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陌困得只想睡覺，想也沒想就躺下去了。唐歡翻躺在他裡側，左手在他背上移，早就不是寫字了，而是人對男人曖昧的。但對於疲倦的男人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宋陌終於自然而然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唐歡沒敢擾他，臉上他背，手進他中圈著那讓魂牽夢縈的小腰，了兩把也睡著了。

夜深沉。

宋陌在睡夢裡翻，覺有的了過來，很是舒服。他手抱住，也上了。

時間似水，緩緩流淌，陷黑暗的屋子慢慢又亮了起來。

習慣早起的男人首先醒了。

覺，有些奇怪。

宋陌皺眉，睜開眼睛，便對上一顆黑腦袋，發髻上綁著青巾。宋陌愣了一下，低頭看去，驀然發現懷裡抱著的正是他瘦小單薄的弟子。小五背對他，腰背著他，雙則一條平，一條向前曲起，然後他的一條搭在小五兩中間，手更是環著他細得驚人的腰肢。而小五枕在他左臂之上，睡得正香。

宋陌小心翼翼收回手腳，悄悄起，努力回想弟子怎麼會睡在他床上。

正想著，弟子也坐了起來。

唐歡眼睛，拉過他手解釋，說昨晚想跟師父說話來著，可師父睡著了，不知怎麼也睡著了。

宋陌沒有多想，他腦袋，起穿：「沒事，起來吧，嗯，今早你就在師父這邊梳洗，一會兒收拾好了再出去，要是到你師兄，就說早上我找你待事來著。」無意中跟弟子抵足而眠，宋陌不覺得有什麼，但因為上有那種傳言，他不得不掩飾一下。流言是最可怕的東西，他不怕，小五面皮薄，大概是不了的。

唐歡乖乖應了，逆著宋陌朦朧的背影，一時不清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他覺得兩人同床沒什麼，為何還要掩飾？若是心虛，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又不像是了那種心思。

君子坦。

要讓他做小人。

上午，唐歡趴在桌子上，百無聊賴地盯著宋陌。

宋陌被弟子這副模樣逗笑了：「看我做事很沒意思吧？去找你師兄吧，要不去外面走走。咱們縣城雖然小，可去的地方還是多的。」說完，低頭拉出一格屜，出一角銀子並一串錢給唐歡：「拿著，這個算是師父賞你的，看到什麼好玩的好吃的，盡管買。」小孩子，多出去走走也好。

唐歡沒接，拿過紙筆寫字給他看。

師父帶小五去。

宋陌看完字，抬頭看弟子。唐歡臉上泛紅，卻故作膽大地直視他。

宋陌沒說話，在旁邊添了一句，寫完了，指尖搭在紙上，將紙推了回去。晨照亮兩人中間的桌案，紙白如雪，手似玉，在明亮的裡瑩潤人。

這才賞心悅目。

唐歡突然覺得，如果宋陌拒絕了，會失的。

蓋住字，疑地朝他眨眼睛。明明會說話，為什麼非要寫字給？

宋陌微笑，示意看，低頭繼續做事。

見此，唐歡心都沉了下去，死悶死悶的男人，都幹活了，明顯是懶得陪嘛！

不高興地把紙轉過來，目移到他清秀的小字上，卻只看見四個字：想去哪裡。

唐歡有點不敢相信。

宋陌無聲無息地抬眼看去，就見他的小弟子滿臉驚訝，角已經不自覺地翹了起來。發覺他要看過來，宋陌迅速斂眸，心中有些得意。小孩子，不都是喜歡這樣玩嗎？

唐歡心不錯，回他說自己想坐船。

宋陌拿著紙想了想，終於開口：「好，師父帶你去游湖。」

唐歡笑著跑過去，幫他收拾東西。

半個時辰後，師徒倆包下一艘烏篷船。穿布的船家認識宋陌，一邊撐船離岸，一邊笑著寒暄：「宋師傅又要帶弟子賞景了啊？」

宋陌跟唐歡坐在船篷裡，中間擺著一張長桌，聽船家問話，他應了聲，回頭見弟子疑地著他，便輕聲解釋道：「開春時跟你師兄來了一次。」

唐歡真想翻白眼，兩個大男人游湖有什麼意思。

出門帶了紙筆，問他怎麼不約好看的姑娘出來，遞過去時，嘿嘿笑。

宋陌看了，搖頭失笑，瞅瞅船艄，輕聲打趣他：「看你那麼哭鼻子，就一直把你當孩子看，沒想到也是大人了，懂得那麼多。」

唐歡臉上一紅，大膽地瞪師父一眼，跑到船頭去了。

宋陌怕他貪玩出事，跟了過去。

船越行越遠，岸邊行人漸漸看不清楚，邊安靜地只有船蒿破水聲。

天高雲淡，湖水澄澈，邊還有男相伴，唐歡很滿足，覺得四場夢裡，這場大概是最愜意的了。

只是，目前宋陌似乎只把當徒弟，該怎麼讓他心呢？

目從宋陌俊臉上掃過，唐歡忽的趴了下去，上半探出船。

「小五！」宋陌嚇了一跳，急急按住弟子肩頭。

唐歡扭頭朝他笑，右手笨拙地擼起左邊袖，手水玩。平靜的湖水似綢，卻一就破，於是的手便在湖面上留下一線痕跡。

看著弟子微笑的側臉，宋陌心神有些恍惚。剛剛小五扭頭看過來，明眸皓齒，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跳了一下。

這種覺，以前從未有過。

回神時，想要斥責小五乖乖坐好，目卻落在他手臂上收不回來了。天藍湖清船竹黃，襯得年手臂似白玉。宋陌不自往上看，因為怕了弟子上人心的白，他看他的，這一看，更是莫名口乾舌燥。

小五長得，有些過了。

唐歡察覺到男人目落在自己上，等了會兒，手臂一揮，水朝男人潑去。

宋陌沒有防備，臉上都是水。

唐歡笑著跳起來，往旁邊跑。

弟子跑的太快，宋陌顧不得訓他淘氣，起追上去，想拉住他坐穩。眼看就要拽住了，卻見弟子腳下一，忽的朝一側倒去。宋陌大驚，連忙拽住他胳膊。唐歡使出巧勁兒，自己朝船板摔去，同時也拉住男人讓他跟著倒了下來。

在男人慌地下來時，唐歡掙扎般往下蹭了蹭，看準他瓣，閉上眼睛。

他的如所料落在上，唐歡撞疼般仰起脖子，紅張開，邀他進得更深，下面早早護住自己口的左手，此時反到宋陌前。

掌心下，男人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