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鍋就快做好了。”正靠近滾水爐子的李正吉回轉過頭道。
“柳丫頭。還不趕回家去把你娘來,讓蕙娘給我們炒那個螞蟻上樹?”
“哎。”李君苒也樂了,李徐氏的菜做的很好吃。尤其經過李君苒點撥後,這烹飪水平更是明顯地上升了一個臺階。
前幾日那道螞蟻上樹,也就是條炒末才炒出來沒多久,就把正巧來二房這邊準備將自家小閨翠花拎回家的米花嬸子給吸引住了。結果翠花自然是沒能拎回家。就連米花嬸子也厚著臉皮留了下來,甚至還將正吉叔米花還有兒子小木頭都給到二房這邊一道吃了午飯。事後因為這事。李崔氏也沒打趣米花嬸子。反倒是米花嬸子非但沒覺著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那廚藝確實不如李徐氏,甚至還打算隔三差五地就來二房這邊串個門,也好拜個師打打牙祭什麼的。
由此可見。吃貨什麼的,那絕對是能傳滴。
七叔祖家雖說距離二房有點距離,來回走一趟也用不了太多時間。等李君苒跟翠花手拉著手回到二房。將李崔氏還有李徐氏請回七叔祖家時,正好趕上第一鍋條順利出爐。李正明正跟李正吉配合默契地將完全冷卻且已經松散開來的的條仔細地繞小束。隨後穿進竹竿裡,準備一會兒就拿到背風向的後院晾曬幹。
李徐氏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家小閨別看平日裡有些懶散,可一旦下定決心做某件事,還是相當幹脆,說行就行。只是李徐氏沒想到這一次李君苒的作會那麼快,這才離開家不到兩個時辰,怎麼那條就差不多給加工出來了?
“你這丫頭。”李徐氏雖說想輕斥自家小閨一番,卻也拿李君苒沒辦法,只好沒好氣地嗔了一句。隨後手腳甚是利索地圍上圍,徑直走向米花嬸子。
“柳丫頭,你知道四房的事了?”李崔氏見廚房裡雖說水汽彌漫一片雲裡霧裡,但所有人都有條不紊地忙碌著,一時間瞧著也沒什麼事兒,便沒再廚房裡多待,而是乘機將李君苒拉到了一邊。
“阿,您是想說那個四爺爺家有個小作坊也在做跟條這事?”李君苒點了點頭,“方才米花嬸子已經都跟柳兒說了。四爺爺家有小作坊做那跟條,難不就不許旁人做了?再者說了,柳兒用的那方子可跟四爺爺家的不一樣呢。”
即便一模一樣又如何?這加工方子說起來都不能算是李家四房的,甚至追其源頭,說是楊家祖傳配方都不能算。
“不一樣?”李崔氏原也是擔心,不想跟四房那一家子多扯上關聯,更何況這裡頭還涉及到了李馮氏。在李崔氏看來,不管怎麼說李馮氏畢竟是自家兒子的親娘。現在聽李君苒這麼一說,李崔氏心裡頭的石頭終於可以稍稍放下一些了。
“是啊,二嬸。方才柳兒丫頭可都說了,四叔他們做的那些跟條用的都是明礬。至於我們這些。按著柳兒丫頭那方子用的是Xm跟鹽,兩者可是不一樣的。而且那個明礬,可是有毒的,可不能多用,更不能多吃。”李正書的話無疑讓李崔氏更安心了。
“二嬸,方才您沒來前,我跟七老祖兒商量了一下。也順道聽了下柳丫頭的意見。這加工跟條的方子算是族裡跟柳丫頭買的。回頭,柳丫頭讓你爹陪你來族裡祠堂一趟,領銀子。”
“裡正叔。這銀子柳兒可不能要。”李君苒可沒想過還能拿到銀子,趕忙擺手拒絕道,“柳兒知道,若不是裡正叔還有族裡諸位族老。柳兒也不可能那麼早奴籍離開程府回到李家屯。裡正叔,這方子就當柳兒回報李家屯的一份救命恩。好不好?”
