今天見到他終於平安時,如釋重負的青兒終於確定了紫星先生在自己心中無可替代的位置,同時也做出了一個影響一生的重要決定。
青兒輕輕回纖手,緩緩解下臉上白紗,出一張堪比鄧蟬玉的絕容貌來:“妾名青君,蒙君不棄,願爲侍帚,君惜之。”
驚豔,絕對的驚豔!
原本在他心目中,這位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的紅知己的長相可能是一般而已,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麗。其實就算商青君容貌醜陋,憑與張紫星的知己之以及過人的才學,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娶,而從現在商青君的麗程度來看,這次某位散人絕對是賺大了。
商青君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直得滿面紅霞。張紫星讚道:“青君不僅才華橫溢,更有沉魚落雁之容,可謂才貌無雙,紫星能得如此佳人垂青,真是幾世修來的洪福!”
商青君聽他將“才”擺在了“貌”的前面,妙目中異彩流盼,說道:“青君在先生面前怎能言‘才華’二字,青君不過山谷溪流而已,先生纔是浩瀚之海,無邊無際;若論容貌,天下子勝過青君者不計其數,嬋玉妹妹就遠勝於我,‘才貌無雙’一稱愧不敢當。”
“青君太過謙了,單論容貌之,你絕不下於嬋玉,在我一生中所見子,也只有寥寥幾人能與你比肩。”張紫星說的倒非恭維之語,後世整容學、基因學發達,很多都通過手將自己改得面目全非,所謂大多是一個模版印出來的,本不是天生的容貌。這個時代的纔是真正的天生麗質,鄧蟬玉、商青君不僅容貌出衆,而且各有非凡氣質,如果說鄧蟬玉是位充滿活力、魅力四的俠,那麼商青君給人的覺就是嫺靜如玉、外兼備的才。兩的貌不分軒輊,卻風各異,絕對屬於超級一流,比之雨仙也不遑多讓。
若是旁人稱讚貌,商青君只會淡然之,如今得到心上人的讚,覺卻是甜無比,微笑道:“先生似乎對嬋玉一直頗有意思?記得當初還謊稱嬋玉是故人之後……嬋玉之父乃鎮三山總兵鄧九公,鄧叔父爲人忠義,武藝過人且通韜略,先生若想追求嬋玉,當可在此下工夫。”
“青君休要多心,我對嬋玉並無居心,當初嬋玉大發雌威打傷我家將,僅是好奇的來歷而已。”張紫星口裡解釋,心中卻在暗笑:商青君不愧是知己,果然看出了自己暗藏的企圖,居然還爲自己出主意。嘿嘿,其實本散人才也要,俠也要……
“先生可謂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難道覺不到嬋玉對你的心意?”
商青君這句突如其來的話讓張紫星心頭一跳,故意說道:“這丫頭行事乖張,整天和我作對,還時常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的心意只怕是在那些水晶珠上面吧。”
商青君搖頭嘆道:“先生愚鈍,這些小兒家的心事,如何能以常理而論?依青君看來,嬋玉對先生的用心只怕不在青君之下,可惜過兩日就要回三山關了……”
那位俠要走?張紫星到一陣憾,表面卻是十分平淡,反正這丫頭年齡現在還小,養了再慢慢……呸!什麼七八糟的比喻……有些事還是過幾年再說吧。
商青君似乎看穿了張紫星的心裡並不如表面上這麼平淡,卻沒有點破,把鄧蟬玉的事告訴了他。商容和鄧九公是世,兩家曾有指腹爲婚之約,可惜都生的是兒,鄧蟬玉和商青君自便是好朋友。鄧蟬玉的母親多年來一直患有咳之癥,四求醫未能治癒,張紫星與二初遇的那段時間裡,鄧蟬玉正好陪母親前來朝歌向一位名醫求診,那位名醫的醫果然高,診斷出鄧母得是肺癆,開了幾劑藥讓服用,果然好轉不,但一直沒有斷。爲此那位名醫特意製了一種丹藥,定期服用,這次鄧蟬玉前來朝歌,主要是爲了幫母親取藥的。
張紫星好奇地問道:“朝歌竟然有這種名醫?”
