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大冒險,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會玩。這可是喻橙學生時代每次聚會必備的項目,既好玩又刺激,還能起到調節氣氛的作用。
沒想到這幫見慣風浪的公子哥也對這個游戲抱有極大的興趣。
大概是大家太久沒玩過,平時都是紙牌、骰子、桌游大比拼,開始有點懷念真心話大冒險這種不需要技含量的游戲。
趙奕琛提議一出,立刻有人將玻璃轉盤中間的位置收拾出來,放上一個空的啤酒瓶。
游戲規則很簡單,第一局先隨便選個人轉桌子中間的酒瓶,等酒瓶停下來,瓶口對著誰,誰就得站出來接挑戰。自己自由選擇真心話,或者是大冒險。如果無法按照要求完任務,就必須接相應的懲罰。
懲罰當然是,喝酒。
那邊幾個公子哥已經來侍者,端上來幾瓶細長瓶子的洋酒。
喻橙一愣,下意識想要退出。
輸了要喝酒啊,那可能不行……
周暮昀看出的顧慮,拍拍肩膀:“放開膽子玩,輸了我替你喝。”
喻橙:“……”
差點忘了,男朋友是這一群里面最大的那個酒桶。
他的話被其他人聽到,男人們兩只手舉起來,比了個“六六六”的手勢。孩子們則捂著眨著星星眼羨慕地看著喻橙。
這男朋友夠心。
趙奕琛在周暮昀的眼神暗示下,無奈掐滅了指間的煙。有了朋友,連別人煙他都要管!
他轉頭朝喻橙打了個眼:“第一把就由喻妹妹來開吧。看我們喻妹妹能不能坑到運氣王周老三。”
周暮昀“運氣王”這個稱號不是白來的。以前大家一起玩紙牌和骰子的時候,他偶爾會來興趣玩上幾把,結果回回都是他贏。至今他們都沒搞清楚,周暮昀是技太厲害,還是運氣太好。但他臉上掛著那種不當回事兒的散漫表,就讓人以為只是他運氣好。
喻橙看了周暮昀一眼,仿佛在說,我手氣不怎麼好,要是真坑到你就對不住了。
站起來,傾按住啤酒瓶,用力撥了一下,酒瓶在玻璃面上呼啦啦地轉。
孩子到底力氣有限,酒瓶只轉了幾圈就停下來。
不偏不倚,瓶口端端對著趙奕琛。
趙奕琛:“……”
眾人哄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周暮昀目贊賞,對著喻橙豎起大拇指:“真棒。”
喻橙聳聳肩,看向桌對面的趙奕琛,欠了欠,微笑道:“對不住了。”
燕北:“別磨磨唧唧的,痛快點,真心話還是大冒險?是男人就選大冒險!”
趙奕琛:“別想著坑老子,我選真心話。”
順便拋給燕北一個“你給老子記住了”的威脅眼神。
燕北沒在怕的,掃了一眼各位,笑著說:“既然大家都沒有要問的,那就由我來問了。趙大爺,請問您至今往了多位朋友。”
包廂里有很多孩子,周老三的朋友又是第一次跟他們這幫人出來玩,所以大家都拿著分寸,沒敢挑限制級的話題。
趙奕琛著筷子隔空敲打燕北:“你故意搞我?這我他媽怎麼數的過來?!”
趙小五,出了名的場浪子、花花公子,換朋友比服還勤。至今為止,他往過的人手拉手估計能開場奧運會。
其他人看好戲不忘拍掌:“那沒辦法了,滿上吧兄弟。”
趙奕琛確實說不出個準確答案,只好愿賭服輸,乖乖拿起瓶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當著眾人的面仰頭一飲而盡,喝完了豪氣沖天地呼出口氣,杯口朝下甩了甩。
這干脆利落的態度贏得了大家的掌聲。
喻橙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居然玩這麼認真,那個問題不是趙奕琛不愿意回答,而是本不知道答案,這樣也要被罰。
厲害。真是厲害了。
趙奕琛一抹角,笑瞇瞇地環視一周:“該我了,自求多福吧各位!”
周暮昀倒始終淡定從容,翹著二郎坐在椅子里,懶懶散散地靠著椅背,一只手臂橫在朋友的椅背上,另一只手著個方正的玻璃杯,慢悠悠喝著酒,好笑地看著他們一幫人。
趙奕琛發足了力氣,撥著啤酒瓶猛烈轉。
大概過了十幾秒,瓶子才慢慢減下速度,最后停下來,瓶口正對著燕北。
趙奕琛幸災樂禍地跳起來拍了個掌:“一報還一報,蒼天饒過誰!”他朝燕北比了個開槍的手勢:“是男人就選大冒險!”
燕北右手包裹住左手,骨節掰得咔咔響:“來啊,誰怕誰!”
