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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罷晚飯,景文去洗了個澡,出來后看到于小瑜正在拖地,手攔住,“我來吧。”
“不用,很快就拖好了。”
景文強制的拿過手中的拖把,“你拖地我不放心。”
于小瑜癟,蹦到沙發上看著他干活,于小瑜本來以為他就是那麼一說,真看景文干起活來,才知道他那句不放心是真心實意的,景文拖地特別細心,拖把涮了五遍,所有的犄角旮旯都不放過,最后拖完的地都反了,讓于小瑜都不敢下腳。
“景文哥,你有強迫潔癖吧?”于小瑜覺得寒都豎起來了。
景文著手,“沒有,如果有的話就不會娶你了。”
于小瑜‘哦’了一聲,沒什麼反應,景文挑了挑眉,這姑娘心真大。
兩人坐在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于小瑜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景文哥,你剛才那句話是埋汰我吧?”
景文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忍不住笑出聲,抬手狠勁了的頭發,“魚兒,傻不傻?”
于小瑜耷拉著腦袋,幽怨的嘀咕,“傻。”
景文沒聽到的話,不由湊近,“你說什麼?”
于小瑜瞥他一眼,委委屈屈,“我說我傻。”
景文哭笑不得,忍不住手的腮,“今天抱了沒有?”
于小瑜眼睛看著天花板認真的想了想,搖搖頭,“沒,你早上走得急,沒來得急抱我。”
景文‘嗯’了一聲,往邊坐了坐,手環住的肩膀將摟在了懷里。
于小瑜心里一,自從景文說了那什麼見鬼的‘二十一天習慣法則’后,每天都抱,但是從來只是象征的,而這次卻是實打實的將摟在了懷里,的臉在他的口,能夠清晰的聞到他上清爽沐浴的香氣,還能聽到他口‘怦怦’的心跳聲。
于小瑜一不敢,手心里氳出些汗水,心跳也開始不控制,耳中聽著他的心跳,著自己的心跳,那種覺很微妙,說不清道不明。
景文見沒掙扎,很乖的靠在他懷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拍拍的腦袋,“我心跳快嗎?”
于小瑜搖搖頭,“不快。”覺得的心跳的比他快。
景文著的頭,“小傻子。”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電視,于小瑜的心也漸漸安靜下來,景文上很暖,肩膀很寬闊,靠在他上也舒服的,于小瑜暗暗嘆,也許景文哥說的這個‘二十一天習慣法則’是真的有用的。
“今天還沒牽手吧。”景文突然又開口。
于小瑜看著電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然后手往上湊到他面前,“給。”
景文抓住的手了一下,“怎麼覺這手越長越小呢?”
“小嗎?”正好進廣告,于小瑜回神,從他懷里抬頭,景文將自己的手攤開,將的手放上去比對,“你看看,你這手從初中以后就沒長過吧?”
于小瑜看著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與自己的‘五短’,癟,“姥姥說小手抓寶。”
景文將的手包在自己手里握住,“那你抓著寶了嗎?”
于小瑜眼睛轉了轉,壯著膽子小聲道,“抓著你了,就看你是不是寶了。”
景文被反將一軍,失笑,抬手敲腦袋,“小腦袋瓜子轉的這不是快的。”
于小瑜吐舌,從他懷里起來,然后想要把手回來,景文抓著手不放,“等一下。”然后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枚戒指套在的食指上,“試試,這次合不合適?”
于小瑜將手在眼前轉了幾下,笑瞇瞇,“合適。”兩人的結婚戒指是定制的,拿回來后才發現首飾店把于小瑜的尺寸搞錯了,所以又拿回去改了,結婚那天用的是兩塊錢一對的假貨糊弄的。
景文了一下,“不掉?”
于小瑜點頭,“不掉。”
景文拿出自己那枚帶上,仿佛不經意道,“不掉就不要總摘它,剛開始帶肯定不習慣...”
“...二十一天以后就習慣了。”于小瑜接口。
景文抬手彈額頭,拎起,“小丫頭,把你聰明的,走了,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景文剛起床,便聞到屋一陣香味,看了一眼床上還睡著的人,景文到廚房去看了一眼,便見電飯煲里冒著熱氣,香味撲鼻,景文打開看了看,是一鍋湯。
于小瑜著眼睛進來,聲音還帶著初醒的迷茫,“怎麼樣,好了嗎?”
景文轉垂眸看,“你什麼時候起來煮的?”
于小瑜繞過他,打開蓋子聞了聞,“我昨天晚上都準備好材料了,四點多起床去廁所時,擰開開關就好。”
景文沒說什麼,只了的腦袋,眼中帶著溫的芒。
景文帶著保溫壺到了公安局,在更室換警服時遇到向奕航,向奕航胡子拉碴的,一臉憔悴,一看就是開夜車了,看到景文的保溫壺,上手就搶,景文眼疾手快躲過他的攻勢,向奕航不樂意,“你那壺里是是什麼?我這早飯還沒吃呢。”
景文一手拎著壺一手扣著脖子底下的紐扣,淡淡道,“跟你有關系嗎?”
向奕航一只袖子還沒穿進去,跟在他后面出來,“我說你這人怎麼一點兒團隊意識也沒有呢?跟你走在一個戰壕里的戰友就快要死了,你竟然一點兒同心都沒有。”
景文撇他一眼,“門口有包子鋪,手機上可以外賣,不死你。”
向奕航就看上他手里這個保溫壺了,一定要弄明白他這壺里是什麼,一直跟著景文到了他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唉聲嘆氣。
景文不了他那一副快要歸西的鬼樣子,找了個飯盒給他倒了一碗湯。
向奕航笑得臉都樂開了花,滋滋的喝著湯,“你這老婆娶得好呀,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這麼好的媳婦兒怎麼沒讓我上呢?”
景文朝他臉上扔了本書,“小心點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覺寫完這本后很長時間寫不了這麼淡的文了,這本真的是太日常了,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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