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太太扶著額頭裝暈,袁禮這才回過神來,轉沖袁長卿喝道:“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嗎?!”
袁長卿向著他恭敬一禮,道:“這確實不是對長輩該有的態度,但萬事總有因,有些事做晚輩的可以忍,有些卻不能。若是長輩不慈,非要往我們小輩上潑臟水,我們小輩若真不管不顧地應了,那才是真正的不孝。”又道,“四叔也莫惱,才剛我說的那些話,我自是認的,四叔若是覺得我忤逆不孝,盡管把我送去府,或者送去族里。那些話當著四叔能說,當著族里或是府,我也照樣會那麼說的,絕不會四叔擔了誣告之名。”——竟是一副不怕臺高,就怕事兒不大的架式!
袁禮頓時一噎。他打死也不敢袁長卿把這些話傳出去的!見他強著不肯屈服,袁禮只好放了聲音道:“大郎誤會了,你四嬸和老太太不過是急昏了頭,興哥兒到現在還沒清醒呢。”
袁長卿一聲冷笑,“他還沒清醒,長輩們就想著把罪名往我們上按了,他若清醒了,再順著誰的話胡一咬,我和十三兒哪還有活路?!四叔還是報吧!”
——得,他一句話,把袁昶興醒來后咬出珊娘的后患也給斷了。
袁禮和老太太對了個眼兒。知道若是再鬧下去,不管袁長卿和珊娘會如何,怕是整個袁家和老太太都得給他倆陪葬……想到這里,袁禮猛地一咬牙,干脆拉下臉來,以長輩之尊著袁長卿道:“不過長輩的幾句氣話,就你如此不依不饒,這像什麼話?!報之事休要再提!”
袁長卿默了默,似屈服了一般。頓了頓,他又冷笑道:“既然長輩不讓報,不報便是。但今日這事,卻不能就這樣罷了。便如我之前所說,我這人記仇,且我也從不信人本善那一套,有人能污蔑我們一次,便能再污蔑我們第二次!我不知道我和十三兒到底哪里做得不對,竟幾位長輩這麼不能見容。既這樣,我們搬出去便是,也省得讓各位長輩看著我們礙眼,倒是我們的不孝了!”說著,他一轉,摔著簾子拂袖而去。
老太太和袁禮又對了半天的眼,才忽然雙雙明白過來,原來袁長卿鬧這麼一出,竟是想要搬出去的……
若早知道,只要老太太一個口風,便會人指責袁長卿不孝——祖母仍在,竟鬧著分家——偏如今他們被他拿住了那麼大個把柄,倒鬧得好像是他們夫婦了多大的委屈,是被袁家人從家里出去的一樣……
“怎麼辦?”袁禮問著老太太。
所謂“蔫人出豹子”,因袁長卿在這個家里一向沒什麼存在,難免老太太和袁禮都輕視于他,偏如今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他如換了個人似的,竟變得如此鋒芒畢……
老太太的眼狠狠一瞇,道:“翅膀還沒呢,就想著高飛,若真了,還不知要怎麼興風作浪呢!”
母子二人一對眼,袁禮便知道,老太太這是要他想法子阻止袁長卿參加科舉的意思。他點了點頭,又道:“明兒怎麼辦?若是他非要搬出去……”
“他敢!人堵了門……”
老太太喝了一聲,卻忽地一抬手,止住轉就要去吩咐人的袁禮。
袁長卿臨走前,曾最后放了一句話,他記仇……想著興哥兒那一的傷,想著他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想著袁長卿那帶著殺氣的眼,老太太驀地打了個寒戰,生怕若真不許他搬出去,倒如今變得像個陌生人一般的袁長卿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老太太嘆了口氣,搖著手道:“算了,也不急在這一時,我們且從長計議……”
林卿嫣命太硬,三年剋死了六個丈夫,一朝國破,她替妹妹和親,被送上敵國的花轎。 所有人都等著她把他剋死,誰知他不僅沒死,最後還成了九五之尊,而她——成了他掌心裏的嬌寵。 可她卻只想逃,因為他太恐怖,手段太殘忍。 終於有一天,他忍無可忍的把她拎入懷,聲音涼薄:「再跑,腿打斷」 她:你看你看,果然很兇殘……
京城第一美人沈定珠為給家族洗清冤屈,做了一輩子的替身白月光,獻媚討好數年,最后卻中毒慘死。重生后,竟又回到家族蒙難之日,馬上要被丟入軍營為妓。她再次選擇投靠蕭瑯炎,知道他日后會成為九州霸主、開疆辟土,利用他才能救回流放漠北的父母親人。只是這一次,她與前世不同。她跟他談利益,談條件,談生死,唯獨不談情。甚至幫他與白月光做掩護。她替他做了一切,唯獨不會愛他。后來蕭瑯炎登基,殺紅了眼,提著所謂白月光的腦袋問她“愛妃心中那個忘不掉的男人,到底是哪一個?”
「偏執瘋批皇帝x剛柔并濟女將軍」宮斗+虐戀+雙潔+不長嘴男主+追妻火葬場程寧為將七年,晉陽國泰民安。新皇卻以家人性命要挾,將她封妃囚困后宮。這個本該喚她嫂嫂的男人,暴戾又偏執地將她壓在床榻。一夜過后,她被強行灌下避子湯。皇帝嗓音冷漠誕下朕的孩子,你還不配。程寧垂眼陛下,我明白。可數月過后,她竟然看見肚子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