商青君答道:“這位名醫巫苤,是太戊聖君時期巫咸大人的後人,我父親好友,爲人孤傲,格古怪,最是淡薄名利,父親幾次有心推薦他爲醫都被拒絕。以先生,必能與之相,改日先生可隨我一同前去拜訪。”
太戊是大商第九代帝王,太戊時,勤政修德,治國民,頗有振作。巫咸是太戊帝時最有名的巫醫,創出了占星,有一說認爲他是中國最早的天文學家,這巫苤既然是他的後人,必有過人之。
“改日若有閒暇,我當與青君一同前往。”張紫星笑瞇瞇地又將商青君的手握住,“這些都是旁人之事,還是談談我們之間的人生大事吧。”
商青君臉上才褪去了紅霞又涌了上來,任由他握著手,低聲道:“什麼人生大事,我看先生本就是存心輕薄。”
這就輕薄了?輕薄的還在後面呢!張紫星覺著那纖手的,輕笑道:“我原本就是這等浮行浪子,可惜你已落我手,連後悔都晚了,賢妻快聲夫君來聽聽?”
“什麼落你手……誰是你賢妻了,怪不得嬋玉喚你作登徒子,果然無賴得很。”商青君再怎麼聰明,畢竟是個初涉事的黃花子,哪經得起如此調戲,臉更紅了,心中卻覺一陣幸福,暗暗憧憬將來的滿生活。
兩人原本一直相敬相知,心有靈犀,此番一旦捅破了那層薄紙,抑已久的頓時釋放開來,只覺有說不完的知心話語。商青君畢竟沒有經驗,一開始還顯得有些拘謹,但隨著與張紫星談的深,漸漸習慣了這種親的言行,真正投了人的角,只是生面薄,那“夫君”二字現在是無論如何都不出口的,張紫星威利了半天,也只能讓出“紫星”這個稱呼。
熱中的男相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地快,張紫星將商青君送到相府的巷口時,已經是天黑時分了。
臨別前,商青君語氣堅定地說道:“妾心已屬君,縱有千難萬險,亦不爲他人之婦。過幾天我便選個適當時機,向父親說明此事。”
張紫星地握住的手,說道:“青君,答應我,今後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好嗎?”
商青君點了點頭,深地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道:“冬雷震震夏雨雪,亦不敢與君絕!”
張紫星心神激盪,目送著走回府中,心中幸福滿溢,信心百倍,只覺這世間再也沒有任何事能難倒自己——下月不是要去媧廟面對降香事件嗎?哼!就陪你們這些所謂的聖人忽悠忽悠!
且說上大夫飛廉府中,飛廉正設盛宴招待費仲,席間有多名奴獻舞助興。
飛廉看著費仲眼睛盯著一位俏麗舞,笑道:“今日多蒙費大夫賞,真是府上生輝,這些奴乃南地所購,相貌麗,腰肢,若是大夫看得過眼,就送於大夫如何?”
費仲喜道:“飛廉大夫如此厚贈,我如何擔待得起!”
飛廉舉起青銅爵,遙敬費仲,說道:“費大夫言重了,你我同殿爲,相投,自是親如兄弟一般,此等薄禮,不敬意。”
“既是如此,小弟多謝兄長意了。”費仲連忙回敬,他是機靈之人,馬上換了個稱謂,兩人距離又拉近了不。
兩人一邊喝酒賞舞,一邊闊談政事,說到今天朝中降香一事的爭執時,不約而同地對商容一派表示了強烈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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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太舒服,持低燒還沒退,兒子也病了,心不太好,只輕聲說幾句:許多節都佈下懸念的,確實也有的分,說狗也好裝B也好,故事怎麼安排是我自己的事,實在不喜歡可以別看。最後衷心謝那些真正支持點點的朋友,是你們,給了我每天白天上班,晚上拼命碼字到2、3點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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