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好？」肩膀被他推著，親不到人，唐歡索半趴在他上，腦袋順勢枕在他肩窩，「白天你還不是……弄得人家一點力氣都沒有。」輕輕捶了他一拳。

宋陌再也無可辯駁，只好反問：「小五，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如此膽大？你就不怕我……」

唐歡支起下看他：「為什麼要怕？我喜歡你，喜歡被你親，你不來親我，我就不習慣，特別想你。而且我知道你對我好，就算你，你真的做了什麼，我心裡也只有歡喜。」

真是個傻姑娘。

宋陌抱住，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的小五，還是這麼傻。

唐歡乖乖窩在他懷裡，有些忐忑地問：「宋陌，莫非，你，你不喜歡我這樣不知恥……」

「不是。」宋陌馬上打斷的胡思想，扶坐起來。兩人面對面，他在黑暗裡認真地跟解釋：「小五，我喜歡你，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只是，我現在還沒做好娶你的準備，白日裡不自與你親近已經是對不起你了，但好歹我還能控制自己。晚上，晚上我怕自己失控……所以，晚上咱們最好不要在一起，知道嗎？」

唐歡低頭，依地握住他手：「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忍不住，不管白天還是晚上，我都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睡前能說說話，能被你抱著，早上睜開眼睛能看到你，我便滿足了……宋陌，你說願意娶我，我很高興，但，哪怕你不娶我，我也願意無名無分地跟著你。最後你娶我了，我開心，你娶別人了，我便去死，至我跟你一起過了那麼久，死也值得……宋陌，其實你我都知道，我份太低，就算你想娶我，你父母也不會同意的，你早晚都得娶旁人，哪怕你不喜歡對方。既然如此，我就想趁現在你心裡只有我邊只有我時，時時刻刻占著你，跟你撒，跟你撒脾氣，跟你親近，肆無忌憚。你看，你果然全都縱著我，我很聰明，是不是？」

宋陌心疼地抱住：「傻，我說娶你便會娶你，如果你不信，明天我就去跟夫人說……」

唐歡捂住他：「不用，真的不用，我信你，我等著你準備好。其實在你邊做丫鬟好的，親了，就得有的樣子，既要伺候公婆，又要行事穩重，哪像現在，我只要守著你就行了。在你的院子裡，誰也沒法管我，連你……都得聽我的。」

「真的信我了？」宋陌有點不放心，怕還有那種絕的念頭。

「信，就是有一件事還不明白。」唐歡把玩他的大手，「咱們才認識幾天啊，你怎麼就這麼喜歡我了？」

宋陌溫地親額頭，「跟你一樣，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發誓要娶你到手。」

唐歡更疑了，按住他手不：「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留下我？萬一，萬一沒有選中我怎麼辦？你沒看我們寫字，怎麼確定二蘭就是我？哼，你該不是在騙我吧？」

宋陌怔住，很快就找了個借口，笑道：「真傻，當日你們四個站一排，我在你們進門時先確定你們的位置，然後陸安是從左到右收紙的，你站在右數第二個，那第三張肯定是你的字了。否則我直接留你，不就顯得我……太好了嗎？」

原來是這樣，就說嘛，把字寫得那麼難看，他怎麼還能認出來。

正要誇他聰明，忽的發覺他目好像熱了起來，轉念一想，明白了，剛剛他算是委婉地誇好看了。

地往他懷裡，握著他手送到邊親了親，「那，如果我長得不好看，你還會喜歡我嗎？」

會嗎？

宋陌不知道。因為的容貌，他才認出是小五來的，若是換個面孔，他是否能認出？

可是，他當初喜歡小五，跟的容貌也沒有太大關系，是啞，他都能喜歡上……

「會，只要是你，我都喜歡。」他由衷地道。

這算是甜言語了吧？

唐歡仰起頭，抱著他脖子要親他。

不依不撓，宋陌只好輕輕親一下，隨後迅速轉移話題：「對了，後日我要陪他們去棲霞寺拜佛游山。」

「陪表姑娘？」唐歡不高興地問，語氣一冷，恨恨地擰他口。

宋陌沒料到反應這麼迅速這麼大，疼得直吸氣，可心裡又意外地甜，他的小五，還是這麼喜歡吃味兒。奈何甜歸甜，下手還是太狠了。宋陌無奈地握住手，「老太太讓的，我怕夫人為難，不得不去，而且也不是單陪一人，表爺也去，你別瞎想。」

「我也要去！」唐歡口而出。留在這個封閉的小院子等他回來，他卻跟覬覦他的絕人出去游玩，做夢！既然他要陪人，就替他陪男去吧，想到鄧暉那張臉，唐歡更是堅定了要去的決心。

「你想去？」

宋陌不是很願意。雖然上午是故意拿鄧暉氣他的，可他還記得看鄧暉的眼神，至，也有幾分真心欣賞。他不怪，如果不了解鄧暉為人，很有人不被他的相貌騙到，但他不願意再給機會接鄧暉，鄧暉那人明顯對不懷好意。

唐歡討好地抱住他：「我要去。表姑娘太好看，我怕你被迷住。宋陌，你若不想我胡猜測，就帶我去吧，不親眼盯著你，我不放心。」

的，太磨人，宋陌無奈，握著手到他口：「你還是不信我。」

唐歡哼了聲，扭頭道：「那讓表爺陪我去賞花，你放心嗎？」信他，但要出門，要去看男。

宋陌猶豫片刻，心中一，掰過腦袋，語氣寵溺又帶著一點點壞：「好，我帶你去，不過，你要穿男裝。」他最開始對小五心的時候，穿的就是男裝。他懷念小五穿男裝的模樣，還想，聽喊他一聲師父。

唐歡傻了，不可置信地看他。

屋裡太暗，但他眸如朗星，璀璨人

怎麼會聽不出他那點小心思？

唐歡突然想到師父的一句話：再老實的男人，對待自己的人，特別是在床上時，都有變壞的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