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沒應,腳下的步子卻小了不。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快到停車場的時候,江寒突然開口:“為什麼今天不接電話?”
“手機昨晚就沒電了,一直沒來得及充。”
江寒的目在阮言寧臉上巡視,像是想分辨這句話是真是假。
阮言寧不知道江寒是醉了還是沒醉,垂著眸子,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江寒的結滾了下,阮言寧約約聽到他“嗯”了聲,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江寒很快收回了視線。
江寒的車停得還算顯眼,阮言寧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走過去準備開車門的時候,發現江寒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阮言寧只好晃了晃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哄小孩似的地問江寒:“我們要開車回去了,你先松一下好不好?”
江寒杵著沒,眼底映滿了細細碎碎的。
“江寒?”阮言寧試著了他一聲。
這回江寒終于有了反應,他聲音聽上去有些低沉:“能開嗎?”
“能。”拿了駕照之后雖然不常開,但是阮言寧對自己的技還是有信心的,而且江寒的車是自擋,不算太難。
江寒瞇著眼點點頭,松開手繞到副駕坐好。
沒了視線迫,阮言寧不聲地松了口氣,悄悄在服上了被江寒握出來的薄汗,這才轉上了車。
系上安全帶起步,雖然車速不快,但好在一路都開得平穩。
江寒一路上都閉著眼。
阮言寧以為他睡著了,然而車剛一停好,江寒就睜開了眼,眼睛里沒有毫睡醒之后的朦朧。
阮言寧提醒他:“到家了。”
江寒一言不發地下車,重新牽住了阮言寧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末大家都出門的緣故,從停車場到家門口,兩人沒有遇到一個鄰居。
一路無話。
阮言寧拿著鑰匙開門,門剛一拉開,江寒就扣住的腰,用把人在了門上。
他的作太過突然,阮言寧下意識輕呼了一聲。
江寒并沒有更進一步的作,他輕輕彎下腰,把腦袋埋進阮言寧的頸窩里,像是一只了傷祈求安的野,依地蹭了蹭。
阮言寧猶豫了兩秒,抬手輕輕在江寒的發稍上了。
“你今天和誰出去了?”
江寒一說話,阮言寧就覺到他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在自己的皮上,有點。
下意識想要躲開,只是剛一江寒就察覺到了的意圖,環在腰間的手了,沒給逃開的機會。
“和顧可姚去逛街了,真的是因為手機沒電才沒接到你的電話,我不是故意不接的。”
“那為什麼去之前不和我說一聲?”
阮言寧心疼地在江寒背上拍了拍,“我想說的,只是他們告訴我說你去會診了。”
“我沒去。”
“我知道,是我沒有確認。”
察覺到江寒的呼吸有些重,阮言寧到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握住,輕聲問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一一。”
江寒抬起頭來,在黑暗中找到阮言寧的眼睛,傾在上面親了親。
江寒的還帶著殘寸的酒味,阮言寧心念微,不控制地輕輕,著江寒,沒說話。
“一一,我收回那句話好不好?”
江寒的聲音一直很好聽,尤其是今晚喝了酒之后,帶著一不易察覺的微啞,像是低沉的大提琴。
阮言寧被他蠱著應了聲,等應完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江寒說的是哪句話。
用手背了江寒的臉,問他:“你想收回哪句話?”
“領證的時候我給你說想離婚隨時辦手續,我現在后悔了。”他稍稍頓了下,難過地看著阮言寧,“一一,不要和我離婚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點短小的二合一(非常有自知之明)!明天開始更新時間應該會固定在晚上九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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