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上，劍氣消散，四周很快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此刻，於亙與歐白相對而立，都互相看著對方。

“我輸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過了一會，歐白淡然一笑。眼神充滿了平靜，而他脖子上還能看到那一抹紅痕跡，“若方才你使的是劍，我已然了劍下鬼了。”

“你不是也一樣不用劍！”於亙同樣笑道。

“無劍勝有劍，拿不拿劍對我來說意義已不那麼大了。”

“不得不承認，你對劍的領悟要比我深！”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問一答，但卻能從中會到兩人彼此間心深的惺惺相惜。

“嗯都不錯！你倆都是我九州神宗絕世天才，也是我越川的得意弟子，就都不要再妄自菲薄了。”

看著兩人，越川頓時“呵呵”一笑，那慈祥的臉上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於亙與歐白對視了一眼，同樣也笑了起來。

“白兒，你雖凝了劍勢，但卻不會靈活運用，攻擊的方式也很糙簡單。”這時，越川頓了頓道。

“是這樣！”歐白當即答道。

“那說明你的劍勢還沒有練掌握，你的攻擊招數就只有那招劍氣縱橫麼？”越川看著歐白繼而道。

“不錯，弟子雖然先前也修煉家傳劍法，但那跟劍氣縱橫比起來要差得多。所以，現在我主要修煉的是劍氣縱橫！”

“可你已經將它練了。”

“這弟子知道，所以弟子才打算將劍氣縱橫融到劍勢之中。”

“不錯，融匯貫通，創出一套屬於自己的劍訣。不過，你可以往劍意的方向去想啊！”

“何為劍意？”

“你可以適當的換個角度，將劍勢加持在劍氣上，那樣你攻擊就不會那麼笨拙遲鈍了。若你能做到那麼一步，你或許便能領悟出什麼是劍意了吧！”

越川淡然一笑。

歐白眼中不由閃過一變化，其實這些他何嘗沒想過。只是，如今的他連劍勢都沒能運用自如，更別說劍意了！

“心如止水，順著自己的心慢慢來！時間到時，一切自然也就了。”

“是！”

於亙也在一旁靜靜聽著，他很清楚，越川對歐白說的話實際上也是對他說的。

“亙兒，你能領悟風意著實讓我驚訝，而方才你使出的那最後一招，更是讓我震驚，竟然讓我到了一道蘊攻擊！雖然還很稚，但已經足夠威脅得到大乘境初期的高手了！”

這時，越川的目一轉，便投在了於亙上，“無論是對於你的攻擊招數、法或風之意我都無話可說。還是那句話，心境很重要。”

“弟子謹記。”

隨後，師徒三人又閑聊了一會，越川便走了。

目送越川離去，歐白回過頭目直直盯著於亙，認真問道：“可否告訴我那最後一招什麼名字？”

“生死一線。”於亙毫不在意，淡然一笑。

“生死一線？”

歐白先是嘀咕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道茫道：“好名字！”

在歐白的意識裡，他的劍勢是堅不可摧的。直到他看到了那一條詭異的弧線……

“你是將劍氣融到了你所悟出地風之意中吧！”

“不錯。”

“你說你對劍的領悟不如我，可你卻不知，在悟方面我是如何也比不上你的！”

“或許只是因為功法不同吧！”於亙只是笑了下，並沒有說下去。

歐白微微一愣，也並沒有追問。

待了一會，兩人便也一同下了山。

而此刻，在於亙府前已經有一個人站在那裡等他了。

“你是？”於亙看著一個穿紅長的人正面向府，背對著他，愣了下道。

“於師弟，好久不見！”

這時，紅影微微轉，出了一張似曾相識而又妖魅的臉。

“古梵月？”於亙微微一驚，看著眼前那張妖魅而又悉的臉不確定地道。

紅年聞之，頓時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看來於師弟還記得我啊！”

於亙微微一驚，他能夠到古梵月上散發出的那種妖魅氣息已達到了上善若水境。只是他想不到，古梵月竟從一個倜儻年變得如此妖魅。

“你來找我何事？不會又想邀我進你的那個什麼古團吧！”這時，於亙平靜問道。

“咯咯，於師弟要是能加，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如今於師弟修為實力大增，應該早就不屑加我這麼一個不流的團隊了吧！”古梵月咯咯一笑，語氣神態顯得邪魅至極。

於亙眉頭一挑，至始至終他對古梵月可沒有一好。如今，更是讓他到有些厭惡。

“所以，你此次來找我是？”於亙沉聲問道。

對於於亙冷漠，古梵月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輕笑道：“自然是希能與於師弟個朋友！”

“道不同，不相為謀。請回吧！”

“你……”

古梵月的臉終於一變，語氣也有冰冷了起來，“好，很好，告辭！”

古梵月一拂袖，含怒而去。

於亙靜靜看著古梵月離去，眼神忽然發生一改變，眉頭也不經意間皺了下。

按道理，如今的他大乘境下已不懼任何人才是，而且面對大乘境高手他也有了逃跑能力。

可是他卻能約地從古梵月上到一別樣的氣息，那氣息讓他到有些抑。說邪惡卻不如魔族的邪煞之氣濃重，說是正道又不像正氣那般明正大。

“妖道！這重天地竟然也有人修妖？”

忽然這時，元始的聲音在於亙識海中響起。

妖？！

於亙一驚，連忙問道：“何為妖？”

“這妖嘛，是怎麼個定義我也不懂，大概的意思就是除人類外，各種生通過不正當地修煉化形而的吧！”

“那和魔有什麼兩樣？”

“就如同你們道教與儒佛兩教的區別，也什麼兩樣，都是人嘛！而它們都不是人而己。”

不是人？！

於亙猛地一驚，“你是說古梵月他不是人？”

“他是人。”

“那你又說他是妖！”

“你傻啊，我明明說他修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