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在國讀醫,葉承覺看歡是白讀了,滿腦子天不想些有用的,總是你不我,你為什麼不跟我在一起。
葉承覺一上車,手剛搭在方向盤上,景漾就眼尖的發現葉承覺胳膊上的一大道撓痕。
“你剛才干嘛去了?這是被貓撓了?還是被人撓了,怎麼這麼深一道。”景漾仔仔細細端詳著葉承覺臂上的傷口。
葉承覺答應過不會騙景漾,坦然承認說:“歡弄的。”
景漾知道罪魁禍首是歡,忍不住口道:“我靠,是有病吧,干嘛沒事撓你,還弄出這麼長一道,金剛狼啊?這得多疼啊。”
葉承覺被景漾形容的金剛狼逗笑。
他笑著問景漾說:“心疼我了?”
景漾搖了搖頭,“我得先弄清楚事真相,在決定心不心疼你,你別騙我,醫生為什麼對你下狠手?你是不是欠人家債了。”
葉承覺無奈道:“不知道的人,看今天這架勢,還真覺得是我欺負了,我可真的什麼都沒做。”
景漾醋勁十足的對葉承覺說:“醫生喜歡你多久了?我早就看出來,這人腦子有病,每次和那些小護士聊天,我就聽,承覺,承覺的,十句話九句離不開你,弄得自己像是正宮夫人一樣。”
葉承覺哄景漾說:“正宮夫人不是你嗎,你又不愿意承認,怪誰?對了,我提前跟你報備一下,明天晚上我要去歡家吃飯,歡的父親是我老師,他們我,我總歸是要去的。”
景漾高度警惕道:“那不是說,你和歡也要一個桌子吃飯,還是和人家的爸媽,這畫面,是不是有點太其樂融融了?我不想讓你去。”
葉承覺很耐心的給景漾講道理說:“我老師從國回來,我是要去的,否則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了,就在同一桌吃個飯而已,你別想太多。”
景漾依舊搖了搖頭,“我不想讓你去,不想讓你跟歡那麼近。”
葉承覺嘆了口氣說:“怎麼這麼不懂事啊,行,我只是去送東西,不留吃飯好吧。”
景漾想了想,這才勉強同意,讓葉承覺明天隨時匯報行蹤。
☆、Chapter 41
葉承覺帶景漾回到自己在浦東的房子,湯臣一品算是浦東看江最佳的位置。
葉承覺的家只要站在臺上,就可以將全上海最繁華,最有價值的景盡收眼底。
景漾一進門,就問葉承覺說:“我能不能進臥室看看?”
葉承覺點了點頭,“這你跟我請示干嘛?你把臥室燒了也無所謂,不過里面沒什麼好看的,裝房,裝修我沒怎麼過手的。”
景漾推門進到葉承覺臥室,慨果然湯臣一品的房子格調夠高,就算是他們給業主專修,也弄得奢華得不行。
臥室沿襲了古典歐式一貫的金壁輝煌,所有的家都描上了金邊,臥室里大大的落地窗取代了飄窗,無形間擴大了臥室的視野,讓景漾有種想要在這里做安家的沖。
心想,如果自己有錢了,一定把自己那套商品房賣掉,也為湯臣一品的業主。
葉承覺的房子是一層一戶,可以360度全覽上海,景漾驚奇道:“葉承覺,你還房貸嗎?”
葉承覺回答景漾說:“還貸款拖死人的,沒有貸款,怎麼了?”
景漾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一臉凝重而又擔憂的開口說:“葉醫生,你是不是販賣人啊,犯法的事,咱們可不能做,這可是要槍斃的。”
葉承覺不明其意,不解的問景漾說:“這是哪跟哪啊?什麼七八糟的,我賣誰了,我一個腦外科醫生,總不能賣人腦吧,人腦又不能移植。”
一直愿意看雜七雜八新聞的景漾這可就不同意了葉承覺的說法,有理有據的反駁葉承覺:“我可聽說,一個意大利外科專家為萎癥的30歲俄國電腦工程師做了換頭手。”
葉承覺對這種手,表現出明顯地反,“雖然說換心、換脾、換肺、換腎等都已經變為現實,比起換頭,這些都是小兒科,這種想法甚至說有些天方夜譚,癡人說夢。”
景漾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被新聞所誤導,“據說功了,那個俄羅斯人,站起來了。”
葉承覺很專業的分析給景漾說:“人腦與脊髓連接,組人的中樞神經系統,是整個神經系統的控制中心,傳統醫學認為,中樞神經一旦被切斷,本就不會再生長,功能也得不到恢復,除非使用聚乙二醇的化學質沖洗融合的區域,持續注好幾個小時,這種化學質可以像膠水讓兩端脊髓融合,這樣比死還要難,作起來,會面臨各種風險,本不會功,所謂的換腦手都是天方夜譚。”
葉承覺說了這麼多專業語,還提到化學質,景漾本聽的也是云里霧里,不過欣賞葉承覺的博學,也難怪他能為全國最好的腦科醫生,所謂業有專攻,葉承覺在這行,已經到達了外人眼里的頂峰。
景漾不想休息時間,還為葉承覺的學生,不想在豪宅里,還要被上課,言歸正傳道:“怎麼又說到手了,我本來是想問,你哪來這麼多錢,湯臣一品的房子均價現在可漲到16萬一平米了,你這套房子,怎麼也值個六千萬左右,葉承覺你老實代,哪來的錢。”
葉承覺笑道:“一個孩子,怎麼對房價了解的這麼清楚,難怪家里是賣房子的,這些錢當然是我自己賺的,除了出診的費用,我曾經還在香港開過私人診所。”
葉承覺的解釋,景漾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就怕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