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嗯嗯???
駱虞又在想池穆是不是喜歡他了。
總是說一些很似是而非的話,又不給個準話。
不過要是池穆真的像他表白, 駱虞也不知道怎麼辦。
好像拒絕太傷了, 但是同意吧,自己又覺得有點別扭。
駱虞兀自出神的沒答話, 池穆了筆,將駱虞的側勾勒完, 把那張白紙加了理書里。
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 同學們一個個像是被吸干了元氣, 看著班主任把試卷收上去。
丁睿思了個懶腰:“虞哥, 走唄?”
駱虞應了聲,對著池穆擺了擺手。
池穆:“記得戴上。”
駱虞腳步一頓:“知道了。”
丁睿思撓頭:“戴啥啊?”
駱虞:“就我生日那天, 池穆送我的表。”
丁睿思:“噢噢噢,年年有今日那個是吧?”
丁睿思這麼一說,駱虞又想起來了。
在那個禮里, 有一張手寫的卡片。
上面的容是‘年年有今日, 歲歲有今朝’。
是不是池穆打算每年都給他送生日禮?
駱虞有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池穆早就看上他了?
這個想法在腦海里一出現, 駱虞都被自己惡寒的一個激靈。
丁睿思:“說起來,我的二手鬧鐘都沒用上呢。”
駱虞嗤笑:“還想著你那鬧鐘?”
丁睿思:“害, 這不早就丟了嘛, 而且現在你和池穆這關系,這麼做也不合適啊。”
說說笑笑間,駱虞和丁睿思已經邁出了校門。
出了校門丁睿思就把自己口袋里的手機掏了出來,慣的上了學校論壇看了一眼。
丁睿思:“嘖嘖嘖, 小玫瑰慘哦。”
駱虞眉心一皺:“別提。”
駱虞快要得玫瑰ptsd了,按理來說一般的追求者,就算再大膽也不會讓駱虞有這種反應,但是白靜竹總是能讓他想到池穆生氣的樣子,他就不太想要搭理。
丁睿思:“在論壇上被噴呢,之前不是還說了一定會追到你,還親了你一下嗎,被你今天這麼下面子,嘲的火力很猛啊。”
駱虞眉心一跳,不太想聽這種東西。
他不能因為顧及白靜竹會不會被罵就對白靜竹態度好,而且白靜竹太招搖,之前說的有多信誓旦旦,反彈的就會多厲害。
丁睿思:“不過還是有意思的,說追不上你就算了,按照的條件,還沒有更好的嗎,然后就問,一中還有哪個alpha比你好。”
駱虞:“嗯哼?”
丁睿思:“哈哈哈哈哈有人就說池穆哎,池穆的就不干了,讓別去禍害池穆,哈哈哈哈如果追池穆,哎喲那個場面……”
丁睿思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完全難以想象。
駱虞語氣煩躁:“來學校是讀書的還是談的?”
丁睿思笑聲戛然而止,沒想到駱虞能夠忽然說出這麼教導主任語氣的話。
丁睿思立馬附和大哥:“就是,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好好學習!”
駱虞還是不爽:“連我都追不上,還想追池穆。”
駱虞話末還附上了一聲冷笑,以表不屑。
他奉勸這些omega不要異想天開。
丁睿思也不知道駱虞為什麼就這麼不高興了,但是想想要是追他的人追不上,就去追虞哥,他也不高興啊。
丁睿思又刷了刷回帖,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丁睿思:“哈哈哈哈哈我敲哈哈哈哈,小玫瑰絕了,說才不追池穆。”
駱虞聽著也不高興:“怎麼了,還看不上池穆?”
池穆有錢又帥,績好脾氣也好,信息素還強,一中除了他之外,還有人能和池穆比?
丁睿思:“說池穆看起來就冷淡哈哈哈哈,不比你看起來就……”
駱虞:“就什麼?”
丁睿思:“就很會要很多的那種樣子。”
駱虞:“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猛嗎?”
丁睿思:“虞哥想開點,這是在肯定你的能力。”
駱虞:“你閉吧。”
駱虞的家離學校沒有太遠,步行了十多分鐘之后,駱虞跟丁睿思一起進了小區。
駱虞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池穆送給他的手表翻了出來。
那張卡片的話,是早就找不著了,那時候駱虞心正差勁著呢,看見那句話心頭火起,直接給扔掉了。
那表是走著的,而且也很準確,應該是買的時候就被校對過了。
駱虞還是很喜歡的,第二天早上去上學前就給戴上了。
清晨的照在表盤上,著讓人愉快的氣息。
今天的早讀是英語,駱虞攤開了英語書。
看到英語單詞駱虞就有些想跑神,甚至有一點點犯困。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讀讀背背了,尤其是后的丁睿思,那激昂的聲調,生生把駱虞給整清醒了。
在夏天變得又有些滾燙的手忽然到一片冰涼,駱虞抬眼,池穆又在他的手里塞了一顆糖。
駱虞撕開了包裝紙,含在了里。
駱虞:“薄荷味兒的?”
池穆:“提神。”
的確是提神醒腦的,涼意在嚨里打轉,讓駱虞腦子都清醒了不。
駱虞掏了掏自己口袋:“今天我沒帶糖。”
駱虞:“不過有包辣條。”
話是這麼說,駱虞也沒想給池穆辣條。
那是喬士在超市買的小零,小小一包,里面還有青豆。
倒不是駱虞不肯,就覺得辣條和池穆好像太不搭了。
白皙修長的手到了自己的面前,充滿了討要的意味。
駱虞:“哇,不是吧兄弟……”
堂堂爺跟他要一包辣條?
池穆:“那一人一半?”
駱虞:“這倒不必。”
駱虞把自己的小包辣條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放在了池穆的掌心里。
那五一包的小東西,在池穆的手里,忽然好像價倍增了一樣。
池穆放在了屜里,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吃,就是想逗逗駱虞。
駱虞里含著糖,念單詞的聲音都帶著些含糊。
聲音混著甜味,一聲聲傳進池穆的耳朵里。
湯月在后面看著,算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之前還會很詫異,但是自從煙花晚會那天之后,就覺得不管池穆和駱虞什麼樣的互,都不能夠再掀起的波瀾了。
池穆可是一個很重視時間合理分配的人,但是那天居然讓在車上干等一個多小時,只為了讓駱虞睡醒。
要不是駱虞是個alpha,湯月都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一了。
駱虞過了一個清醒的英語早讀。
當薄荷糖化在里的時候,他喝了口水,涼涼的覺好像灌了口冰水,渾都舒暢了。
他往桌上一趴,恰好看見池穆擱在那里沒的零。
駱虞手拉了拉他的角:“噯,你也不吃,不如還給我,我下午再帶顆糖給你?”
池穆:“不用,你拿就好。”
駱虞把三角狀包裝的辣條從池穆屜里拿了出來,撕開之后往里倒。
這種小包裝,兩口就能吃完一袋。
駱虞吃完了里涼涼的覺,用紙巾了,撐著頭等著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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