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見冷雪一副拔槍的姿勢,沒好氣的道:“又來了,做殺手還上癮了?一句不如意的話就要打要殺?”
冷雪把手中的槍鬆開,冷眼著姚澤,出聲道:“我突然覺得你很可疑!你最好老實待你的真實份,否則……”
姚澤說謊話的本事可謂是張口既出,“我能是什麽真實份,小人,北漂一族而已。”
“北漂一族?”冷雪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麽意思,皺眉疑的問道:“什麽意思?”
姚澤笑了笑道:“就是北上的打工仔咯。”
冷雪聽了姚澤的話冷笑道:“一個打工的,能夠開那麽好的車?”
姚澤挑眉道:“老子是高級白領不行嗎?你這人真是疑神疑鬼的,如果你信不過我可以馬上離開我家,我又沒留你!”
“廢話,趕洗完去!”冷雪喝了一聲,算是放過姚澤。
姚澤心中鬆了口氣,端起桌子上的碗筷,故作憤憤不平的道:“太欺負人了吧,我做飯你怎麽也得洗洗碗吧?”
見冷雪瞪來的眼神,姚澤立馬閉乖乖的去了廚房。
冷雪著姚澤穿著圍的背影,出一得意的微笑,隻不過這種微笑總是稍縱即逝,想起遠在他鄉的父母,冷雪心中再次變的冰冷起來,做完這次任務,冷雪打算無論用什麽方法都得把自己父母從那畜生手中救出來。
……
傍晚時分,姚澤拿著錢包就要出門,冷雪攔住姚澤,冷聲問道:“你幹嗎去?”
姚澤笑著解釋道:“出去買菜啊,要不晚上吃什麽?”
見冷雪一副不放心模樣的看著自己,姚澤一臉佯怒的道:“你真行,這兩天我對你咋樣?給你敷藥、做飯、洗服,像個保姆似的伺候你,你還不信任我?”
冷雪平淡的道:“殺手的世界沒有信任兩個字!”
姚澤義憤填膺的說:“真是個冷,既然你這麽說,那咱們晚上別吃飯了,著吧。”
冷雪猶豫了一下,出聲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姚澤沒好氣的道:“說來說去還是不信任我。”
冷雪冷笑道:“我為什麽要信任你?”
“因為……”姚澤語窮,鬱悶的重重點頭道:“好吧,隨你,願意跟就跟著。”旋即見冷雪穿的太過單薄,姚澤就道:“外麵很冷,多穿點服再出去。”
冷雪道:“我沒有服。”
姚澤道:“先穿我的吧。”說著說就去臥室給冷雪找了一件他的休閑外套出來遞給他,瞧見兩條大全暴在外麵,姚澤沒好氣的道:“你這殺手還真有意思,穿這種短去殺人?方便麽。”有轉進屋給冷雪拿了條牛仔。
冷雪接過姚澤手中的服,解釋道:“這不是短,隻不過是像短的短罷了。”
姚澤聽了冷雪的話恍然大悟,先如今確實有那種表麵看著像子,實則隻是短的這種服,目的是為了防止曝,這種設計可以現短的視覺衝擊但是又避免了短裏麵曝的尷尬。
姚澤依舊打趣道:“那你也不至於穿這麽去殺人吧?為了吸引男人的眼球,讓他們走神,然後一擊必殺?”
冷雪拿著服朝臥室走,回應要道:“你可以這麽認為。”
大概過了五分鍾,臥室的房門被打開,冷雪施施然從裏麵走了出來,瞧見姚澤出曖昧的笑意,冷雪原本溫和的臉上再次出寒意來:“再這麽對我笑,小心我打的你滿地找牙!”
姚澤悻悻笑道:“其實如果你不當殺手還是漂亮的。”冷雪換上姚澤的一服後,更加顯得英姿颯爽,簡練的短發致拔的五,讓人見了忍不住就想多看兩眼。
“廢話!”冷雪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瞪了姚澤一眼,道:“別和我嬉皮笑臉,最討厭你這種男人。”
姚澤翻了個死白眼一陣無語:“……”
……
林蓓蕾因為陳鋒的死一隻沉浸在悲傷之中,這兩天不管林萬山如何勸解,林蓓蕾全然沒有食,幾乎是一顆米粒未沾。
林鴻德知道後又從四合院跑到林萬山這邊來看孫,見林蓓蕾半死不活的模樣林鴻德不由得皺眉歎氣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林鴻德在一旁愁眉不展的點頭道:“是啊,這孩子太倔強了,不管我怎麽勸說都聽不進去。”
林鴻德就道:“讓小澤過來看看吧,小澤的話倒是聽的進去,畢竟是同齡人嗎。”
林萬山苦笑道:“小澤這死小子這兩天也不知道在做什麽,電話一直關機,本聯係不上,自從前天去郊區尋陳鋒的回來之後就像消失了似的,電話也不接,農業部也沒去,不知道他在搞什麽名堂。”
林鴻德輕輕蹙眉,說:“該不會是出什麽事兒了吧?”
