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啊！嚇得我趕手的脈搏，還好，脈搏尚存，只是有些微弱。

我抓住的手臂，嘗試給輸氣，還沒輸多，203睜開了眼睛，皺眉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不放心你，回來看看，你到底給了我多？”我停止輸氣，因爲輸不回去，被給隔斷了。

“大概……“203猶豫了一下，”一半吧。”

“說實話！”

“三分之二。”

“說實話！”

“……九半。”203嘆了口氣。

“那你以後怎麼辦？”我擔心地問。

“不用你管，天一亮我就辭職，去東北找我妹妹，我在江湖上多還是有些威名的，能唬住不人呢！”203莞爾笑道，覺的真氣散盡大半之後，原本那子霸氣也消失不見。

“那我陪你到天亮，等你去了東北，我再離開。”我聲說。

203張了張，可終究沒有說話，默許了我的行爲。

我在牀邊握著的手，坐了一會兒，203的呼吸變得均勻，可能睡著了，我把往裡面推了推，自己躺在牀邊，跟肩並著肩，手拉著手，漸漸睡著，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想要，未必會拒絕，但我不能那樣做，醉酒，加上虛弱，我若得逞，多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就這麼一直睡到天亮，我睜開眼，轉頭看203，不知何時把子側過來了，但左手還保持著夜裡跟我握的姿勢，胳膊沒有移，203發現我在看，馬上閉上眼睛，低劣地僞裝睡的樣子，我颳了刮的鼻子：“起牀吧！”

“我想再躺一會兒！”203輕聲說。

“再躺，我怕我會對你犯錯誤，都已經忍半宿了！”我開玩笑道。

203睜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閉上，難道是在默許我麼？算了，這老建築隔音不好，窗外列兵晨跑的腳步聲、口號聲異常清晰，被203的屬下聽見我們在辦公室裡嘿嘿嘿，傳出去多影響領導的形象啊！

嗯，來日方長，反正203是去東北找馮梓青，這對兒姐妹花湊到一起，等我功名就，再回東北找們，嘿嘿，你懂得！

“起來吧，你不是說要去辭職麼，我去陪你辦手續。”我從牀上坐起，掀開肚子上蓋著的被子一角說。

“你不想活啦，我得去龍組總局打報告才行呢。”203說。

“龍組總局，誰最厲害？”我將擺到地上，穿上鞋子，又拿起的軍靴，幫穿。

203扭了一下，了腳，但最終還是接了我的好意，驕地說：“當然是我咯！”

“現在我有你九的功力，再加上我原來的，龍組之，還有誰能我？”我得意道。

“你可千萬別大意，縱使你我二人功力疊加，讓你的實力可能變天下第一，你也未必能在對敵任何人的時候都佔盡優勢，一要小心暗箭傷人，二妖小心敵人聯手！”203把腳進靴子裡，苦口婆心地囑咐。

“我知道，會小心的，”我凝重地點頭，幫繫上鞋帶，“咱們走吧。”

“不急，”203起，整理了一下作訓服，“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教教你如何讓自己的力量收放自如，你的實戰經驗還遠遠不夠，若參加比武，我怕你出手沒輕沒重的，打死人，傷了與其他門派的和氣就不好了。”

“有道理，怎麼教，也是行氣麼？”我問。

“不，跟我來吧。”203走向門口，我跟在後，出辦公樓，上吉普車，203開車，穿過校區，來到了後面的一個小場，很普通的場，四周是暗紅的塑膠跑道，中間是人工草坪，唯一不同的是，草坪上散落著不汽車廢舊胎，就是沒有轂的那種。

“這裡一共有108個大小不同的胎，”203指著場介紹道，“最大的是從礦車上卸下來的，直徑三米多，重達半噸，小的重量比足球重不了多，你不要去試探，謹憑覺，把它們都踢進對面的球門裡去吧。”

“啊？足球，我不擅長啊。”我皺眉。

“呵呵，每個武林高手，只要給他十分鐘時間悉一下球，都會爲一流的足球巨星！”203打開車門下車，我只好著頭皮，跟進了場。

“我先給你做個示範。”203助跑向一個普通的轎車胎，掄起右腳，正腳背，胎變形，跟足球一樣飛了出去，不過只飛出二十多米，就掉在了地上，都沒有過中線。

“沒力氣咯！”203聳了聳肩膀，“你來吧！”

我看準一個跟剛纔踢的差不多大的胎，助跑過去，起腳門，當然要加真氣，而且要加很足，否則本踢不。

嗖，胎飛了出去，可惜偏了，不過程倒是超出不，胎飛了上百米，落在了球門側後方的跑道上。

“注意方向和力度。”203提醒。

我點頭，又試了一個，這回好很多，方向對了，但力量偏大，胎飛出了橫樑，就這樣，一個又一個，踢到第八個的時候，一出腳我就覺有戲，果然，胎不偏不倚地飛向球門，直掛死角撞在了後面的白球網，回彈落在了小區裡。

