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常妍的手裡拿過那一塊手帕,常妍嚇了一跳,在看到眼前的人時,微微的紅著臉道:“大哥,你回來了呀。”
說話間,的目瞄著那滴水的手帕。
常奕晃了下手帕,漫不經心的取笑道:“這一看就不是我的,我的妹妹都沒有幫我洗過手帕呢。”
常妍紅了臉,一把將手帕搶了回去,在水龍頭下沖洗泡沫:“大哥不是有大嫂幫你洗,不到我呢。”
“誰的?”
常妍看了一眼大哥跟大嫂,聲音低低的說了一個名字,然後紅著臉問道:“大哥,你能幫我約請傅先生來家裡吃頓飯嗎?”
傅寒川拒絕了的邀請,但是如果大哥出面的話,他一定願意來的。
常奕一聽到傅寒川的名字就皺起了眉。
他看了一眼妻子,小妹長大了,很多事他不好再過問,跟妻子的話比較多一些。
楊燕青道:“前段時間參加了一個飯局,認識了卓雅夫人,請小妹去家做客,看樣子很喜歡小妹。”
常奕皺著眉,不是很贊同的樣子:“你怎麼沒有跟我說?”
“你忙著收購案,我說了你轉就忘。”
男人只關注他的事業大格局,家裡瑣碎事,跟他說了一回他沒放在心上。
常奕被堵了話,便沒再說什麼。
常妍看著大哥的臉說道:“大哥,你好像不喜歡傅先生?”
常奕道:“傅寒川在商場上手腕了得,但是作為另一半,他不適合你。”
“為什麼?”
常奕不想傷了小妹的心,深吸了口氣耐著子道:“他有過一任妻子,而且還有孩子,以你的份,你值得更好的。”
傅家的門第是不錯,但他們常家還不至於要自家的寶貝閨去給人做後媽。
常妍倒是不在意,笑著說道:“我見過那個孩子,非常的漂亮,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可的孩子呢。”
楊燕青一看小妹那神就知道陷進去了。
要是別人家的孩子再可也只是可而已,所謂屋及烏,這是人眼裡什麼都能包容的下了。
常妍見大哥臉沒有松緩的跡象,向大嫂求救:“大嫂,你跟卓雅夫人也很聊得來的,是不是?”
楊燕青瞪了一眼,轉頭對著丈夫道:“離過婚也沒什麼。傅寒川對那個人沒有,當年也是那一家的人算計了他,才有了這麼一段婚史。”
常奕還是不贊同,他擰著眉,臉微沉的對著小妹道:“你自己還是個孩子,怎麼去照顧別人家的孩子,胡鬧。”
“大哥,傅先生救過我,我想謝謝他。”常妍晃著常奕的手臂,撒起來,“大哥,你也經常說了,不要欠別人的人,我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想謝謝他。”
小妹的心意明顯,常奕並不想答應下來,妻子輕輕的拉扯了下他的角,示意他到外面說話。
“你剛回來,還沒吃晚飯呢吧,我把你的晚飯熱在鍋裡,先去吃飯再說。”
到了外面,楊燕青對著丈夫說道:“你還不知道你妹妹。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但喜歡的,可有著耐心呢。”
“你也別打擊,這還是第一次喜歡上人。打擊狠了,萬一跟你來個終不嫁,你怎麼跟你爸媽代?”
“你自己也舍不得難過吧?”
“你讓自己慢慢想清楚,不然你越是反對,越來勁。”
常奕沉著眉問道:“看你的意思,你好像對那傅家印象很好?”
楊燕青將飯菜端出來說道:“關鍵是小妹要嫁的好。傅寒川對一個算計了他的人都能放在邊三年,我覺得算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了。如果小妹真能跟了他,以後是不錯的。”
常奕的眉並未完全舒展開,按說要是常、傅兩家能聯姻,那是珠聯璧合,可是總覺得委屈了他的寶貝妹妹。
常妍洗幹淨了手走出來,漉漉的手直接抹在大哥的手臂上:“大哥,你答應嘛,我給你做你喜歡的茄鯗。”
常奕一看服上多出來的幾個手指印,無奈的搖了搖頭:“孩子家家的,你什麼時候這麼不矜持了?”
常妍紅了臉垂下睫,自從遇到傅寒川以後,也覺得自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從來都不是這樣的。
可是那個人……他不來找,等了他那麼久……
好不容易一回心,直覺的,覺得此生就是他了。
知道喜歡他的人有很多,如果不主一點兒,就要錯過他了。
……
莫非同從出院以後,在郊區的莊園休養。但他向來是個熱鬧的人,周末實在憋不住了,就把傅寒川、裴羨那幾個人過來了。
此時喬影要笑不笑的瞧著傅寒川,從喬深那兒聽來了一些事,讓燃起了八卦之心。
一個如此低商的人,竟然對公司要錄用的人員考核商,這還不夠好笑嗎?
托著下問道:“傅,你那婚到底離了沒?”
莫非同喝著茶,茶水微微的晃了下。
傅寒川睨了一眼喬影:“你太閑了?管那麼多。”
這些人,生活裡就沒有別的樂趣了嗎?
喬影聳了下肩膀,端著茶水送到邊,從杯沿上方瞧了瞧他,冷不丁的說道:“哦,我只是聽說有個小姑娘親了你。”
“噗……咳咳……”莫非同的茶水潑灑了一手,捂著肋骨一頓咳。
喬影拍他的後背給他順氣:“我說你這麼激做什麼?”
莫非同咳著解釋:“不小心嗆到了而已。”
他看著傅寒川:“你讓別的人親你?誰啊?”
傅寒川眼睛裡閃過寒,喬深!
難怪那天他的眼神古古怪怪的。
他把常妍的事簡單說了下,眉頭微皺。
常奕的邀請函還放在他的公文包裡。
裴羨聽完以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下,做了個簡短總結:“哦,原來是英雄救,芳心暗許的故事。”
喬影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不屑的道:“就這點事,什麼暗許不暗許的,蘇湘救了莫三,那他不得以相許了?”
“我看那常妍分明是早就看上傅了,你說要是換上個麻子臉,滿臉暗瘡的,能親的下去?”
“噗……咳咳……”
莫非同又咳了起來,這下耳朵背都紅了,這什麼破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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