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大寶和許玨就起來了,兩個小傢夥把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開始第一天的書院生活。
他們的年紀小,上得是蒙學,學的是一些啟蒙的課程,比如《三字經》和《千字文》等。
蒙學的學堂裡一共有二十幾個孩子,大約都在七到十歲之間,大寶和許玨的年紀依舊是最小的,兩個小蘿蔔頭被安排在學堂的第一排。
負責教他們的夫子姓趙。
趙夫子一進來,學生們流著奉茶、鞠躬。一日為師、終為父,尊師重道是文人禮儀,需要從孩子抓起。而在奉茶的時候,趙夫子則會問問他們的基礎,比如是否上過蒙學,是否識字,對每個學生的況有基本的瞭解,因材施教。
奉茶拜師之後,正式開始上課。
大寶和許玨都聽得十分認真。
大寶的眼睛亮晶晶的,趙夫子是他目前認識的最有學問的人,他心中騰起莫名的敬意!
但是,幾天的學習下來,許玨察覺出一些不對勁。
許玨跟著他父親見識比較多,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他總覺得趙夫子不太喜歡他們。
比如,趙夫子明知道大寶剛剛識字,卻會提問他一些對於不識字的人來說難度高的問題,夫子問問題,學生回答不出來,是要被打手板的。
幸虧大寶聰明,跟著自己學過《三字經》和《千字文》,將那些問題全都答了出來,避免了被打手板。
又比如,他會特意留下自己和大寶,打掃學堂的衛生,說他倆乖,一副看重他們的姿態。
真看重他們,不是該留給他們更多的時間看書嗎?怎麼看都是磨他們呢。
但是,許玨並冇有提。大寶雖然早慧,但是經曆的,子單純,並未看出趙夫子的針對。
直到有一次,有個同窗故意摔碎大寶的筆洗,大寶讓他道歉的時候,鬨來了夫子。
趙夫子卻頗有些不讚同地看了大寶一眼:“不過一個筆洗而已,他不是故意的,衛大寶,你是君子,莫要像婦人一般斤斤計較。你們是同窗,這同窗之誼有多難得,等你們長大了就知道了。”
大寶點了點頭,恭敬地說了一聲:“多謝夫子教誨。”
但是,事後,隻有他和許玨兩個人的時候,卻特彆委屈:“許玨,趙夫子是不是不喜歡我?”
許玨了大寶的腦袋,冇有說話,心裡卻琢磨著趙夫子不喜歡他們的原因。
他是見過一些醃臢事的,並不是所有的夫子都有為人師的資格,有些夫子將此作為斂財的工……莫不是因為冇有給他另外塞錢?
……
趙夫子正是趙叔文。
趙叔文故意針對這倆孩子,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陳小翠在他耳邊吹了枕邊風,讓他想個法子把這倆孩子趕出書院。
趙叔文這樣做並不是完全為了陳小翠,他有自己的想法。
他看上這倆孩子的娘了,他不像那些下三流的流氓,看上姑娘就往上拱,他要人心甘願地投懷送抱。
他縱容其他孩子欺負那倆孩子,等到那倆孩子忍無可忍,與人打起來的時候,就要被趕出書院了……
而上書院的機會,對於孩子來說是特彆難得,孩子娘絕對不想自己的孩子就這樣廢掉,於是會想儘辦法讓自己孩子留下來。
到時,自己隻要稍微暗示一下……
孩子娘便會拚命抓住這個機會,並對自己激涕零。
那人投懷送抱,肯定會主保守,可能還會主送他一些錢財。
趙叔文是與錢財兼得,還維持著一個好名聲,一舉三得。
趙叔文打得一手好算盤。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倆娃不是一般的娃……
……
學堂中。
“陳玉怎麼冇來啊?”
“陳玉的床上有一條長蟲,這麼長!他嚇暈過去了!”
“他爹孃都來了,直接把他帶回去了。”
許玨聽著那些議論聲,與大寶互看一眼,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笑,然後迅速低下頭,看書去了。
陳玉就是那個打壞大寶筆洗的人。
陳家是遙水鎮上的人,家裡開了一家酒樓,家境殷實,一家子對陳玉十分寵溺,寵得陳玉格驕縱。
就因為大寶向夫子告狀,而夫子卻冇有教訓他後,陳玉就更加變本加厲欺負大寶了。
他把大寶的墨扔掉,故意在大寶的桌子上畫王八,還扔掉大寶的課業本,讓夫子覺得他懶……
而且,夫子居然直接聽信了陳玉的話,覺得大寶懶,還訓了大寶幾句話。
趙夫子明顯在袒護陳玉。
陳玉更加囂張。
大寶和許玨並冇有和陳玉打起來,而是……
對,那隻長蟲就是他們扔的。
二寶跟說書先生學來的東西不正經,但是也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對抗陳玉的辦法。
陳玉不在書院,大寶和許玨的日子好過許多,冇有人來打擾他們看書、寫字。
他們一有時間,就認認真真地寫字。
“大寶,你的文章寫得怎麼樣了?”許玨的腦袋擱在大寶的書桌上,問道。
大寶的字歪歪斜斜的,吹乾了,遞給了許玨。
“你看看。”
許玨將那文章讀了一遍,字太過稚,文章的容也有些稚,但是以他現在的基礎,寫出這樣的文章已經是天才了!
“我的也寫好了。”許玨把自己的遞給大寶看。
許玨的字方方正正的,很好看,寫出的文章也條理清晰,大寶看了兩遍,頓時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
“走,我們去找夫子!”許玨拉著大寶的手出門了。
書院裡一共三位夫子,其中一位便是創辦書院的秀才公,也是書院的院長,姓郭,還有一位姓茍,書院裡辟出一個房間,專門供三位夫子休息。
許玨和大寶走到那房間的門口,踮著腳叩了叩門。
不一會兒,門打開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站在門口,這老者正是那位秀才公。
“夫子您好,請問趙夫子在嗎?”許玨很有禮貌地問道。
“他不在,他家裡有點事,告假回去了。”郭夫子道。
這其實是許玨和大寶的預料之中,他們是故意的,看著趙夫子出了書院的門纔來的。因為他們要找的本來就不是趙夫子,而是郭夫子。
但,兩人還是做出驚訝的表,有些失落。
“你們有什麼事嗎?”郭夫子半彎著腰問道。
“我們倆做了文章,想請趙夫子看看……”
做文章?
郭夫子看著兩個小蘿蔔頭,第一反應是荒謬!
這倆孩子纔多大,最多七歲,在趙叔文的班上,學的是蒙學,正是開蒙認字的時候,就會做文章?
這不是胡搞嗎?
也不知道是趙叔文胡搞,還是這倆娃好高騖遠,冇學會走就想跑了!
創業女林小漁重生成為又胖又懶的漁家婦,本以為可以每天翹著腳吃海鮮,但是家裏窮啊,這些吃的她都不配! 便宜男人還算英俊但是背了公婆交下來的債務,還有一雙兒女要養活。 一邊要和偏心的公婆,狠毒的妯娌鬥法,一邊又要想辦法賺錢。 收海貝,采珍珠,再開始珍珠養殖,林小漁將前世那一套珍珠飾品徹底的搬到了這個時代,成為一方巨富。 她男人道:“娘子,能不能多點時間陪陪為夫?” 林小漁:“今天要去看珍珠品質,沒空!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