眾人拍著桌子為他助威。
趙奕琛推開椅子站起來,嫌上的西服礙事,干脆下來甩到沙發里:“我要你打開包廂站在門口,對遇見的第一個人做這個作”
他說著就開始示范,男人長手長腳,弓屈,手在腳踝,一寸一寸順著部線條往上,扭出s形。
燕北:“……”
你他媽……?
整個包廂靜止了三秒,忽然發出前所未有的超大聲哄笑。連不怎麼放得開的喻橙都笑倒在周暮昀肩頭,快要咧到耳。
燕北點點頭,氣得咬牙:“行,你行。”
他擼起袖子豁出去了的架勢,站起,雄赳赳氣昂昂地沖過去把包廂門拉開,站在門口等待他的天選之人。
等了足足有三分鐘,走廊里連個人影都沒有。
他繃的神經放松下來,雙手抱臂扭頭看著趙奕琛:“你大概忘了,這一層都是頂級豪華包廂,誰沒事兒會在走廊瞎幾把轉悠?總不能讓我站在門口什麼都不干就這麼一直干等著吧?”
大家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趙奕琛下,還沒來得及換個懲罰項目,隔壁包廂的門就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稀的幾頭發搭在頭兩側,頭頂中間禿禿,在燈下仿佛會反。他著啤酒肚搖搖晃晃,準備去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燕北:“……”
眾人的眼神立馬狂熱起來,坐等著看好戲。
燕北一臉菜,腦中回憶了一下剛才趙奕琛示范的作,沒忍住自己先打了個哆嗦,太惡寒了。
許是燕北目過于直接,禿頭原本打算去洗手間,此刻卻愣在原地,醉眼迷離地看著他。喝太多,以至于連京圈的燕都認不出了。
燕北心一橫,彎著腰手在小,對著他擺出s形造型。
禿頭睜大了眼睛,沉默三秒,抖著臉上的罵道:“艸你媽,大傻!”
燕北:“……”
一場復仇,他將她囚禁身邊,日夜索取,直到她懷孕了。「拿掉。」他無情的命令。她一改平日的軟弱好欺,叛逆了一回,帶著他的種,逃了。身懷七個月的她,被他強行綁進手術室,生生的把孩子拿掉了。她痛苦不堪割腕相逼,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男人終於答應放過她了。兩年後,喬慕寧懷裡抱著一個粉嫩嫩的小女孩,牽著豪門千金的手宣佈訂婚。奇怪的是那個小女娃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明明訂婚的男人,卻把她逼至角落,宣佈佔有。「想要見女兒嗎?很好,求我。」男人敞著衣襟,勾唇魅笑。
在西南偏遠地區昔雲七小支教三年的童歡,因自己的緝毒警堂哥童彥偉而“有幸”結識了高智商又毒舌的名校教授蘇睿。 他們一個被三年的支教經曆磨礪得粗糙豪放不修邊幅,一個從英國遠道而來生活優越精致甚至伴有重度強迫癥和潔癖,一次見麵就火花四濺兵戈相向,簡直八字不合命裏相克。但他們又很互補,他愛吃,她會吃;他中文閱讀障礙,她記憶力絕佳幾乎能參加最強大腦;他冷靜理智,她衝動熱忱…… 他們在吵鬧中並肩作戰,與窮山惡水博弈埋下文明的種子。而隨著一樁兒童綁架案抽絲剝繭,對手背後的販毒勢力初露冰山一角,他們最信任的人卻出乎意料身份成謎。,
她曾是令人羨慕的富家千金,卻被最心愛的人親手送進監獄。三年後,她出獄了,卻又被迫嫁給了身患殘疾的暴力男。 而那個把她送進惡魔之手的男人,竟然是她深深愛了多年的封霆川?他殘忍的囚禁她,次次折磨她,她卻隻能萬般隱忍。 當每晚歡愛的時候,他看她的目光那麼的深情…… “喬西,你一個殺人犯,居然還妄想爬上我的床?” “喬西,你配嗎?”
財經報上說紀先生冷酷無情,傲嬌決絕,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富可敵國,權勢滔天,卻不近女色,可能喜歡的是男人。 白汐嗤笑一聲,昨天晚上對她驍勇善戰的是假的紀先生麼? 紀先生在背後抱住了她,“在想什麼,我洗澡水放好了。” 白汐委婉的拒絕道:“那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我不用你負責的。” 紀先生冷了臉,咬了她的耳垂,“再敢推開我,我弄死你。”
丈夫為了一己私利竟將我送給他人!一夢醒來,物是人非。“你對我做了什麼?混蛋……你竟然趁人之危!”酒店的客房里,我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一切的一切是最愛的人給我編制的精心噩夢!”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說吧,你想讓我給你老公加官還是加薪呢?“邪魅的微笑帶著危險的味道,修可威,你注定是我今生今世躲不過的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