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
林陸驍連人抱去衛生間清洗,南初渾酸麻跟被拆過似的,于是就像條八爪魚似的在林陸驍上,他低頭看一眼,在額頭上親了口,南初摟得更,箍著他的脖子,修長勻稱的雙纏上他的腰,林陸驍低頭看一眼,在上掐了一把。
南初低呼。
他壞笑看過去:“什麼?”
南初撲過去咬他的,被他反扣住推到洗手臺上,也咬住。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
鏡面霧氣濃重,映著兩道糾纏的廓,影影綽綽。
著嗓子喚他:“林陸驍。”
林陸驍低沉發出單音節:“嗯?”
“你是不是太久沒做了?”
“嗯。”他漫不經心地。
南初反手去勾他脖子,慢慢地著他脖頸,“我剛學的,你看鏡子。”
……
“……”
林陸驍抬頭,鏡中的人妖又勾人,作簡直妖。
“你,我想聽你。”南初看著他緩緩道。
林陸驍低笑了下,“你是不是聲控啊?”
“嗯。你這聲音不去做CV可惜了。”
林陸驍:“CV是什麼?”
“……算了,做吧。”無奈。
……
再次事畢。
窗外天也已經大黑,林陸驍抱去洗澡,腕臂有力實的牢牢頂著,南初趴在他上手進他的濡烏黑的頭發茬,閑閑地撥著,“你好像時間又長了。”
淋浴池水流嘩嘩下來。
林陸驍正手試著水溫,聽見這話,瞥一眼,笑了,“怎麼了?”
南初算了算,加上洗手臺,一共五次,除了前兩次一個小時以上,其余三次都是三四十分鐘解決,厲害啊厲害。
“我聽組里的演員說,男人都是二十分鐘左右……”
水溫漸漸上來,林陸驍把抱進去,放在花灑下:“男人二十分鐘不短,一個小時不長。你先洗,我出去煙。”
南初直接從后面抱住他,“一起洗。”
“真要一起?”
“嗯。”
倒是越發粘人了,他轉過,的額頭,腦門上的創可被水沾掉落,落了個小疤,他手上的腦門,拇指輕輕在那道疤上挲。
“手機砸的?”
一看就能看出來,都砸出一個凹了。
南初特別委屈地說:“這旁邊還有一個包呢,都消了,結果你一來還罵我。”
他把人摟進懷里,“我是想到我這七天婚假泡湯了給氣的,再下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借口。”
林陸驍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小姑娘趴在他懷里義憤填膺,低笑:“下次你媽打你,我幫你擋著,這證是我你領的,該打該罰都是我的事兒,要不你現在揍我一下,出出氣?嗯?”
南初抬頭看他,眼睛水盈盈:“你別說,我自愿的,你不知道,我十六歲就想嫁給你,給你生孩子。”那時真覺得天底下的哪個男人都不如他。就現在,更是,三十歲的林陸驍更讓著迷。
這一下聽得他心火,漆黑的瞳仁深深地看著懷里的姑娘,半晌后,驀然低頭封住的。
一頓舌纏。
林陸驍俯低,在耳邊咬:“早知道十六歲那年就不該讓你走。”
南初:“嗯?不讓我走干嘛?”
林陸驍在耳邊惡劣地笑:“把你養到十八歲。”
南初手勾上他的脖子,腳掛上他的腰,仰頭去親他的下顎。
“然后呢?”
“就這樣。”
“啊……”
……
晚上八點,林陸驍靠著床頭點了煙。
南初累得不行,洗完澡干被人抱出來剛放上床上下眼皮就撐不住了,直接睡著了。
林陸驍邊煙邊等醒。
兩人晚飯也沒吃,林陸驍剛怕睡醒,就出去買了點吃的回來,結果還在睡,拍著腦袋了兩聲,人也不肯醒,到底還是沒忍心。
于是就自己一個人把買回來的東西全吃了。
結果,小姑娘三點醒了。
林陸驍剛躺下沒幾分鐘,旁的人就了,在部隊訓練,從來不深眠,因為有時候夜里會打戰備號,特別是凌晨接到報警電話這種,深眠基本完蛋。
他睡得極淺,南初剛睜著眼轉,林陸驍也醒了。
小姑娘側著子,睜著一雙迷離的雙眼看著他,大概覺得有些不真實,還愣了一會兒,忽然出手去他的鼻尖,“哇,我第一次剛夢見你,醒來也能看見你。”
聽得林陸驍一愣,手把攬過來,“經常夢見我?”