“不錯，繼續！”203拍了拍手。

“就口頭鼓勵啊！”我撇道。

“那你還想要什麼獎勵？”

“親我一下！”我不要臉地把臉湊了過去。

“去死！”203踹了我一腳，但我臉皮厚，不依不饒，又把臉湊了過去，同時用餘瞟著203的表。

203回頭看來看場口，確定沒人後，才揹著手，在我臉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口。

“嗯，這還差不多！”我得意地笑，“這樣吧，我踢進一個，你就親我一下得了！”

“得你喲！”203皺眉嗔。

“那我不踢了。”我轉便走。

“不踢就不踢唄，好像給我踢似得！”203也走，我見的不行，只好來的，拉住的胳膊，把推倒在了人工草地上。

“哎哎，讓人看見怎麼辦啊！”203掙扎，但現在雙方實力懸殊，完全掙不開。

“你這反差萌，實在太人了，我忍不住，現在就要了你！”我開始瘋狂地撕的服。

“不行！不行！”203徒勞地抵擋，“要不，去那裡吧！”

“哪裡？”我轉看向手指的方向，場周圍啥也沒有！

“大胎裡面，外面的人看不見的……”203咬著脣說。

我收回視線，可不是，之前說的最大的那種礦車胎，直徑三米多，高度一米多，裡面又是空心的，空間比昨晚那個小牀還要大一些的樣子，我從草地上起，手拉起203，跑到大胎旁邊，縱跳進了胎心裡，203彎腰鑽進胎部，別說是外面了，就連頭頂上空都看不見裡面發生的事，我也跟著鑽了進去，203躺在下面，劇烈息，張地看著我。

在面前，我算是老手了，笑著拉開的作訓服拉鍊，掀起裡面的背心，親吻了上去……

一切都很好，唯一的中不足，就是那橡膠的味道，還有制於胎部弧形的彆扭姿勢，但這個姿勢其實也不錯，正好可以將兩人的地彎在一起，跟水產品盒子裡擺放的兩隻對蝦一樣，以至於我後來再跟妞嘿嘿嘿的時候，總喜歡嘗試倆人側躺著，一前一後，卻再也找不到那天在天化日之下，在礦車的廢舊胎中跟馮子丹纏綿悱惻的奇妙覺。

日上三竿，我倆才從胎裡出來，我的力並未到影響，繼續將剩下的胎踢完，最後纔將我們留下的證據的大礦車胎給踢飛，用力過猛，直接把球門橫樑給踢斷了！

“峰，我永遠忘不了這天！”203扣著我的手，小鳥依人地說。

“來——日——方長！”我一字一頓，猥瑣地說，說完就跑了。

“討厭啦！”203追打著我，跑回吉普車，上車，不再胡鬧，開車穿過訓練營，出了香山風景區，送我回到昨晚我們落腳的賓館，我邀上去坐坐，跟那幾個妞以新的份正式認識一下，203婉拒，也送我四個字——來日方長！

我下車，目送203開車離開，如果一切順利，將在明晚到達省城，與妹妹匯合一。

我上樓，張璇等人已經習慣了我的夜不歸宿，也沒多問，只不過聽說203把自己的真氣傳給我之後，他們倒是都大吃一驚，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甭管怎麼說，現在咱們的實力更進一步，我覺得可以下戰書了吧！”我自信滿滿地說。

“向誰下戰書？怎麼下戰書？”張璇問。

“他的意思，”林瑤瞇起眼睛，“是想借武道會，挑戰天下所有門派！”

“可他們不派高手來怎麼辦？”張璇皺眉問。

“用餌咯！”林瑤說。

“什麼餌？”

“比如……傳國玉璽。”林瑤笑道，小婊砸總能猜到我的想法，我點著一支菸，不不慢地著，省的我費口舌了。

“啊？可傳國玉璽還沒找到呢！怎麼當餌？”張璇又懵。

“我這裡有彩票，2元錢一張，你買一張，就有百分之十的概率中五百萬，你買不買？”林瑤舉個栗子。

“買啊！兩元搏五百萬，概率那麼大，當然買咯！”張璇不假思索道。

“那就是了，現在玉璽就是五百萬，兩元錢，就是各個門派派出最強高手參賽爲代價，我覺得哥的這一招‘拋玉引磚’很靠譜！”林瑤抱著肩膀點頭。

“那要怎麼把這個消息散佈出去呢？”蕭雅問。

“如果你真想這麼幹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張璇凝眉。

“買下江湖導報的頭版頭條，宣佈這個消息！”我一錘定音。

要玩就玩大的，就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