林萬山搖頭道:“因為不會,陳鋒的死已經鬧的沸沸揚揚,陳家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手殺人。”
林鴻德點點頭,然後道:“不行的話,你明天下班親自去小澤住的地方看看去。”
林萬山聽了林鴻德的話,苦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他住在什麽地方。”
林鴻德沒好氣的說:“你這二叔做的太不合格了,連你自己親侄子住什麽地方都不清楚,小澤他父親去的早,從小沒有父親,對咱們也比較疏遠,就是因為這種況,咱們才必須給他更多關才是。”
林萬山笑著點頭道:“爸,你說的是,我以後會注意的。”
“對了,現在市局是不是在調查陳鋒被槍殺一事?”林鴻德突然問道。
林萬山點點頭道:“已經展開調查了。”
“他們有沒有查出什麽線索?”林鴻德問道。
林萬山搖頭道:“暫時還沒查出什麽線索。”
林鴻德就笑了笑,道:“咱們可以給警方提供一些線索嘛,比如……把陳鋒是陳軍翔幹兒子的事出去……”
林萬山眼前一亮,笑著道:“爸,您的意思是……”
林鴻德笑瞇瞇的點頭道:“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這件事還得好好運作,運作好了這段時間有陳家的。”
“是啊,陳家……是該到我們反擊了。”
……
市局副局長範富桂這兩天可謂是寢食難安,食不知其味,夜不能寐,原因無它,最近轟全國的槍殺案一直沒有什麽進展,所有的線索,包括陳鋒本來的來曆一無所獲,正當範富桂要絕的時候,刑警隊隊長這次專案組的副組長郭俊急急忙忙的衝進了範富桂的辦公室。
“範局長,範局……。”郭俊連辦公室的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
“急什麽急,慌慌張張的,像什麽樣子。”見郭俊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範富桂不由得板起臉來,對於郭俊,他相當不滿意,前兩天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即便是不吃不睡也要盡快查線索來,這都第三天了,別說線索一個都沒查到。
“範局長,您別生氣,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郭俊一臉高興的道。
範富桂眼神一亮,坐直了子,問道:“是不是發現什麽線索了?”
郭俊笑道:“有眉目了。”
“哦,趕說來聽聽。”範富桂親自給郭俊泡了杯茶,然後道:“坐坐坐,趕坐下來,慢慢說。”
郭俊笑著坐在沙發上,然後見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就起去把門關上,然後才有小心翼翼的坐回到沙發上。
範富桂見了就笑道:“還神的?”
郭俊捧著茶杯喝了口茶,然後低聲道:“範局長,今天上午有人給我送了封信過來……”
“什麽信,你快說啊,吞吞吐吐的要急死人啊。”見郭俊說話不說完,範富桂就趕忙催促道。
郭俊悻悻笑了笑,而後道:“有個匿名人送了封信來,給我們提供了有些線索,信裏麵說,陳鋒其實是陳家的老二給收養了?當年陳鋒就是被陳家老二派人從孤兒院接走的。”
“陳家老二,哪個陳家啊?”範富桂不解的問道。
郭俊低聲音,神兮兮的說:“燕京,還能有那個陳家?”
範富桂吃驚的道:“你是說……”
“對,範局長,我信裏麵的容應該假不了,很多證據證明陳鋒當年就是被陳家陳軍翔給收養,為他的幹兒子。”
範富桂道:“這件事如果涉及到陳家那就更麻煩了,哎,他媽的,老子怎麽這麽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這下怎麽辦?如果查到陳家頭上,咱們不是找死嗎?”
郭俊鬱悶的點頭道:“誰說不是,所以我這不是趕來向您匯報況嗎,這件事如果繼續查下去很可能影響到燕京一些權貴的利益,咱們可……”
“不行。”範富桂阻止郭俊繼續說下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我必須馬上找張慶華商量去,他想把所有的事退給我,自己獨善其,沒那麽容易,他可是市局一把手,憑啥要我背這麽大的黑鍋。”說著話,範富桂已經風風火火的走到了門口。
“範局長,那我該做什麽?”郭俊趕忙追上去問道。
範富桂道:“你現在什麽都別做,就當什麽都不知道,這件事等我和張局長商量了再做定奪。”
“誒。”郭俊答應一聲,而後回了刑警大隊。
張慶華因為要躲避這次這個棘手的案件,所以一直謊稱生病躲在家中清閑,範富桂又怎麽會不知道張慶華這老狐貍的想法,也不給他打電話,親自驅車去了張慶華家中,這件事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所能夠承擔的範圍,所以他必須得讓張慶華這個市局一把手知道這件事,事涉及到陳家,範富桂不得不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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