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俊軒和宋硯這時已經在地上廝打起來,男人之間接沒那麼多避諱,手手腳腳的,宋硯把寧俊軒摁在地上惡狠狠說臺詞的時候,兩個人鼻尖都快上了。
為了防止寧俊軒掙扎,宋硯用膝蓋抵在寧俊軒的大上,手掐著他的下,因為用了勁兒,白皙的手背顯出青筋來,溫荔看著這場面,看著宋硯擰著眉,用低沉威懾的聲音對寧俊軒說話,莫名其妙就往歪想了。
宋硯也這樣將摁在下,掐過的下,用低沉但不怎麼威懾的聲音對說話。
“……”
這段時間行程太滿,即使每天睡在一張床上,白天累他也累,到晚上都是倒頭就睡,沒心思想別的,更不要說做什麼。
這段戲里看著寧俊軒,把自己代進去,突然就有點嫉妒他。
心里這樣一想,溫荔整個人都燥了起來,忙站起,呼哈呼哈地大口呼吸。
正好戲演完了,寧俊軒站起來,虛心請教溫荔:“溫荔老師,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
全程都在神游,沒認真看戲的溫荔眼神躲閃,胡點頭:“好的,我先回去了,我回去再復習下臺詞。”
說完轉就走。
寧俊軒看著溫荔近乎逃跑的作,不解道:“溫荔老師這是怎麼了?”
剛剛從頭到尾,溫荔就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寧俊軒,結果寧俊軒一問,連看都不敢看,轉就逃了。
宋硯繃著下顎,悶聲說:“不知道。”
寧俊軒又察覺到宋硯的不對勁,心想難道是自己剛剛演得太爛了嗎?這倆口子都不滿意?
他一下子就泄了氣,憂郁地想自己是不是真不適合吃這碗飯,要不要轉行去簽MSN公司當網紅。
后來又跟宋硯對了幾場戲,寧俊軒不自己,就連師兄也好像在想什麼,不在狀態。
就這樣一直到排練到晚上收工,嘉賓們準備回酒店休息。
回酒店的路上,同坐一車的溫荔和宋硯顯然心思各異,全程沒流,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們沒坐人間節目組安排的車,意思就是今晚不想錄節目,只想好好在私人空間里休息,人間節目組沒堅持,知道他們排了一天的戲也累了,所以這輛保姆車上沒別人,也沒有攝像頭,只有他們各自的助理文文和阿康。
兩個助理都知道自家藝人的況,按理來說他們如果想說什麼,是不用避嫌的。
副駕駛上的文文沖阿康比了個眼神。
你哥這是怎麼了?
趁著等紅燈的間隙,阿康搖頭,又對文文比了個眼神。
你姐這是怎麼了?
兩個小助理面面相覷。
這時候宋硯的手機響了,打破了車里的寂靜。
宋硯睜開眼,單手撐著下掏出手機,是寧俊軒發來的語音。
他點開,語音直接外放。
“師兄,有段臺詞的緒我覺得自己理解的不太對,你休息了嗎?能不能幫我看看?”
溫荔也睜開了眼,扯著角問:“你師弟還在排戲,你怎麼不待在那里陪他?宋老師就是這麼當師兄的?”
宋硯反問:“你就這麼替師弟心?”
溫荔撇:“沒有,我就是覺得你跟他排戲的時候狀態不錯,比跟我排戲的時候自然多了,跟我排戲明明連臺詞都背不下來。”
還把人摁在地上,鼻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不是心他?”宋硯笑了笑,“那溫老師今天排戲的時候一直盯著他干什麼?”
溫荔也跟著笑了:“那宋老師手把手教他演戲跟他靠那麼近,結果連跟我對臺詞走神是什麼意思!”
宋硯語氣平靜:“我為什麼走神,溫老師你要負很大責任。”
溫荔莫名其妙:“我跟你說你師弟的事兒,你東拉西扯轉移重點什麼?”
“我也在跟你說師弟的事,東拉西扯轉移重點的是你。”
“好,你說我轉移重點,我就跟你說重點。”溫荔深吸一口氣,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口齒清晰吧啦吧啦扯了一大堆,字字控訴,“重點就是你對你師弟比對我好,你差別對待。”
“我差別對待?”宋硯睨,云淡風氣地反控訴了回來,“差別對待我和師弟的到底是誰?”
溫荔:“你詭辯!”
宋硯:“詭辯的是你。”
開車的阿康突然按了下車喇叭,溫荔和宋硯同時安靜下來,此時文文小心翼翼轉過頭,語氣諂:“姐,宋老師,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溫荔無語:“你要講就講,不講就別說話。”
“那我還是講吧。”文文深吸一口氣,噼里啪啦中間不帶一停頓地說,“大家都是年人了吃醋就直接說我吃醋了不行嗎而且你們好像還是為同一個人吃醋天吶我快笑死了你不覺得你們真的很稚嗎?”
說完了,文文害怕地回了頭,咽了咽口水弱聲說:“我說完了,你們繼續吵。”
“……”
“……”
過后視鏡看到姐和宋老師那兩張彩繽紛的臉,文文悲傷地想的職業生涯大概率是走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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