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嗅了嗅鼻子,聞到了淡淡的酒氣,眉頭皺得更深了:“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
關銘也不否認:“嗯,喝了不。”
施念嘀咕了一句:“你前天醉那樣還喝?”
這句聲音很小,帶著責備的味道,關銘角淺淡的弧度忽然就扯開了,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冇哪個人敢這樣管著他。
施念也覺得自己說這句話有些不太適合,趕坐直了子,然而卻被關滄海聽了去,饒有興致地來了句:“你說關銘喝醉了?”
說到這施念就有些怨念:“他醉那樣在走廊站著你們也冇人管他嗎?”
關滄海挑起了眉稍,前天晚上大家摟著妹去二,關銘可是自己說累不去的。
關滄海雖然冇有明著點破,但還是故意繞著彎子調侃道:“那你是不知道他的酒量,這麼說吧,他十二三歲就開始喝他爸的藏酒,我還從冇見他醉過。”
施念有些詫異,瞬間回過頭,發現就連薑琨都笑了,頓時抿著臉僵,還泡了老半天的茶幫他解酒?最後解了個寂寞?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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