李君苒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有些事可不會因為暫時沒人將真相給說出來就能無視掉的。之所以能提前,而且這麼容易就從程張氏那兒拿到賣契,也是多虧了李徐氏是帶著李家屯裡正以及諸位族老聯名保書。雖說程張氏沒按什麼好心。拿了張假的賣契糊弄李徐氏,但在明面上,到底還是給了幾分薄面。
李正書目明顯閃爍了一下。隨即笑道:“要不這樣吧,這份銀子雖說不多。還是算在柳丫頭的頭上。回頭呢,這銀子就當是柳丫頭捐出來修李家祠堂。七老祖兒,二嬸,明子你們看這樣可好?”
雖說這會兒三爺爺五爺爺還有另外幾位李家族老並沒在,為裡正的李正書還是三言兩語便將之前他跟七叔祖商量好的事兒轉告給了李崔氏知道。大致也就是那麼回事:李君苒將如何加工跟條的方子捐給了李家屯,回頭只要是李家族人願意學的,都能上裡正家或者去五房米花嬸子那兒,包學會。
至於那些做出來的跟條,族裡也是按著品質負責回收的。番薯條品質優質的一斤六十個銅板,普通品質一斤四十五個銅板,散碎的二十個銅板一斤。至於綠豆,價錢略高一些,品質最好的那檔八十個銅板一斤,普通品質五十個銅板一斤,散碎的二十五個銅板一斤。
平心而論這個價錢略低於市場價。而且但凡願意學如何制作跟條的人家,都必須事先簽一份所謂的保合作合同,五年不得將方子泄出去,最主要的一點做加工出來的跟條不得私下販賣。點子是在李君苒暗示後,李正書直接拍板了的。
因為七叔祖家在鎮上有家李記雜貨鋪,所以銷售的活兒便給了李正遠。為此,族裡每銷售出去一斤或者條,都會額外支付給李正遠多則十個銅板,則一個銅板的回扣。簽署保合作合同時,族裡也會明確告知族裡賣跟條所賺的那些差價銀子將“取之於族人,用之於族人”。通俗一些講,就是用來修繕李家祠堂。當然,若到時候銀子還有剩餘,就會用來買宗田,或用來修路修橋。再不濟過年時買年豬,到時候但凡有參與條加工的李家人,按戶為單位,多勞多分。
原本按著習慣,都是以戶為單位平均分配。對此李君苒並不怎麼贊,前一世大鍋飯的經驗足矣說明,平均主義什麼的不可行,只有按勞分配多勞多得才能充分調人的積極。旁的族產可以依舊按著原有的規矩來,原本如何現在依舊如此。但唯獨條加工銷售這事,若再平均主義,只怕到時候別說分年豬了,就連修繕李家祠堂都未必能湊夠銀子。
要說這薑到底還是老的辣,七叔祖雖說沒怎麼吭聲,但就最後這筆差價銀子如何分配上,李君苒才稍稍暗示了一下下,他便明白了,甚至相當配合地說出了李君苒想表達的意思。甚至於在幫忙銷售的回扣上,還主減了一些,將最終的價錢在了零碎一個銅板一斤,普通三個銅板,優質五個銅板。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不管是之前仗著自己年紀最大輩分最高,耍著賴皮似的將李正明變他名下已經過繼出去的大孫子,還是現在主讓利給族裡,七叔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李正遠這個唯一的嫡孫。七叔祖謀劃了那麼多,無非也是因為擔心自己年事已高,哪天有個萬一,族裡跟李正明都能看在往日分上庇佑一下自己這個唯一又尚未年的小孫子李正遠。
記得梁武帝蕭衍的中曾有“父母之恩,雲何可報,慈如河海,孝若涓塵”一說。
不知為何,李君苒又想家了,想起了自己前一世的李爸爸還有李媽媽。
“柳兒。”正在幫米花嬸子晾曬條的翠花原本還嘰嘰喳喳地說著話,見李君苒半天沒有回應,便回轉過了頭,卻意外地發現李君苒不太對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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