南初在他懷里蹭了個舒服的姿勢,“嗯,夢里你大多不理我。”
特別是在國那陣,有時候夢里場景太悲壯又深刻,差點讓信以為真,醒來大哭,后半夜再也睡不著,就開始抄佛經。
求菩薩保佑他一生平安到退休。
“你呢,你夢見過我嗎?”問,手指百無聊倆地瞄著他的眉。
林陸驍微微皺眉,瞇著眼仔細回憶,從小到大他就很做夢,就算做夢也都是一些火洪水之類的,很夢到現實里的人,后來兩人分手后,去了鹿山,他當然也夢過。
他夢見的都是嬉笑嗔的模樣。
有時候半夜會醒來,聽著隊友震天的鼾聲,在滿是男人味的軍營里,腦子里全是。夢完的第二天神都是恍惚的,訓練提不上勁兒,整個人跟頹了似的。
有次在火場差點失誤,拆錯了一塊鋼筋板,結果整塊房梁板塌下來。
差點喪命在里面。
自那之后,再也不敢去想,用訓練來麻痹自己,一有空閑就自己一個人在后山負重五公里越野,在極度疲倦的況下,心才能定下來。
結果還是能聽趙國提起,趙國是個人,說話本來就直接,什麼“那對大子”,聽得他心里就窩火,有時候火起來往他腦袋上砸厚厚一本書。
估計現在趙國仔細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當時被人打的原因了。
不過這些都被林陸驍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沒必要讓知道太多,男人的太外,會顯得很浮夸。
凌晨三點,南初摟著他的脖子著嗓子。
林陸驍翻下床,隨便套上沖鋒外套,拉鏈拉倒頂,套上子,“想吃什麼?”
南初手在被子上,“不用了,我讓人送點過來。”
林陸驍穿好鞋子,大掌在腦袋上按了按,“大半夜的別人不用睡覺?”
南初掀開被子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來好了。”
真是一刻都放不下,小姑娘越來越粘人,林陸驍著的腦袋笑了笑:“行吧。”
夜風纏綿,吃完回來。
兩人又在床榻纏綿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南初哭著求饒,林陸驍才在上親了下以示結束戰況。
結果洗完澡出來,已經六點了。
南初狠狠在他膛上掐了一記,“我今天要是NG個幾十遍,導演罵我我回來掐死你。”
那人靠在床頭煙,欠扁地:“你掐吧,只要你下得去手。”
六點半助理來敲門。
南初趴在他上深深索了個吻才肯走,林陸驍拍拍屁,“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南初逗他:“咱們再來一次,五分鐘,反正你也不是沒有過。”
“……”林陸驍把煙掐了,摁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給人拖回來,反下去,“找死?”
南初咯咯笑著求饒,“哎,我錯了,不鬧了,真走了。”
門外又敲了一下,“南初?來不及了。”
南初急了,去推他,“我錯了我錯了,林陸驍,我真錯了。”
“哪兒錯了?”
“不該逗你。”
其實相比較隊長,他更喜歡南初他林陸驍,這名字就獨獨得好聽。
林陸驍悠哉哉地松了手,靠回床頭。
等南初走了,林陸驍瞇了一會兒,準備起床穿服,剛套上子,皮帶還沒扣上,松松地掛在頭上,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
林陸驍以為是南初,不經意抬頭,結果看見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也是一臉的怔楞。
好半晌也沒反應過來,指著他:“你是誰?”
林陸驍舌尖頂了頂門牙,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助理剛接到南月如電話,讓把南初的份證拍過去給。
結果讓前臺門一打開,就看見屋里站著這麼一個陌生又帥氣的男人。
屋窗簾敞著,從后面打進來,男人上著,線條很流暢,子也沒穿好,皮帶松松掛著,重點是臉還帥。
服散落了一地,而且沙發上還掛著南初剛換下來的黑蕾和。
小助理紅著臉,不用想也知道這里面昨晚發生了什麼。
林陸驍這人就這樣,天生一副干了壞事兒也不慌不忙,不不慢地把皮帶扣好,提好拉鏈,扯過床上的t恤套上,“南初不在。”
到底是人長得帥,要是長丑點,小助理肯定追問到底了,可這長相估計也就是南初的炮友之類吧,哦了聲,紅著臉出去了。
靠在門外的墻上,心跳如擂,好帥。
……
中午組里放飯,小助理惴惴不安,還是跟南初招了。
“那個。”
南初撥著米飯,“嗯?”
“你房間里那個男人是誰啊?”
南初頓時愣住,“你去我房間了?”
小助理一點頭,“你媽讓我去你房間拍份證,我看見了那人在你房間里。”
南初:“我媽拍我份證干嘛?”
小助理瞬間被帶跑了:“不知道誒,就讓我去拍,估計有戲要拍?哎,還沒說呢,那男人誰啊,好帥。”
南初哼唧一聲:“那我老公。”
小助理瞬間炸了,“你再說一遍?”
南初笑笑:“反正過幾天就公開了,不如提前告訴你咯,領了證的。”
小助理真是又驚又失落啊,“你倆結婚了?”
“嗯,剛領的,對了下次我媽讓你干什麼事兒,你先跟我說,別自個兒去。”
小助理還沒從結婚的事兒緩過勁來,茫然地點點頭。
還要公開?
這估計是開年重磅新聞了。
下午下了戲。
南初回到房間里,發現林陸驍不在,床被都疊的整整齊齊,連箱子里的服都收好了,還把掛在沙發上洗了給掛出去。
那黑蕾在窗上飄的時候,南初居然臉都紅了。
真是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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